"嘟……嘟……嘟……”
電話響了很久很久, 仍然還是沒有人接。鍾舒梅輕輕歎了口氣後, 慢慢把手的電話筒放了下來, 對著正在客廳裡焦躁憤怒來回踱步的丈夫搖了搖頭, 道:"還是不肯接。"莫北聞言就氣得伸手在身邊沙靠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惱怒異常的吼道:"不像話!這都幾點了?一個女孩子這麽晚了還在外面不回家, 打她的電話也不接, 這成何體統!好。
鍾舒梅倒是不擔心女兒在外面的安全問題, 只是看著暴怒的丈夫, 繼續歎息著道:"這還不都怨你?你把她罵得這麽慘, 她不肯回家找罪受, 那也是正常的。況且女兒都這麽大了, 你還怕她會出什麽事嗎?算了, 去睡吧。我估計她想一個人在外面靜一靜, 晚上肯定不會回來了。"莫北怒道:"她敢?只要她一天沒出嫁, 就別想野在外面不回家!你給我繼續打, 一直打到她接電話為止, 快點!”鍾舒梅聽著也有點生氣了, 道:"要打你打, 我才沒這麽多工大陪你們這對父女倆鬥氣呢。又不是我逼得她不敢回家的, 你自己惹出來的問題, 你自己解決好了。”
說著, 鍾舒梅不理丈大, 轉身就上樓準備睡覺去了。莫北頓時氣急道:"你……, ……
這邊莫丵利的父母還在為了女兒不回家而吵鬧, 那邊莫丵利卻在陳哲花樣百出的技巧下又一次達到了快樂的頂峰。她已經算不清今天晚上這樣美妙的快樂已經來過幾次了, 只知道自己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這麽舒服過。就算以前她和陳哲相戀的時候, 也沒有嘗到過這樣連續不停的極致快樂。
"帆……”
在極度的快丵感遍布全身的時候, 莫丵利緊緊地抱住了早人的身體。
她自己不停的抽搐著, 顫抖著, 口無意識的叫道:"流氓……你這流……”
然後, 陳哲也終於到了, 狠狠的幾次撞擊後, 今天晚上的第三股猜華又噴湧而出, 全部深深的注入莫丵利的體內。
雖然已經是秋天了, 此刻兩人都是一身大汗, 經過長達三個多小時, 連續三次的屢戰, 不要說莫丵利, 就算是身強體壯的陳哲, 也感到了一絲疲憊。於是, 陳哲就慢慢放下了掛在她身上的女人, 深深呼吸了幾下後調勻了氣息, 然後走下床來, 從散落在床下的衣服裡掏出煙盒, 取出一支點燃後, 坐到旁邊的椅子上默默地吸起來。
莫丵利已經是完全沒有力氣動彈了, 只是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每隔幾秒鍾, 她的身體還會抽搐一下, 然後無意識的呻吟一聲。看到她這副樣子, 陳哲的嘴角邊浮起一絲笑意。他知道, 莫丵利的身體已經被他征服。就算她還是恨他, 但以後也沒辦法再能抗拒他的調教了。
這就是陳哲所希望達到的目的, 他不需要莫丵利改變她對他的看法, 只需要她對他的臣服。只要以後莫丵利身體依賴上了他, 那陳哲就不擔心這個女人還會想養報復自己了。
抽完了這支煙後, 陳哲站起來把煙屁股丟進剛才的水杯裡, 然後舒展了一下身體, 感覺自己體內神清氣爽, 這段時間一直壓抑著的邪火已經一掃而空, 別提有多舒服了。於是他就走進衛生間裡洗了個澡, 讓自己更舒服後, 才回到了床邊。
就這麽一會兒, 莫丵利已經疲憊至極的睡著了。她甚至連被子都沒有蓋在身上, 就這樣躺著累極而眠。陳哲了一下善心, 幫她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然後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悄悄的離開了旅館房間。
此刻已經是凌晨快一點了, 現在回去睡覺完全沒有意義, 但陳哲卻還有事情要做。因為他是個很仔細的人, 今天他沒有帶套, 所以必須去買點東西回來, 做好事後的補救工存。
半個小時後, 他又回到了旅館的房間裡。莫丵利還在沉睡當, 這麽長時間高強度的運丵動後, 身體與井神的疲累, 足夠她睡得死死的, 再吵也不會醒來陳哲當然不會去吵她, 只是和衣躺在了她的身邊, 臉上帶著笑意, 心滿意足的進入了夢鄉。
幾個小時後, 天就亮了。無論陳哲是多晚睡的, 到了那個點, 生物鍾總是會準時讓他醒來。睜開眼睛後, 他看到身邊的莫丵利仍然呼呼睡得很香。按照他的判斷, 經過昨天這麽劇烈的運丵動後, 體力嚴重透支的莫丵利至少也要睡足十二個小時, 才有可能恢復得過來。
陳哲也沒打算把她叫醒, 而是起來後, 把房卡、車鑰匙以及事後藥三樣東西整齊的放在了床邊的桌"。
接著他再次悄悄離開離開了旅館, 在外面吃過早飯後, 就徑自上班去了。
莫丵利果然一直睡到了下午快一點鍾左右, 這時候陳哲剛準備要開始下午的工作, 莫丵利就一個電話打過來了。
陳哲看到是她的來電, 就笑了笑接了起來, 一邊走到了辦公室外面, 一邊笑著道:"喂, 你醒了?”
但手機那頭的莫丵利卻沒有說話, 只是聽到她呼吸急促, 仿佛十分憤怒, 又不知該說什麽的樣子。
陳哲等了一會兒, 見她還是不說話, 就笑著又道:"藥吃了沒有?沒吃的話趕緊去吃。要不然, 出了事我可不負責啊。”
這話門一說完, 那頭的莫丵利終於忍無可忍的吼了起來, 叫道:"陳哲你個王八蛋, 我跟你沒完了!你聽到沒?我跟你沒完了!”
陳哲頓時哈哈大笑, 道:"沒完了好啊, 我也不想就這麽結束呢。怎麽樣, 晚上有沒有時間?我們找個地方, 繼續大戰三……”
沒等陳哲把話說完, 憤怒的莫丵利已經把手機掛斷了。陳哲愣了一下後, 只是聳了聳肩也沒在意, 轉身繼續回到辦公室開始上班。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莫丵利再也沒有打電話來過。轉眼第二天又是周末, 陳哲仍然和蘇源美母女過著快樂的一家人生活。不過到了星期天, 蘇源美家裡就來客人了。倒不是陳哲不認識的人, 而是跟他也很熟悉的公司人事部經理沈辰華。
看到好朋友沈辰華來訪, 蘇源美當然很高興, 就拉著她坐在客廳裡一直聊天。陳哲作為這個家的半個主人, 當然也得坐下來陪著。不過女人之間的話題, 他一般都插不上嘴, 隻好大部分時間都聽她們在聊而已。
兩個女人聊著聊著, 漸漸說到了公司內部的一些秘聞上面。一開始陳哲也就聽著好玩, 並沒有認真在聽。
但當沈辰華偶然間講起了有關於公司齊總前任秘書神秘被流放的秘聞時, 他終於一下子專心了起來。接著, 陳哲越聽就越感覺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就問了沈辰華一句:"沈姐, 這個胡秘書是什麽時候離開本市, 到那個縣城機構去報到的?”
沈辰華也沒有在意, 想了想道:"她是星期二來我這裡辦理的調動手續, 應該是第二天星期三走的吧, 怎麽啦?”
陳哲皺了下眉, 喃喃的自語了一句, 道:"星期三?”
這會兒他想起來了, 星期四晚上他遇襲的時候, 那幾個打手曾說過, 那位出嶄雇傭他們的女人是前一天晚上就找到他們的。也就是說, 那天也是在星期三。
雖然這兩個星期三之間完全沒有必然的聯系, 可是不知為什麽, 陳哲總感覺心裡亂亂的, 有種很不踏實的感覺。皺著眉頭苦思了半天后, 仍然也沒有找到什麽地方會讓自己感覺這麽不安。
於是, 他就對這兩個聊天的女人道:"蘇姐, 沈姐, 你們聊, 我到外面抽根煙。”
說著, 不等兩個女人做什麽反應, 陳哲已經站起來打開門出去。就在樓道的轉彎處點了一支煙一邊抽一邊尋找著這件事讓自己不安的原母。
然後, 一個又一個原本他並沒有注意的疑點開始被他尋找出來了。第一, 如果是莫丵利雇傭的打手, 那麽當她看到陳哲安然無事來到她面前時, 為什麽她沒有感到驚訝, 甚至都沒有問上一聲?第二, 莫丵利當時真的親口承認是她做的嗎?好像並沒有。那天晚上她只是說了個對字, 但這個對字, 可以理解成她承認是她做的, 也可以理解成她只是承認她討厭陳哲而已。如此模棱兩可的回答, 並不能作為確定的依據。第三, 為什麽胡蕊在沒有離開本市之前, 什麽事情都沒有生, 而她剛一走, 就生了針對陳哲的報復事丵件?這其是巧合呢?還是有著某種聯系的原因?
那天晚上生遇襲事丵件後, 陳哲一直沒有把胡蕊列為過懷疑對象。因為在陳哲的心目, 胡蕊根本就不是個重要的人物, 而和她之間曾經生過的矛盾和衝突, 在陳哲心裡也是微不足道的。
可是現在陳哲就感到自己可能有些疏忽了, 也許這件事情, 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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