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吳宇,或者說他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吳宇。鳳軒軒眉頭輕皺,看著那個已經衝上去和那個黑衣男子開始戰鬥的身影,真的好陌生,但是看著他卻還有幾分熟悉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那道身影,鳳軒軒的腦袋突然疼了起來,好像有什麽東西忘掉了一樣,被人生生的你挖走了。
那種缺失的感覺讓她感覺非常難受,但那究竟是什麽東西,自己忘掉的究竟是什麽東西...鳳軒軒深吸了一口氣,貝齒輕咬晃了晃腦袋,把看著吳宇的眼神移開,那種疼痛感似乎也漸漸地消失了。
但他究竟是誰,那個陌生的身影分明從來都沒有見過,分明那麽陌生,但為什麽在陌生中還能感覺到絲毫的熟悉感。鳳軒軒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為什麽會碰上這種讓人頭疼的事情。
她還在糾結著那些讓人頭疼的事情時,而吳宇卻已經迅速的解決掉了自己的對手,雖然兩個人之間的實力相差並不是很大,但是此刻的吳宇就真的如同惡魔一般,會抓對手任何細小的漏洞,這些漏洞哪怕是當事人或許都沒有發現,但是不知道為何,吳宇種感覺哪些漏洞就那麽光明正大的擺在了他的眼前。
所以這場戰鬥對於吳宇來說,基本上可以用吊打來形容,黑衣男子在吳宇面前基本上就沒有什麽反手的機會,因為他所有的漏洞全都暴露在吳宇的眼前,而吳宇在他的眼中卻是一個百分之百完美的存在,讓他找不到任何的機會,所以只是短短數十個回合,七宗罪就已經刺進了他的喉嚨之中了。
七宗罪抽出,吳宇沒有絲毫猶豫,轉過身看了三人一眼,“走!”
說完,吳宇直接朝著柵欄的方向躍去,而身後的三個人也急忙跟上,不敢有絲毫延誤,眨眼間四個人已經躍出了范家的地盤,一頭扎不遠處的樹林之中。
“老吳,你剛才...”看著脫離了范家的區域,顧行剛想要出口詢問,卻直接被吳宇打斷。
“先別說那些沒用的,快走。”吳宇看了顧行一眼,腳下的速度依舊不慢,飛速朝著城鎮的方向跑去。
“怎麽了?你是害怕范家會有人追過來麽?”聽到吳宇的聲音有點不太對勁,顧行腳下的速度頓時快了一份,跑到吳宇身邊問道。
吳宇看了顧行一眼,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是,范家的人那麽長時間沒出來,就說明那些人已經不想招惹我們了,而且我們殺了范寬的事情也沒有任何人知道,所以他們最多也就會認為我們只不過是誤闖進去的,而且現在他們實力最強的執行隊也都不見了蹤影,所以他們也不想跟我們把關系鬧僵,這也就是為什麽范家的高層自始至終都沒有出來的原因。”
“既然范家的人沒有來追我們,那你為什麽還要這麽著急。”顧行聽著吳宇的話,似乎後者所說的跟他們現在逃跑的原因沒有任何關系。
“因為范家的人不會來追我們害怕惹上麻煩,但是卻不代表別人同樣害怕惹上麻煩。”吳宇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等回去之後再說吧,咱們先趕緊去找家酒吧混進去把衣服換了,別讓人抓住馬腳。”
“好。”
四個人速度再次暴增,甚至將地面上的樹葉帶起,在空中輕輕的翻騰著。
幾個人剛走沒多久,又是兩道與之前幾乎相同的身影出現在剛才四個人出現的地方,同樣的黑衣將身子全都包裹在其中,就連雙手都藏在寬大的衣袖中。
“剛才應該沒看錯吧,他們是往這邊走的對吧。”兩個人停下來,周圍除了風吹過樹葉的聲音之外,沒有任何的聲響。
“肯定沒看錯。”另一名黑衣男子點了點頭,看著地面上有些散亂的樹葉,“如果沒猜錯,他們應該是往城鎮那邊跑了,趕緊追吧,千萬別跟丟了,畢竟老六和老七死在這兩個人手裡,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麽算了。”男子的聲音有些陰狠,就如同無數的毒蟲一點點的爬上了脊背一般,那種細密的讓人控制不住的恐懼感,如果只是一名普通人聽著這個聲音,相比也能被嚇個半死。
“好。”另外一名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兩個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在樹林之中。
......
城鎮的酒吧裡,四個人很輕松的混了進去,雖然已經是半夜了,但是酒吧裡的人卻依舊還是很多。沒有人會注意到突然多出來了四個人,哪怕他們身上的衣著看起來跟這裡格格不入。而對於店裡的酒保,吳宇的方法和很簡單,直接給後者塞了一萬塊錢,後者只是一愣就輕輕的點了點頭, 什麽都沒有說就轉身離去了。
他們去的並不是正規的酒吧,而是城鎮邊緣的那種小酒吧,所以店裡員工自然也不會那麽貴局,而且在這種地打架鬥毆被仇家追殺的事情也經常發生,而大多數人也都會找一家酒吧先躲起來換件衣服,然後在繼續逃跑,雖然那張臉還是沒有變過,但是換件衣服並且在吵雜的酒吧裡想要拖延或者是休息一會的話,時間還是很充足的。
所以接過了錢,酒保自然也就明白,這四個人他從未見過,因為這就是規矩,雖然如果待會可能會有人問他是否見過這四個人,而他同樣也可以告訴那些人吳宇就在裡面,或者是那些人掏出十萬或者是一百萬來買那個消息,但是如果他真的透露了,而且還被人看到或者是發現了的話的話,那麽這名酒保就徹底臭掉了,從此就再也不會有任何的老板接受這個員工。所以這種情況不僅僅是五層就算是整個通天之塔裡也並未發生過幾次。
四個人進到酒吧,直接將身上的衣服脫掉,隨手扔到地面上,身上的短匕,也隨便藏到了別人身上。而吳宇則是用黑袍將七宗罪包住,背在背後,四個人又重新找了一名酒保,點了一箱酒,在一個比較靠近中心的位置坐了下來。仿佛從一開始四個人就一直坐在這裡喝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