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也早點睡。”大半夜的喝酒,幾個人確實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打了聲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休息去了。身後的屋子裡就留下吳宇自己一個人,看著電視慢悠悠的喝著酒了。
次日,清晨
天知道吳宇昨天晚上究竟睡沒睡,反正等三個人早早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吳宇就已經收拾的整整齊齊坐在客廳裡看著早間新聞了,雖然三個人都知道吳宇這個貨是從來都不會去看新聞的,而再看著之那亂糟糟的茶幾上,似乎這家夥昨天晚上還叫了份外賣...
邵澤陽上前翻動了了一下亂糟糟的桌面,果然在某個已經系緊了的袋子裡找到了數包薯條的包裝台,以及大把沒有用掉的番茄醬。
就著薯條喝啤酒,這種人的品味...似乎也不是什麽人都能模仿的了的,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將袋子又塞了回去,畢竟對於他們而言一兩天不睡覺並不會帶來什麽實質性的影響,所以邵澤陽也懶得去管了,而且有的時候或許吳宇也需要這樣一個夜晚去好好的安靜安靜,或許對於別人而言這是個壞事,但是對於他來說,這卻是個好事。
起碼在邵澤陽看來,這對於吳宇來說,真的是件好事。
“早晨吃啥?”吳宇頂著蓬松的頭髮,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發梢還往下輕輕地滴著水。
“牛奶煎蛋和麵包。”邵澤陽坐在餐桌旁,慢條斯理的將烤的微脆的麵包撕開然後塞進嘴裡,“當然,呢份才是你的,豆腐腦加炸面魚。”
“哦,那不錯。”吳宇饒有興趣的甩了甩頭,把頭髮上的水珠甩地到處都是,“赫源跟魏豪呢?剛才不是還在麽?”
“走了,你以為他倆跟你似得這麽墨跡呢?”邵澤陽翻著白眼,然後朝著茶幾挑了挑下巴,“對了,剛才那個經理讓人送來一個信封,說是你要的,也不知道是啥東西。”
“哦,送來了麽。”吳宇走過去拿起信封,將信封打開抽出裡面的東西,“有錢就是好,這種東西都能弄著。”
“啥玩意啊?”邵澤陽看著吳宇手裡的東西,有些好奇的問道。
“參觀劵,就是你拿著這玩意,啥時候想要參觀GHC的總部,隨時都可以,而且還能看見那群漂亮的女孩在裡面訓練的樣子,所以對於大部分死忠粉,尤其是那些有錢的死忠粉而言,這玩意可是好東西啊。”吳宇晃了晃手中那張薄薄的用硬紙做的卡片,“昨天上網查了,這玩意基本上是三百萬一張。”
“嘖嘖,暴力啊。”邵澤陽扯了扯嘴角,“不過,這一張能讓兩個人用麽?”
“當然不能。”吳宇搖了搖頭,“一張就只能放一個人進去,不然你以為這東西是怎麽賣到這麽貴的。”
“那為啥就一張?”邵澤陽叼著盤子裡的烤腸,一臉蒙蔽的問道。
“因為我就要了一張啊。”吳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聳了聳肩膀說道,“怎了,有什麽問題麽?”
“那我怎辦?”邵澤陽瞪著眼睛看著吳宇,“你要兩張會死麽?不是說咱倆一起去麽?就一張那不代表就能進去一個人麽,你拿著進去了我怎辦啊?”
“誰說進去就一定要這玩意了。”吳宇一臉糾結的看著他,“而且我要了一張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情況正常的話,咱倆壓根就不用這東西還麽?而且你能不能動動你的腦袋,就不怕它生鏽長毛麽?咱們現在隱藏在七層的身份是什麽?執行者明白麽?咱們進去需要這東西麽?”
“快用你那顆聰明的腦袋瓜子告訴我,我們需要這玩意嗎?”吳宇笑眯眯的看著邵澤陽,咬著牙對著他說道。
“額...”邵澤陽愣了一下,“吃完吃飯,吃完飯還要去辦事,而且豆腐腦都快涼了,涼了就不好吃。”
“切。”吳宇翻了個白眼,把那張參觀劵往口袋裡一塞,走到桌子邊吃起飯來,味道不能說是好,但起碼不差,而且他也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能吃到這種傳統的早飯。他看了一眼邵澤陽面洽盤子裡剩下的兩根肉腸,毫不客氣的抄起筷子,夾了一根塞進自己的嘴裡。
“哦,這個腸的味道不錯,明天早晨我也要。”吳宇一臉滿足的咀嚼著肉腸說道。
“我日你大爺。”邵澤陽哼哼了兩聲,似乎對於吳宇搶走他的東西很不爽,但是卻一副早已習慣的模樣,“你不會自己要麽?”
“不會。”吳宇頂著一張厚臉皮,搖著頭說道。
邵澤陽撇過頭,也懶得跟他廢話,將今生的食物吃掉,便坐在那裡玩著手機等著後者。
吃過飯,已經九點多了,兩個人也沒有什麽好收拾的,穿上衣服就出發了。
GHC的總部距離酒店有些遠,雖然那也是范家的地盤而且也不差錢, 但是這些位於市中心的土地卻不是什麽人都能買的到的,而且只是一個娛樂公司而已,也沒必要一定要放在市中心,而且再加上范空在范家也並沒有什麽地位,所以GHC以及娛樂公司的總部,都被放到了市中心的邊緣區。
兩個人並沒有用多招搖的方式前去,畢竟現在兩個人的身份也是執行者,所以他們也不需要那些外在的東西去省掉一些麻煩。
“你確定你有辦法麽?”兩個人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但是卻並沒有直接去GHC的門口,而是遠遠的停了下來,朝著那座近三十層的建築物走了過去。
“差不多吧。”吳宇點了點頭,後者並沒有用過執行者的身份,所以他並不是很清楚這個身份究竟代表了什麽,但是吳宇卻對於這個身份清清楚楚,執行者這個名字在三層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待會你不用說話,聽我的就行了。”
“好吧。”邵澤陽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行我就在外面等著你,你拿那張參觀劵進去。”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吳宇輕輕咧了咧嘴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