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鸞鴻飛點了點頭。
“嗯,計劃大概就這樣,但是不要小看這一次,這次的行動,其實比你想象的要難得多,因為誰都無法保證會不會出現什麽意外。”吳宇輕輕地眯了眯眼睛,“而且范家的那個計劃究竟是什麽,我們也不清楚,但無論如何我們一定都要阻止。”
“為什麽?”
“因為那是和我的女孩有關的計劃,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他們的計劃成功。”說著,吳宇看了他一眼,“就跟你,不會讓任何人阻止你報仇一樣。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對我的女孩動手動腳,如果有,那就死。”
話依舊平靜,但是平靜之下確是凜冽著的,冰冷的殺意。
“懂了。”鸞鴻飛咧了咧嘴,“大家差不多都是一類人,你的想法我明白,范家那邊你就放心吧,我會盡全力不讓他們給你們造成麻煩的。”
“不,這不是重點。”吳宇搖了搖頭,“因為我們怕的是,這場演唱會,同樣存在著什麽貓膩,所以千萬不要以為你去獻祭一波自己就能給我們帶來什麽幫助,你唯一能夠給我們帶來幫助的,就是第一手的消息,所以千萬別傻呵呵的做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明白了。”鸞鴻飛輕輕頜首,“范家那邊的路數我輸,雖然進了沒有千回,但是幾百回還是有了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如果真的發生什麽意外或者是有了消息,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
“嗯。”吳宇深吸了一口氣,把腦袋放在沙發的靠背上。沒想到竟然會這麽輕易的找到鸞鴻飛,也就是那個在外界被稱之為槍神的人,僅僅一個下午的時間,說出去就跟講笑話一樣。
一時間就如同一個巨大的擔子從身上卸掉,身上一陣輕松,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做什麽了。
“怎啦,是不是對前方的道路一陣迷茫,找不到指路明燈了?”邵澤陽瞥了吳宇一眼,似乎發現了後者的問題,當即笑嘻嘻的看著他說道。
“沒有。”吳宇皺了皺眉頭,翻著白眼說道。
“哦,那老大,我們明天幹嘛啊,我們說好的是四月三十號到,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還有兩天的時間,總不能就這麽浪費了吧。”邵澤陽眯著眼睛,看著吳宇說道。
“明天?我想想,你去過范家對吧,今天晚上給你個任務,去范家把那個二公子給我拎過來,我有事要問他。”吳宇揮了揮手,一臉淡然的說道。
“額”邵澤陽臉一僵,“別介,我就開個玩笑。”
“我知道。”吳宇笑著點了點頭,“但是沒關系,我沒開玩笑,加油吧小夥子,我看好你哦,你要是把范空抓回來,我們給你立一等功,嘉獎表揚。”
“別啊哥,我知道錯了。”
“你沒錯,不久閑著沒事灌灌心靈雞湯麽,沒事沒事,這有什麽大事的啊。用你的話說,當你感覺到前方一片迷茫,不知所措的時候,你拿出油燈照亮前方就會看到一個范空站在那裡。啊,這句話一定是某位偉大的先人寫的,真好啊。”吳宇眯眯著眼睛,笑著說道。
“老大,古代沒有范空這個人。”邵澤陽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
“萬一有呢,小夥子加油哦。”吳宇衝他做了個握拳的手勢,“我看好你哦。”
“但我不看好我自己。”
兩個人在那裡瘋鬧,鸞鴻飛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為什麽會覺著有趣?大概是好久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氣氛了吧,這些年自己永遠都是一個人,不要說是朋友了,就連說話的人都沒有一個,所以他選擇開了一間自己的酒吧,雖然以他的性子會更喜歡咖啡廳之類的,但他還是選擇了酒吧。因為熱鬧,因為吵雜,因為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甚至震耳欲聾,但是卻不會讓人覺著孤獨。
但真的不會孤獨麽?或許就只有他自己才會知道了。
手機響了兩下,是店員的電話,他一臉震驚的告訴自己的老板說櫃台裡的那張銀行卡不見了,而且人也走了,問他是不是去追人了,那兩個人是不是想跑。
鸞鴻飛沒有搭理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並表示自己會出門幾天,然他看好店裡的東西。
放下電話,那邊的吳宇和邵澤陽也鬧的差不多了,吵了兩句嘴,不出意外的打了起來,而此刻兩個人都坐在沙發上氣喘籲籲的整理著自己有些雜亂的衣衫。
“正經的,明天到底幹嘛啊。”邵澤陽揉了揉自己意思唄吳宇打腫了的眼眶,輕輕一碰,疼的呲牙咧嘴。
“明天,看看去給范家找點小麻煩,而且剛才我沒開玩笑,正好鸞鴻飛也在,我們對於范家裡面也不算是兩眼抹黑了,如果可以,我準備去綁個人。”吳宇揉著自己的胳膊,剛才讓邵澤陽給咬了一口,雖然隔著衣服,但還能看到清晰地牙印。
“真要綁人啊。”這一次倒是鸞鴻飛蒙了,他原本以為兩個人只是在開玩笑,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是玩真的。
“對啊,這件事之前就計劃的差不多了,最開始是打算綁反恐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范空成了這件事的負責人,我們不好對他動手,但是我們還是要爭取綁個人來,如果你有什麽合適的人選最好不過了,幫你報仇,我們也能乾活,這是最理想的結果。”吳宇把衣服勉強整理好,看著鸞鴻飛說道。
“層次越高的越好麽?”鸞鴻飛輕輕地揉了揉下巴,看著兩個人問道。
“當然,畢竟層次越高,接觸到的事情也就越高,能得到的消息自然也就越多了。”吳宇點了點頭,“怎麽,有合適的了?”
“嗯,人倒是有一個,不過想要抓他,到有點麻煩。”鸞鴻飛點了點頭,看著兩個面色凝重的人突然咧嘴一下,“但很巧的是,或許今晚,就有一個不錯的機會。”
“哦,你確定?”吳宇眼睛一亮,看著後者問道。
“當然確定,這個人的行蹤,我觀察了有差不都一年的時間了,所以對於他的動作,幾乎可以做到百分之百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