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大了呀。”袁蓉捏著小女孩的小臉,完全不在乎後者不滿的嘟了嘟嘴,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她的父母。
“今年剛四歲,不是說今晚有煙花嘛,這才帶他過來看看。”男人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笑著答道。
“才四歲,真的好萌啊,快叫姐姐好。”袁蓉和陳曦兩個人盯著小女孩,手指忍不住直戳小女孩的小臉。
“哎,你說袁蓉和陳曦怎這麽喜歡擺弄小孩?”邵澤陽手臂搭在吳宇肩膀上,有些無奈的搖著頭。
吳宇聞言,苦笑一聲,“這我怎麽知道,不過她們女孩似乎對那些毛茸茸的小動物,還有這些小孩都挺感興趣的。”
“這樣啊。”邵澤陽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點了點頭,“既然袁蓉這麽喜歡小孩,你倆不準備生一個麽?”
“哦,看看吧。”吳宇看著那蹲著臉上滿是笑容的袁蓉,並沒有發現邵澤陽話中的陷阱,但是旋即,他就像發現了什麽一樣,“你剛剛說啥?”
“我?我說啥了?”裝傻充愣,邵澤陽絕對是一把好手,只要他不想承認,不論你怎麽誘惑他,他都絕對不會說出半個字。
看到他這幅模樣,吳宇也沒有逼他,只是將嘴湊到他的耳邊,“你完了。”
“額,不是吳哥,剛才呢事吧,他就是個意外你知道吧,這人生啊他就充滿了意外。”聽到吳宇的話,邵澤陽自然是一頭冷汗,吳宇對他實在是太了解了,甚至了解到連他小時候尿過幾次床都知道,所以在這幾個人中,他寧可得罪顧行也絕對不願意得罪這個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行了行了,快滾吧。”見到他這幅樣子,吳宇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想不要吃燒烤了,趕緊去搬東西吧。”
“行行行,你說啥就是啥。”邵澤陽嘴一咧,便又從車門鑽了進去,因為他現在是真的不敢待在吳宇身邊,萬一又給他惹火了,光是他的那些光榮事跡,吳宇隨便跟陳曦說一件事,他這輩子估計就別想在陳曦面前抬頭了。
“吳宇,你看啥呢?”侯宇辰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有些好奇的問道。
此刻的吳宇正看著湖面,“這湖中心是不是有什麽東西?”
“哦?這你都能看見。”侯宇辰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解釋道:“這湖中心有個小島,不過由於這湖面太大,所以大部分人也都不知道那座小島的存在,不過你們要去玩的話,這裡也有租船的地方,我們倒是可以去島上看看。而且今晚的煙火,應該也是在島上燃放,畢竟這樣危險也降低了不少。”
“原來是個島啊。”吳宇點了點頭,“去玩就不必了,之前一直隱隱約約的感覺那水汽裡有東西,所以有點好奇,既然是個島那就沒事了。”
打了聲招呼,侯宇辰就繼續去忙他的了,但是吳宇卻依舊站在原地,雖然燈光將湖面照的無比絢麗,但是他總是覺得,在這份亮麗之下,隱藏著一些最極端的恐懼。尤其是湖中心的那個島,只是看了幾眼,他的靈魂甚至都開始忍不住的顫粟。
“喂,我說你就別看了,以現在的你當然會怕這東西了。”小魔鬼輕佻的聲音再度出現,“那座島確實有點不太對勁,死氣太重了。”
出奇的,這一次吳宇並沒有驅趕小魔鬼,反而是問道:“你知道那是什麽東西麽?那麽重的死氣,恐怕不是幾千人幾萬人就能夠堆積起來的。”
“嘿嘿,你這話說的倒是不錯,不過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我還真不知道。我出來只是提醒你小心一點,呢地方太邪門了,以你現在的實力,最好還是不要沒事去沾染那些東西。”小魔鬼哼哼了兩聲,“你這日子過得還真不錯,還有燒烤吃。哎,我這人天生就命苦,餓著肚子睡覺去咯。” 烤爐擺好,作為一群吃貨,他們可根本沒心情等到晚上,而作為角鬥場的老板,錢對於他來說從來就不是問題,先不用說那些五花八門的肉類,以及各種各樣的蔬菜,他甚至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弄來了整整一箱子的魚。
魚這種東西,或許在我們看來很平常,但是在地獄裡,一條魚的價格絕對不會低於三百塊錢,而這一箱子的魚,沒有一兩萬也是絕對拿不下來的。
“嘖嘖,真是土豪。”看著那從車上搬下來的一箱又一箱吃的,眾人自然是雙眼放光,就連小可兒都吃的滿嘴是油。
哦, 在這裡提一句,那小可兒自然是之前看到的那個小女孩,雖然在地獄裡同樣有著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能吃得道理,但是對於袁蓉和陳曦兩人的邀請,那男子倒沒有拒絕,也是在幾人混的比較熟了之後,吳宇等人方才得知,這三人竟然是從二層下來的。
“聽說二層有陽光,是真的假的啊?”袁蓉瞪著一雙眼睛,凝視著坐在她身旁的女子問道。
“這確實是真的,二層之上都是有陽光的而且在二層,執法者的管轄也會大一些,所以也沒有一層這麽亂,等你們實力夠了之後,可一定要去二層看看,那裡真的要比一層好上很多。”那女子臉上掛著柔柔的笑容,看著坐在一旁的小可兒,眼中更是濃濃的寵溺。
“可是二層那麽好,你們為什麽要來一層過新年啊?”
“哦,那是因為我有些事情要來處理一下,所以也就帶著他們一起來了。”男子手中拿著啤酒瓶,臉上同樣掛著一絲笑容。
“哦,原來是這樣。”聽到男人的回答,袁蓉也沒有多問,畢竟那是別人的事情,若自己多問了反而會不好。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而聚集在湖邊的人也越來越多,而就在這時,那原本打的散亂的燈光,卻突然聚集在一起,那本平靜的湖面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艘木船,木船裝飾的極為豪華,尤其是純手工雕刻的窗戶,更是有著濃厚的藝術氛圍。
而在那船頭,十多名身著黑色西服的壯漢,圍在一起,而在那壯漢的中心,卻有一名中年男子,身著白色長袍,手中拿著一柄紙扇,與周圍顯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