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臉上是一片的冰冷,眸子中幾乎不帶任何的溫度,上身是鮮紅色的衣袍,露出白皙的脖頸和雙臂,而下身則是黑色的緊身褲,將完美的身形勾勒了出來。EΩΔ┡ 小』Δ說Ww』W.ん1XIAOSHUO.COM
在女孩走出來的一瞬間,本來安靜下來的觀眾席,又再度沸騰了起來。那個女孩,他們沒有見過,或許她很強,當然也有可能很弱,但是這一切都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哪怕戰神在這裡絕對算得上是傳奇般的存在,但是那又有什麽用呢?在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面前,又有誰會去在乎他的強或者是弱呢?
甚至有人已經注意到了,就算是站在女孩對面的戰神,此刻眸子裡都是一片荒淫之色,畢竟女孩真的太漂亮了,看模樣也就只有二十三四歲的模樣,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或許不論是放在哪裡,都會引來無數人關注的目光。
果然,這樣的戰鬥,或許就只有放在新年裡,才是值得人們去欣賞的,除此之外絕對沒有任何的日子,有資格配上這樣的一場比賽。
但是當這場比賽出現在所有人面前的時候,所有人的臉上都是濃濃的興奮之色,這樣的一場比賽,沒有誰會不感興趣,所有的人都僅僅的看著場上,每一個人都興奮的甚至是賣力的歡呼,他們打量著那個漂亮的女孩子,他們看不到女孩背後的生命值,但是這一切卻都不重要,畢竟今天他們能夠看到這個女孩的戰鬥,所有的人就已經很滿足了。
當然,同樣的,所有的人也都明白,這裡是什麽地方,這裡是地下角鬥場,在這之前,並不是從來都沒有女孩子去參加過比賽,而那些女孩子輸了之後的下場,他們也都清楚的記著。在這裡哪裡來的好人?甚至你完全可以不客氣的說,坐在這裡的就是成片的惡人,他們看著血腥和殺戮,心裡沒有一絲的負罪感,反而是濃鬱的興奮,這樣的人不是惡人,又會是什麽?
獸王聽著身邊吳宇的聲音,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怎麽,這個人你認識?”
吳宇輕輕地點了點頭,“嗯,認識確實是認識,只不過不是很熟悉罷了,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吧。”
靠在椅子上,看著那個站在角鬥場上,面色冰冷的如同北極深藍色的冰塊一般的俏臉,當然在哪俏臉的後面,同樣還有這一絲絲的倔強。
她怎麽會在這裡?吳宇的眉頭深深地皺著,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是對於這個女孩他的印象卻還是非常深刻的。一層黑市之中,那個倔強的看著他,絕對不會後退的女孩子。
緩緩地歎了一口氣,或許真的是自己管得太多了吧,那是她選擇的生活,自己作為一個旁觀者又有什麽資格去幹涉呢?兩年的時間從一層爬到這裡,後者肯定也有著屬於後者的辛勞吧。
那些,他都沒有看到,他看到的只是現在這個站在角鬥場上,看起來還算是光鮮的女孩。
“一面之緣麽?”獸王笑了笑,“那如果她出了什麽事情,你會不會插手呢?這裡的規矩你也清楚了吧,沒有所謂的勝利和失敗,只有死去和活下來。”
吳宇點了點頭,“她...應該會贏吧。”
“這麽有自信麽?”
“這也算是自信麽?這最多算是一種盼望吧,畢竟在樂園裡呆了那麽久,她也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了吧。”吳宇聳了聳肩,“畢竟能夠在那裡生活下來的人,應該不會比在這裡活下來容易吧。”
“哦,她是樂園裡出來的人?”聽到吳宇的話,獸王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模樣,如果說是北荒周圍的哪些城市,或許她唯一有些了解的,也就是那所謂的樂園了吧。
而樂園那是一個什麽樣子的地方,他自然也明白,如果說這裡只是一個供魔鬼們休閑和娛樂的地方的話,那麽那個地方才是一個真正由魔鬼組成的城市,一個從頭到尾都見不到一個正常人的地方。
“是啊,四神閣鳳將,這個名號在樂園裡也是響亮的很呢。”吳宇點了點頭,“更何況,距離我認識突她已經兩年的時間了,這麽長的時間,她的實力應該也增長了不少吧。”
“如果不是你的話,或許我已經對這場戰鬥失去了興趣。”獸王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有誰會相信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曾經也是魔鬼裡的一員呢?”
兩個人在下面聊著,而主持人則高舉著雙手,當場上的燈光再次回復的那一瞬間,帶著嘶啞聲的“開始”已經貫徹了整個角鬥場。
這兩個字落下去的一瞬間,觀眾台上則已經完全沸騰了起來。
在這裡,沒有人習慣跟你的對手墨跡,因為所有人都希望著趕緊結束掉自己的對手。但是今天卻明顯屬於比較特殊的情況,戰神打量著自己對面的那個女孩子,尤其是再看向後者胸口高高的聳起時,嘴角甚至都有一種馬上就要有口水流下來的感覺。
“小姑娘,這種地方可不是你應該來的,你趕緊認輸跟哥哥回家吧,哥哥肯定會好好伺候你的好不好?”戰神的聲音沒有任何的壓製,甚至還隨著角鬥場中的話筒傳遍了整個角鬥場。
頓時場中傳來了無數笑聲,同樣還有著無數的罵音。
“這個死不要臉的快滾吧。”
“就是,之前怎麽沒現戰神竟然這麽不要臉!”
對於這些罵音,戰神自然沒有絲毫的介意,反倒是台下的聲音越大,他臉上的表情也就越興奮。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就只剩下二十多米,戰神看起來沒有絲毫的防備,一雙眼睛仍然直勾勾的看著鳳將。
而後者此刻一雙妙目,自然也盯在戰神的身上,“想要讓我認輸麽?那就看你有沒有資格了。”
聲音如同泉水般叮咚而出,鳳將的臉上依舊沒有絲毫的表情,就如同一柄淬火的利刃,此刻用它的刀尖,直指著對手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