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臨仙很高興。 因為今天不止賣出兩張符,還有了異能處供奉的身份,等到明天拿到證書,她就多了一層保障,往後,也不用怎麽怕宋家人了。
當然,供奉的身份她是一定不會透露給宋家人的,不然,定然有很多麻煩會惹上身。
她推門進院,一進院就看到方芳拿了衣服正要進宋玉仙的房間。
看到宋臨仙回來,方芳頗有些尷尬。
宋臨仙對她點點頭叫了一聲媽,就轉身回房去了。
見宋臨仙沒問衣服的事情,方芳輕松一口氣,拿著衣服進到宋玉仙房間裡,把衣服放到床上就推著宋玉仙去試:“趕緊的試試,這可是媽跑遍了燕京城給你買來的衣服,你穿上肯定好看。”
宋玉仙看到床上放著的白色絲質長裙,還有粉色針織外套,以及一個粉色的蝴蝶結發卡,頓時高興起來,立刻把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脫下來,換上長裙,又把頭髮散開梳好,戴上發卡在方芳跟前轉了一圈:“媽,好看嗎?”
方芳笑的合不攏嘴:“好看,好看,這身衣服最襯我們玉仙了。”
宋玉仙也很喜歡這身衣服,看了又看舍不得脫下來。
方芳拍了她一下:“趕緊換了,別弄髒,要不然等你大爺爺壽辰的時候可就沒的穿了。”
“好。”宋玉仙想到能夠穿著這身衣服在大爺爺生日宴上出出風頭,就更加高興,趕緊把衣服換了小心的放到衣櫃裡,又把發卡也給藏好,生怕別人一不小心就給她弄壞了。
放好衣服,宋玉仙才問方芳:“媽,宋臨仙呢?你給她買了什麽衣服?”
方芳一撇嘴:“買什麽買,這個不孝女,整天給家裡惹事,還有臉要新衣服。”
宋玉仙心裡高興,表面還要做好人:“姐姐沒新衣服會不會不好?到時候要叫別人看咱們家笑話的,而且,她要穿的不好去大爺爺家,丟的還不是您和爸爸的人嗎?”
方芳一想也是這麽回事,就咬牙道:“便宜她了,等明天媽出去給她挑身衣服。”
“弄身大紅的吧。”宋玉仙坐在方芳身邊出主意:“大爺爺過壽是好事,總得穿的喜慶點吧,不然,弄身軍綠的也好,大爺爺當兵出身,最喜歡軍裝了。”
反正,宋玉仙是不想叫宋臨仙壓她一頭的。
方芳點頭:“聽你的,明天媽給她弄身軍裝穿。”
宋臨仙在隔壁屋裡把母女二人的話聽的清清楚楚,心中冷笑,真是上不了台面的東西,尤其是宋玉仙,正經事上不用腦子,專把心思放在怎麽坑害自己人身上了,坑她這個當姐姐的,敢情宋玉仙就很有面子不成?
搖了搖頭,宋臨仙也不管那兩個人商量什麽,拿出作業來開始認真完成。
李建幾步過去,把那個染了不知道什麽髒東西的木頭人拿起來,看到木頭人背面刻著一行字,認真一看,竟是余曼的生辰八字,就氣到咬牙,滿臉陰鷙之色的看著余桐:“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余曼渾身發顫,伸手指著余桐:“我真沒想到,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余桐,我到底哪點對不住你,叫你這麽算計我?”
余桐抬頭看了李建一眼,又看看余曼,咳了一口血,笑了起來。
她努力撐著站起身,深情的望著李建:“你真的不認得我了?”
李建搖頭,眼中的陰鷙一絲沒少:“鬼認得你是誰。”
“好,好。”余桐笑了起來:“真是我自作多情了,
李建,你難道真忘了十年前你高中的同學了麽?” “媽個巴子的。”李建氣恨極了,忍不住冒出髒話來:“十年前是什麽時候,爺還高中同學,爺高中也就上了沒幾天,哪記得那麽些。”
余曼冷眼看著余桐:“你到底想說什麽,我給你機會,叫你一次說清楚。”
余桐笑看著余曼:“你真當李建看上你了嗎?才不是呢,十年前他可是喜歡我的,我是他的初戀,我……”
李建已經聽不下去了,再說下去,誰知道余桐這個瘋婆子會說出什麽話來,他兩步過去,拽住余桐幾個耳光就扇了下去:“爺叫你混說,還初戀,媽的,十年前爺淨跟我家老爺子折騰了,哪有心思搞對象。”
這個余曼倒是知道的,聽李建這麽一說,再看看余桐,余曼心裡有了底,臉色更冷了幾分:“余桐,你別找那麽些借口,你的心思也不難猜,我也能想明白一點,無非你就是看中了李建,覺得他人品家世能力都不錯,可惜,我和李建已有婚約,你就想除掉我,然後取而代之罷了。”
余桐挑了挑眉:“這有什麽?難道不對麽?這世上從來都是這樣,只是今日我道行不夠,叫人給破了罷了,若不然,這會兒你恐怕早就沒命了。”
說到這裡,余桐哈哈大笑起來。
余曼一腳踹了過去:“瘋子,你簡直就是瘋子。”
“我就是瘋子。”余桐被踹的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直喘粗氣,可一雙眼睛還是癡癡的看著李建:“我為他瘋的。”
余曼更加生氣, 過去就要再給余桐幾個耳光。
李建趕緊攔住她,余曼抱臂冷聲問李建:“怎麽?心疼了?”
“混說什麽。”李建怒斥了一聲:“你看她現在這樣,本就受了內傷,我又打了她一頓,你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的,到底是你繼姐,真要死了咱們也說不清楚,不如交給伯父處理吧。”
經李建這麽一說,余曼也冷靜下來,雖然有些不甘心,可也不願意因為余桐這樣的人惹事上身,隻好恨恨的應下。
李建拿了根繩子把余桐綁了,余曼又把余桐的屋裡搜了一遍,又搜出幾個木頭人來,另外,還有一些鮮血以及朱砂銀針之類的東西,她把這些東西裝到一起,看余桐放在牆角處的一個小箱子,就上前打開,這一看,登時嚇的尖叫起來。
李建趕緊過去看,就見那箱子裡放了一個小壇子,壇子裡密密麻麻一層毒蟲,看的人頭皮發麻。
他趕緊把箱子蓋上,又拿鎖鎖了,還覺的不夠安全,就拉著余曼出門,把余桐的房門也緊緊鎖了,這才大松一口氣。
余曼嚇的心裡撲通亂跑,整個人都靠在李建身上:“李建,你說,你說余桐是什麽出身?她怎麽弄了那麽多惡心的東西?”
“你還異能處呢,怎麽連這個都不知道?”李建看余曼給嚇著了,就趕緊逗她,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余曼一聽頓時急眼了:“我才進去幾天啊,再說,我是管後勤的,哪裡知道那麽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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