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從他的手鐲給沈臨仙看過之後,再回到他手上,他就覺得身上暖乎乎的很舒服,而且,做事也有了勁頭,好像整天精神十足一樣,就連學習的時候,頭腦也比早先清晰多了。【全文字閱讀】
這無疑是一件好事。
杜雄只是認為他看清楚了李貞的為人,徹底斬斷了情絲的原因,並沒有往沈臨仙身上去想。
沈臨仙下課之後,就在另一個階梯教室門口等侯。
過了一分鍾,沈臨仙就看到了穿著一件墨綠大衣的楚珊珊。
“珊珊姐。“沈臨仙打了一聲招呼。
楚珊珊看到沈臨仙挺驚奇的:“你怎麽過來了,有事?”
沈臨仙笑了笑:“請你吃飯,去不去?”
楚珊珊往前走了幾步:“去,為什麽不去,吃大戶呢,傻子才不去呢。”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出了教學樓,她們並沒有在學校食堂吃飯,而是出了校門,找了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飯店進去。
沈臨仙要過菜單叫楚珊珊點菜。
楚珊珊點了幾個菜,沈臨仙也點了兩樣她自己愛吃的,在等待上菜的功夫,沈臨仙雙手交叉放在桌上,對楚珊珊一笑:“我想請珊珊姐幫個忙。”
楚珊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說呢,你這個鐵公雞般的人怎麽會請我吃飯,原來是要叫我幫忙呢,敢情我這飯不白吃,吃了必定給你出力,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不出來呢。”
“晚了。”沈臨仙故做可惜的歎了口氣:“上了我這賊船就別想下來。”
楚珊珊苦笑:“罷,誰叫我命苦有你這樣的妹妹呢,說吧,叫我做什麽?”
這時候,兩盤涼菜上來,沈臨仙拿了筷子遞給楚珊珊,又要了一瓶飲料,她一邊倒飲料一邊道:“你從宿舍搬出去了?”
“是啊。”楚珊珊點頭:“和萍萍鬧掰了,我也不想再留在宿舍聽那些閑言碎語,而且,我也看不上她們的為人,不如搬出來清靜。”
沈臨仙夾了些菜放到面前的碟子裡,並不急著吃:“我想借由你們楚家一點勢力,好好的查一件殺人案。”
呃?
楚珊珊有些驚訝;“殺人案?你怎麽碰上了殺人案?”
沈臨仙擺手:“你先別問,等查清楚後你就知道了,你往公安局那邊施加些壓力,叫他們好好查查那件碎屍案,如果在公安局有人的話,你不妨透露一下被害人的身份。”
“你說。”楚珊珊也顧不上吃東西,認真的和沈臨仙商量。
沈臨仙面上帶了幾分厲色:“你回去好好查查王家棟,被害人就是王家還沒有發跡之前,王家棟在鄉下談的對象,這個並不難查,你查清楚了,跟被害人的父母透露一點,他們一定會進京報案的。”
“好。”楚珊珊笑著應下,之後就開始低頭吃菜。
沈臨仙也不再說什麽案子的事情,吃了幾口菜,問了楚珊珊沈沛的情況,就坐在那裡喝水。
等到兩人吃好飯,沈臨仙結完帳出來的時候,沈臨仙就看到李貞和萍萍結伴從這裡經過。
四個人相視一眼,萍萍冷笑:“不是傍了大款麽,怎麽還吃這種路邊小店,哼,是不是釣的凱子太寒酸了?連點好菜都喂不起你們。”
楚珊珊哪裡受得了這種氣,幾步過去伸手就給萍萍臉上來了幾下子。
沈臨仙冷笑一聲:“做了壞事是有報應的,有些人,只怕要下地獄的。”
她摸摸口袋裡裝的養魂玉,養魂玉嗡嗡直震,玉中紅衣滿面怒色,正掙扎著要出來教訓萍萍。
“知道你著急。”沈臨仙輕聲安撫:“再忍忍,不用多長時間,我就能叫你親自報仇了。”
如此,養魂玉才安靜下來。
萍萍臉色大變:“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誰做了虧心事誰心裡清楚。”沈臨仙扔下這句話,拉著楚珊珊就走。
萍萍心中忐忑難安,雖然挨了打,可卻不敢去追楚珊珊。
她也沒有心思吃飯了,和李貞告辭,直接就去找了王家棟。
王家棟正和朋友約好了出去玩,被萍萍叫住有幾分不耐煩。
萍萍滿臉的焦急,拉著王家棟哀求道:“我真的有事情和你談,十分重要的事情,我們說完話你再去玩好不好,求求你了。”
王家棟向來喜歡萍萍的知情識趣,這會兒她在王家棟的朋友面前姿態放的這樣低,叫王家棟很有面子,王家棟也就答應了。
他帶著萍萍找了個地方坐下,輕聲問:“到底出了什麽事?”
萍萍的臉色很差,眼中帶著恍惚難安:“我今天碰到那個沈校花了,她沒頭沒臉說了幾句話,說什麽做了虧心事要有報應的,還說我會下地獄,我問她什麽意思,她說我心裡清楚,家棟,你說會不會,會不會咱們做的那件事情叫人知道了“
王家棟一聽臉色也十分不好。
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她真這麽說的?”
萍萍點頭。
王家棟起身就走:“走,我們去公園看看。”
萍萍跟在他身後小聲道:“我這心裡老是難受,眼皮也跳個不停,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王家棟安撫的拍了拍萍萍的肩膀:“放心,就算是挖出來了,也沒人會查到我們頭上,就算查到又能怎麽樣,我們家也不是沒人。”
萍萍這才輕松一口氣。
兩個人結伴去了那個小公園, 進了公園,他們直奔那棵松樹,離的老遠就看到松樹下頭被挖了一個坑。
王家棟又聽到不遠處兩個老太太聊天:“哎呀,這個地方出了人命案啊,咱們還是早點走吧,要是晚了怪嚇人的。”
聽到這話,他整張臉都白了。
“怎麽辦?”萍萍更害怕,緊緊抓著王家棟的手:“這可怎麽辦?”
王家棟心中害怕,拉著萍萍急匆匆離開小公園,找了一家飯店進去,等進了包房,他腿一軟,一屁股坐了下來。
萍萍幾乎是癱坐在椅子上的,她都快哭了:“家棟,我害怕。”
王家棟瞪她一眼:“現在知道怕了,早先幹嘛去了,這事說起來都怪你,誰叫你把她弄死的。”
“我,我也不是願意的。”萍萍捂臉:“我就是和她爭執了幾句,沒想到她嘴巴那麽欠,我想教訓她一下,結果,她,她就誰知道她身體那麽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