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那昨天被楊衝他們活捉的小土匪就帶著楊衝跟猴子向他們的老窩走去。
此時三個人都穿著一般老百姓的衣服,如果是不認識的人,一定都會認為他們三個只是普通的山民。
他們三個走在一條不是很寬的山道上,楊衝對那土匪問道:“向小山,你告訴老子你為什麽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跑去做土匪。”
楊衝在昨天晚上已經知道了這個小土匪叫向小山,只是這向小山看起來根本就沒有土匪一點的彪悍樣子。
向小山回答道:“我也不想啊,這不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嗎?我原本就是一個本本分分的莊家漢。”
猴子聽到他這樣說,開口問道:“我說小山,你殺過人沒有啊?”
向小山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開口說道:“我從小膽子就小,那裡敢殺人啊。平時也就是充充數而已,根本就不敢殺人!不過我們老大殺人可是不眨眼,我曾經親眼看到他一口氣殺了八個人。當時嚇得我腿肚子發軟。”
猴子冷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就你這膽子,也敢去做土匪,也真是活該獨眼鷹倒霉了。”
三個人邊走邊說,倒是也不覺得趕路枯燥無味。
向小山一路上還告訴了楊衝,這獨眼鷹還跟另外兩夥土匪勾結在一切,三夥土匪結成了聯盟。
另外的一個土匪頭子名叫田三,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別人都叫他三爺。這田三手下有三百多弟兄,在這一帶也是出了名的凶悍。
田三的地頭就在距離鷹嘴崖十裡外的一個山裡,山名叫一刀砍。那山的三面像是被刀劈的一樣,全部都懸崖峭壁。要想去田三的山寨,只有一條路上去,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
還有一個土匪頭子叫黑熊,那土匪頭子長的膀大腰圓,一臉漆黑,人如其名。
黑熊手下有四百多個弟兄,他們的老窩在鷹嘴崖的東面十幾裡地的黑熊嶺,這黑熊嶺山高林密,平時老有熊瞎子出沒,所以普通人根本就不敢去那裡。
他們三個土匪頭子是結拜兄弟,獨眼鷹因為年齡最大是大哥,田三是老二,黑熊排行老三。
因為他們三個加起來也算是人多勢眾,以前也有政府軍隊去剿過幾次匪,可是都在他們手下吃了敗仗,就再也沒有人去剿匪。
因此他們更加的肆無忌憚,無法無天。這一帶的鄉鄰都是敢怒不敢言,默默地忍受著這些土匪的侵擾。
只是小鬼子來了,這一帶的老百姓是死的死,逃的逃,也沒剩下多少人了。而獨眼鷹他們在鄉下也搶不到多少東西了,才把主意打到了長口鎮裡。
楊衝聽到向小山說了這些,要消滅這些土匪的決心更大了,甚至他已經暗下決心要把這三夥土匪全部消滅。
因為這樣一來,這附近的老百姓就不會再受到土匪的侵擾,而且對自己的血狼特戰隊也會大大的歡迎。
不知不覺中,楊衝他們三人就來到了距離鷹嘴崖十裡范圍之內了。
向小山這時候也顯得比前面緊張多了,他告訴楊衝他們,這裡已經是獨眼鷹經常活動的范圍之內了。
獨眼鷹在這裡肯定安插了不少的眼線,現在他們三人隨時都可能遇到危險。
猴子對向小山的話倒是不以為意,神態依舊從容,臉上也沒有半點恐慌。
猴子感覺自己大小也都小鬼子以及二狗子幹了不下十次的仗了,凶猛的小鬼子都不怕,又怎麽會把一群土匪放在眼裡。
就在他們三人剛走進一個小樹林的時候,
突然從四面跳出來八個大漢,把他們團團圍住。八支槍齊唰唰的對著三人。 領頭的大漢大喊道:“不許動,你們是幹什麽的。把身上值錢的東西留下,老子放你們一條狗命。”
向小山看清楚了那說話的漢子,立刻開口說道:“二哥,是我啊,小山子。”
那大漢也在此時看清楚了向小山,他對向小山問道:“小山子,你沒有被打死啊,他們兩個是誰?”
向小山看了一下楊衝,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楊衝立刻回答道:“是二哥啊,我們兩個是小山介紹來的。這不打算上山見大哥去,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二哥了。”
說完急忙從口袋裡掏出香煙,拿出一支遞給說話的漢子。然後又給其他人一人發了一支。
圍住他們的八個土匪聽到他們這樣說,也一下子放松了警惕,紛紛把煙叼在嘴裡。
原來這八個人是獨眼鷹安排在這裡的眼線,這說話的漢子叫張老二。
這張老二也不是什麽二當家的,只是在山寨裡資格比較老,而且下手凶殘,小土匪平日裡都叫他二哥,不過他也算是一個小頭目。
楊衝給每個人都發過香煙以後,對猴子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又把手伸進口袋裡,假裝是在掏火柴。
向小山一時之間還在猶豫是不是該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張老二,隻得愣在原地。
楊衝乘那幾土匪沒有注意,快速的拔出藏在腰間的三菱軍刺,一步跨到張老二身前,對著張老二的喉嚨就是一刀。
三菱軍刺的刀尖從張老二的後頸冒了出來,張老二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楊衝,他嘴巴微微動了幾下,可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鮮血迅速的從他的傷口冒了出來!
楊衝沒有任何停頓,就在刺刀刺穿向老二喉嚨的瞬間,又把刺刀拔了出來,刺入另一個站在張老二身邊的另一個土匪。
猴子也在楊衝出刀的時候,拔出了刺刀,對著站在他身旁的土匪就是一刀。
可是他的動作顯然沒有楊衝的動作快!
在他乾掉了一個土匪的時候,楊衝已經放倒了三個土匪。
剩下的四個土匪顯然被眼前發生的事情嚇壞了,都忘記了開槍。因為事情發生的實在太快了。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準備開槍的時候已經晚了。楊衝跟猴子的刺刀已經刺穿了他們的身體!
看著倒在地上的八具屍體,向小山嚇得蹲在地上,全身不斷的發抖。
猴子看了向小山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在一具屍體的衣服上擦拭著刺刀上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