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事情緊急,劉團長一到獨立團駐地,立刻就召集連級以上幹部開會。
經過大家商量後,一致決定,讓林軍作為突擊隊的隊長,張大海為副隊長。在獨立團選拔出二百多個,戰鬥經驗豐富,身手不錯的戰士,組成了突擊隊。
劉團長本來要親自帶隊,不過在眾人的反對之下,也隻好作罷。
畢竟,讓唐唐一個獨立團團長,做突擊隊隊長,帶隊衝鋒,上級首先知道了也不會同意的。
作為一支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的任務就是指揮戰鬥,而不是帶隊衝鋒,打頭陣的。
新一團臨時駐地,經過一番激烈的爭吵之後,他們的突擊隊也組建起來了。
突擊隊隊長白雄,副隊長田野。另外在新一團各部隊挑選出了二百人作為突擊隊主力隊員。
另外還挑選出了二百人作為預備隊,隨時準備戰鬥。
這裡就不得不說一下了,獨立團因為成立的比較晚,在血狼特戰隊加入獨立團以前,他們的戰鬥力還不如新一團的一半。
這就是為什麽新一團不但能夠輕易組建突擊隊,還能夠有預備隊,而獨立團就只有突擊隊沒有預備隊。
當然,這跟前一段時間的那一場戰鬥,也有很大的關系,那場戰鬥,讓獨立團幾乎傷亡過半,元氣大傷。
新一團跟新三團,在人數上跟戰鬥力上,都是半斤八兩,所差不大。
楊再武團長一回到駐地,也立刻召開了緊急會議。
經過一番討論之後,新三團的攻城突擊隊隊長也定了下來。隊長張峰,副隊長李根。
這裡介紹一下張峰跟李根,張峰從小習武,參加革命已經四年,因為作戰勇猛,立下赫赫戰功。跟李根兩人是楊再武團長的左膀右臂!
此人不但身手不錯,而且,打仗頭腦靈活,是不可多得的戰鬥人才。
李根,新三團另一個戰鬥英雄,參加革命三年半,此人作戰勇猛,是一員虎將。多次帶隊,完成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出生在武術世家,是難得的練武奇才,一個家族,一百多人,一夜之間被小鬼子全部殺害。
那晚,李根剛好外出不在家,僥幸逃過一劫,後來李根一人單槍匹馬殺了小鬼子一個小隊,五十多人。
而他也在殺了五十多個小鬼子後,被小鬼子團團圍住,眼看就要被小鬼子抓住。被剛好經過的楊再武團長救下,從此跟隨著楊團長。
李根,張峰,田野,白雄,四個人被分區的人,統一稱為四大天王。
而四個人的身手幾乎都是在伯仲之間,不以命相搏,很難分出勝負。
他們四人,一直都是軍分區每年軍工大會最耀眼的英雄。
當然,一些跟隨在軍分區首長身邊的人,為了不暴露自己,沒有參加。比如,龍三等一些身手不錯的人,為了工作需要,一直隱藏實力,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很快,新三團的突擊隊隊員,跟預備隊也在新三團的各個連隊挑選完畢。
他們的突擊隊也是二百來人,預備隊二百來人。
被選上的八路軍軍戰士,那都是一臉豪氣。他們都知道這次行動的危險性,可是沒有一個人退縮。
反而,因為能夠參加突擊隊而一臉自豪。完全就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
為國家,為民族,拋頭顱,撒熱血!是每一個有信仰,有追求,有骨氣的的八路軍戰士的信念。
王思國剛走到血狼特戰獨立大隊駐地,幾個小分隊的隊長就迎了出來。
“指導員,咱們血狼特戰獨立大隊的任務是什麽,什麽時候攻打?”
王豹一看到王思國,立刻幾步跑了出來。急忙開口問道!
王思國知道王豹的性格,右手搭在王豹的肩頭,一臉擔憂的說道:“說來話長,到房間裡去說吧!”
聽到王思國這樣說,王豹等人也不好再說什麽,跟在王思國身後,向血狼特戰獨立大隊臨時指揮部走去。
眾人剛剛坐下,王豹就忍不住,再次看著王思國開口問道:“指導員,你快說,我們血狼特戰獨立大隊的任務是什麽,兄弟們都等不及了。”
王思國乾咳兩聲,開口說道:“經過劉團長他們商量決定,明天早上五點半準時發動進攻。”
聽到王思國這樣說,眾人都是一臉興奮。他們早就想攻打平安縣城,再過兩個小時多小時就能夠攻打縣城,能不興奮嗎?
王思國看到眾人的興奮的表情,自己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心裡比在場的人都清楚,這次攻打縣城的難度。
攻打縣城的傷亡更是無法預料,他不知道把平安縣城打下來,會有多少八路軍戰士犧牲。
而血狼特戰獨立大隊這次的任務又是最艱巨的,楊衝把血狼特戰獨立大隊的指揮權交給他,讓他的壓力比任何人大。
田三是個老油條,他一看到王思國滿臉擔憂的神情,就知道事情絕對不會像眾人想象的那樣。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田三乾咳兩聲,示意大家安靜。
等到眾人都安靜下來,他看著王思國開口問道:“指導員,你說說吧,我們的任務是什麽,是不是很艱難?”
王思國點了點頭,談了一口氣,說道:“因為我們的武器比其他部隊要好,所以我申請咱們大隊,攻打小鬼子防守最嚴密的東門。
我也知道攻打東門很危險,可是沒有辦法。讓其他部隊去打東門,我不放心。隊長他們現在在縣城裡是什麽情況我們一點消息也沒有,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攻破城門。到縣城裡跟隊長會合!
當然,這次是我自作主張,你們可以對我有意見。但是,隊長臨行前把指揮權交給了我。大家必須無條件服從我的指揮,有什麽想法,等隊長回來之後,你們再去他那裡反應。”
王思國說完,看了看眾人。看到沒有一個因為害怕危險,臉上露出責怪的神情,他一顆不安的心,更加的不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