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們現在是不是馬開始布雷!”
刀疤看到張遠到了之後,並沒有立刻讓大家布雷,反而是觀察起周圍的環境,忍不住開口問道。 !
跟著田三加入血狼特戰獨立大隊也有一段時間了,參加的大小戰鬥不下二十次,刀疤也明白了,在戰場,一秒鍾的時間,有可能決定一場戰鬥的勝負。
刀疤本來是田三的手下,不過,因為張遠欣賞刀疤作戰時的那一股狠勁,有一次打了勝仗之後,張遠特意請田三喝了一次。
田三不知道,張遠請他喝酒,是別有用心。
本是土匪出生的田三,為人特別的豪爽,豪爽的人啊,喝起酒來,那不用說了。
結果,幾大碗燒刀子下肚,田三的腦袋,有點暈乎乎的了。
誰知道這個時候,張遠突然停止了喝酒,不停的在那裡唉聲歎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說老張,這都打了勝仗了,你怎麽還老是唉聲歎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本有些頭的田三哪裡知道,張遠這是在給他下套,於是,開口說道。
“唉,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
張遠歎了口氣,欲言又止的端起了面前的一碗酒,說道。
“老張,大家都是生死兄弟,有什麽難處你說出來,只要是老哥能夠幫得忙的,沒二話。”
田三看到張遠這個樣子,當即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說道。
張遠看到田三果然計,心暗自,臉卻是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擺了擺手,是不說。
“老張,你當不當我是兄弟,要是你把我當兄弟,有什麽事情,說出來。”
“來,喝酒!”
張遠端起酒碗,跟田三碰了一下,一口把碗裡的喝了下去。
田三本是一個豪爽之人,看到張遠一口喝光碗裡的酒,二話不說,也把自己滿滿的一碗酒,一口喝了下去。
已經有了七分醉意的田三,這一碗酒喝下去,說起話來,都有些不利索了,他伸手拍了拍張遠的肩膀,大著舌頭,說道:“老張,有什麽需要老哥幫忙盡管說。”
“三哥,你都這樣說了,我要是還不說,對不起你老哥,可是,我要是說了,又怕你為難。
我看,還是不要說了吧,咱們喝酒!”
張遠說完,又給田三滿一碗酒。
“你要把我當兄弟,有什麽話,你說,別像個娘們一樣。
要是不把我田三當兄弟,這酒我也不喝了,我立馬有。”
田三晃了晃有些眩暈的腦袋,大聲說道。
“既然老哥都這樣說了,那好吧,我說了。”
張遠看時機已經差不多了,點頭說道。
“說!”
“三哥,你手下的那個刀疤,我很喜歡,很對我的胃口,你能不能把他讓給我。”
在田三的一再吹促下,張遠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如果是在平時,田三鐵定不會答應張遠的這個請求,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喝高了。
再加,之前已經拍胸脯保證,只要能夠幫張遠的,一定答應幫忙。
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田三非常果斷的點頭答應了這件事情。
等到第二天酒醒了,田三算是想要反悔,也拉不下那個臉。
這樣,刀疤到了張遠的小隊,成為了張遠手下的一員虎將。
“好吧,讓兄弟布雷!”
聽到刀疤的話,張遠從沉思回過神來,點頭說道。
楊衝選擇的這個地方,名叫蒼雲嶺,是小鬼子進入平安縣的必經之路,小鬼子想繞都繞不過去。
聽這個名字應該知道,此地是山高路陡,是一個易守難攻之地。
楊衝當初選擇讓張遠帶人來這裡,阻擊小鬼子,是看準了這一點。
當然,楊衝也想到,在小鬼子飛機大炮之下,任何的天險之地,都很難擋住小鬼子的步伐,他才讓張遠他們先布雷。
小鬼子被八路軍伏擊的次數多了,也被打出了經驗,遇到險地,肯定是不會盲目的前進,而是選擇用飛機大炮開路。
那些地雷,在這個時候,能夠派用場了。
張遠手下的很多人,都是布雷的高手,因此,他們也花費了小半天的時間,在十幾公裡的山道,布下了無數的各種地雷。
“隊長,有了這些地雷,小鬼子想要從這蒼雲嶺過去,除非是飛過去。”
想到,小鬼子來了之後,被地雷炸飛的場景,刀疤滿臉堆笑的開口說道。
“小鬼子的厲害,咱們都是知道的,想要光憑這些地雷,恐怕很難擋住小鬼子,最多也能夠拖延一下時間。”
張遠遠沒有刀疤那麽刀疤那麽樂觀,前幾天發生在一線天的戰鬥,張遠到現在想起來,都還是心有余悸。
那一次,如果不是慕容松在最關鍵的時刻,帶著五十多個兄弟,組成的敢死突擊隊,摧毀了小鬼子的炮兵陣地,炸毀了小鬼子大炮,後果真的不敢想象。
“小鬼子除非不來, 要是來了,我敢保證,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活著從咱們的地雷陣裡走過去。”
看到刀疤如此的自信,張遠也不想在大戰來臨之際,打擊大家的自信心,也沒有再多什麽。
張遠這邊已經準備緒,等著趕來增援的小鬼子前來自投羅,而楊衝那邊,則是由楊衝親自帶領著血狼特戰獨立大隊的大部隊,埋伏在距離平安縣城不到二十公裡的山神廟一帶。
猴子跟張遠他們的兩個小隊,只是負責拖延小鬼子前進的腳步,楊衝他們則是要把從福安這邊趕過來的小鬼子一打盡。
血狼特戰獨立大隊這邊,已經布下天羅地,等著小鬼子自投羅,而小鬼子對此卻是一無所知。
一切正如楊衝預料的一樣,小鬼子果然從太原,路陽,福安三個地方,出動了一萬多的小鬼子,趕往平安縣。
崗村寧一這一次為了全殲,他所謂的八路軍主力部隊,更是出動了二十幾架轟炸機,準備隨時支援。
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