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狗子一下子掏出了兩包香煙,十幾個大洋,楊衝就更加的氣不打一處來。
在楊衝看來,眼前的這個二狗子,為了生存,給小鬼子做狗,還算是情有可原。
可是,他卻借著給小鬼子放狗的機會,壓榨,欺凌自己的同胞,那就是該死!
二猴子本來以為,自己拿出了遠比楊衝送給他的,還要多的多的錢財,楊衝肯定就會放過他。
畢竟,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個道理,不管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都能夠說的過去的。
但是,當他抬頭看到楊衝臉色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他錯了,大錯特錯。
“看在你拿出了這麽多大洋的份上,我可以給你留一個全屍!”
不等二狗子開口,楊衝就冷冷的說道。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你只要答應放過我這條賤命,我可以把所有的錢財都送給你。
小人家裡還有一百多個大洋,小人願意馬上就帶你去取!”
二狗子心裡清楚,這是他最後一次開口的機會,如果,他不能說服楊衝,那麽,下一秒鍾,他可能就要去見閻王。
“哼,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有那麽多大洋。
不過,那些大洋我就不要了,留給你買棺材吧!”
別說是區區一百個大洋,就算他能夠拿出一萬大洋,來買自己的小命,楊衝也沒有打算放過他。
“爺爺……”
嘭!
二狗子還想做最後的掙扎,不過,楊衝卻是沒有再給他任何的機會,不等他把話說完,楊衝就扣動了扳機。
一聲槍響之後,二狗子的腦袋爆出了一團血花,他整個人也倒在了地上。
這一聲槍響,嚇得那些蹲在一旁的小鬼子,全部都是臉色發白,全身發抖!
拾起二狗子掏出來的大洋跟香煙,楊衝看都沒有去看二狗子的屍體一眼,抬腿就向小鬼子走了過去。
“你不能殺我,根據日內瓦公約,你不能槍殺俘虜,我們已經向你投降了!”
不等楊衝開口,小鬼子軍官就搶先說道。
“是嗎?”
楊衝一臉戲謔的看著小鬼子軍官,淡淡的問道。
“是的,我們現在是你的俘虜,你有責任,保護我們的安全,直到戰爭結束。”
小鬼子軍官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他好像完全聽不出來,楊衝充滿嘲諷的話語。
“俘虜是人,你們特麽的是人嗎,說你們是畜生,那都是在侮辱畜生。
你們有資格跟老子講人權,說日內瓦公約嗎,死在你們手上的無辜老百姓的,還少嗎?
殺了你們,那都是便宜你們了,你們這些畜生不如的東西,就應該受盡折磨而死。”
楊衝瞪著小鬼子軍官,義正言辭的說道。
“隊長,你跟他們說什麽,他們就是一群畜生不如的東西,依我看,直接送他們一人一顆花生米就得了。”
猴子對小鬼子,那是恨之入骨,他恨不得見到一個小鬼子,就殺一個。
此刻,只不過是因為有楊衝在,他才強忍住自己殺人的衝動。不然的話,他早就一槍一個,把眼前的這些小鬼子,一個不留的解決了。
“天.皇萬歲,大日.本皇軍萬歲!”
小鬼子軍官可能是意識到了,楊衝他們壓根就沒有打算放過他們的意思,突然大叫一聲,就向楊衝撲了過來。
“找死!”
楊衝冷哼一聲,抬手對著小鬼子的腦袋,就是一槍。
嘭!
這一槍,幾乎是頂著小鬼子軍官的頭皮開的槍,隨著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鮮血混雜著腦漿,從小鬼子軍官的腦袋裡噴了出來。
小鬼子軍官的死,徹底的激怒了其他的小鬼子,一個個小鬼子,對著楊衝跟猴子就撲了過來。
早有準備的猴子跟楊衝二人,怎麽可能會讓小鬼子得逞,不等他們靠近,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扣動了扳機!
嘭嘭嘭嘭……
嘭嘭嘭嘭……
一陣沉悶的槍聲響起,小鬼子一個一個的倒了下去。
片刻之間,這個路卡的小鬼子,還有幾個二狗子,全部都變成了一具具屍體。
“隊長,我們現在怎麽辦?”
猴子掃射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小鬼子屍體,開口問道。
“把這些小鬼子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給我收起來,然後再把他們的屍體,全部拉到那房間裡,一把火燒掉。”
楊衝不想讓這些小鬼子跟二狗子的屍體,嚇到活路的行人,淡淡的說了一句之後,就開始去扒拉小鬼子軍官的屍體!
……
“隊長, 全部都解決了?”
楊衝晃了晃手裡的戰利品,笑著點了點頭。
“隊長,好像咱們的那個身份,已經沒有什麽用了?”
王思國畢竟是一個文化人,想事情就是比一般人要周全。
楊衝聽到王思國的話,只是淡淡一笑,隨即不以為意的說道:“要麽,就是那個小鬼子軍官色迷心竅,要麽,就是北辰傲霜那麽王八蛋,已經懷疑上我們了。
不過,不管怎麽樣,只要我們走出了北辰傲霜的勢力控制范圍,就不會有問題了。”
楊衝看似輕松隨意,其實,能夠把這些人,一個不落的帶回前山西,他自己也是一點把握也沒有。
還好,他們剛剛過來的這個路卡,總共也只有二十幾個小鬼子,再加上,這些小鬼子一時色迷心竅,被他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不然的話,結果會是什麽樣子,還真就不好說。
“希望是這樣吧,不過,我們還是需要小心一點!”
王思國長歎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他不是不想楊衝的能力,實在是他們這夥人之中,有太多的人,需要楊衝去保護。
如果沒有這些人,小鬼子想要留住楊衝,那無疑是癡人說夢。
可是,楊衝身邊有了這麽多的拖油瓶,一旦,他們這些人,遇到了大批的小鬼子,後果會是什麽樣的,王思國都不敢去想。
“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你們每一個人,都完好無損的帶回平安!”
楊衝看出了王思國的擔憂,他伸手拍了拍王思國的肩膀,一臉堅定的說道。
他這些話,好像是在跟王思國說,又好像是在跟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