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回南洋
車到武漢,出站時一個飛揚跋扈的便衣看到兩個美女眼睛都笑眯了,上前要檢查,陳愛國出示了中央開具的介紹信,這家夥更囂張了“八路軍?土八路更要檢查,誰知道你們偷了什麽東西?”陳愛國問“你確定要查?”“確定”陳愛國打開背包,拿出一個大玻璃瓶,上面用中英文寫著“天花病毒菌種”那個便衣大叫一聲,扭頭就跑!一幫人哈哈大笑,燕燕問“陳主任,這個菌種真的這麽重要嗎?”“這些可都是下蛋的母雞!金雞哦!”
一行人來到武漢八路軍辦事處,門外一幫便衣可能聽到了什麽風聲,個個躲得遠遠的,陳愛國朗聲道“叫你們那個姓沈的過來,我有好禮相送”見到周副,陳愛國道“周副,情況緊急,差點忘記了,又不能發電報。只能到你這說下,”
“什麽事這麽重要?”“我估計6月份河南、淮北等地要有大的洪災,非常大!”“哦,具體在哪裡?”中央現在對陳半仙見怪不怪了,他說的都能實現,沒見到林標現在成天唉聲歎氣的,當時讓他放周昆不放,現在好了,攜款跑了。
陳愛國搖頭晃腦“據我夜觀天象~~”“行了,說正經的”,周副氣得拍了他一巴掌,兩個丫頭笑得直不起腰來。“從中牟、淮陽一直到蚌埠、宿縣這一帶,總共40多個縣要遭災!”“啊?那不得幾千萬人口要受災嗎?”周副被嚇出一身冷汗。“對,所以要發動所有可以發動的力量,花錢找半仙也行,反正就是要讓這一段所有的人至少轉到高處,存糧,貧困人口盡量轉移,”延安要盡力存糧,做好迎接災民的準備,是壞是也是好事,這樣一來,西部人口稀少的問題至少可以解決。”
麻煩丟給了中央,陳愛國又留下500萬美元給周副,這也是最近能動用的最大額度了。看來得找老洛搞點錢了,發了個電報讓老洛派人去雅加達,哥時間緊。
出門時看到了一個挺熟的臉,“鄙人沈醉,請問這位如何稱呼?”“陳愛國”陳愛國笑笑,“沈處長滿面春風啊,看來近來混得不錯”“借您吉言”陳愛國和他拉了一陣後給了他一張長長的名單,沈醉當時汗就下來了:大多是軍統特工的名單,共產黨的力量已經到此地步了?名單有點蹊蹺,官職有大有小,好象不是按官職來排列的,也不是按年齡排的,究竟什麽意思,看來得回去請戴頭參祥一下。老戴倒底是老薑,問“他說了什麽?”“他說時間會證明一切”“此事只有你我兩人知道,盯著名單上的人,一有變化,立即通知我!”
到了香港,陳少寬聯系的幾十個人帶著家人在等,名義就是自費赴美學操艦,當然陳少寬的金錢攻勢起了不少作用。反正*也沒幾艘小艇了,與其放在家裡發餉還不如讓他們走呢。
才上船幾天兩個美女吐得不成樣子,這個服務員當然是陳愛國來做了,那些個隊員也不敢來。講講笑話,再唱唱歌,馮燕燕象個冰山美人,有點難搞,隻好先對傻乎乎的朱玲下手,一路上纏纏綿綿,很快就抱得美人歸,這天,陳愛國拿著兩瓶香水去獻殷勤,在艙門外聽到小朱在說“我才不傻呢,自從上次一見到他我就愛上他了,這些日子天天做夢夢到他,憑什麽好處都讓大祁一個人得去?你不知道延安多少美女把他的照片掛在床頭呢,燕燕姐,你說心裡話,你就不想他?”“唉,誰說不想,我也是天天想他,就是這個家夥心太花,我們以後得看住他”陳愛國心裡大喊,我不花,我不花,“我不花”不知不覺就說出口了,“誰?”陳愛國隻得推門進去,兩瓶香水往桌上一丟,一把就抱住馮燕燕,一陣掙扎過後,熱烈回應,原來冰山下面藏著火呢,小朱生氣了“我還在旁邊呢”陳愛國又一把抱過“全是我的,哈哈”
這艘船是從香港去南洋的,船上大都是華僑,三人站在甲板上,吸引了無數的目光,天空陰沉沉的,有幾個老人在咿咿呀呀唱著奧劇,聽不懂,陳愛國興致大發,去船上的西洋樂團找來幾面小鼓,輕輕拍打著,海面起風了,下起了細細的雨絲,兩女看陳愛國沒走,也在聽他唱歌“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象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幾個船員也過來了,聽了兩遍,大家一起唱“總是在半夢半醒之間又聽見水手說,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國軍海軍官兵來了,船上水手全來了,乘客也來了,接著陳愛國又唱起了另一首“河山只在我夢裡,祖國已多年未親近~~~~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國心,”一首我的中國心把所有華僑的心都震動了。所有人都在風雨中合唱著,至少大家還有一個強國夢,一顆永不低頭的中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