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物是人非
陳愛國慢慢醒來,天氣好涼,四周黑漆漆的,打開頭盔燈,耳麥叫了幾聲沒反應,關好大門,來到外面,一切正常,牆上應急燈在亮著,先到更衣室,脫下防護服,一回頭,鏡子是怎麽是個棒小夥?這不是當特種兵時的自己嗎?1.78的個頭,國字臉,八塊腹肌,倒三角,好有型。裹上黃大衣,來到門口,一個人沒有,直9靜靜的停在門外,四周的山上白雪皚皚,怎麽是冬天了?一切透露著神秘,電話、手機,對講機全不通,爬上直9,起飛,天空好藍,下面的廠子感覺象新的一樣,石化廠的裂解塔等閃閃發光。頂著一腦袋的鬱悶一路向東,去城裡的公路斷了,鐵路也沒了,只剩幾台孤零零的火車停在站台上。一路上好荒涼,終於遠遠的看到有個小村莊,陳愛國不敢太過靠近,遠無的降落下來,步行過去,七八裡後望遠鏡裡看到村莊全是泥草房,南邊大路上來了個人,羊肚兒手巾扎頭上,黑棉襖,老抿襠棉,五十多歲,一臉的風霜,“大爺,打聽一下,這裡是哪裡呀?”“逃兵的吧?這裡是武家莊”,地點沒錯了,工業區東有個武家莊,“再請問下今年是哪年啊?”老人疑惑地看著他,‘這人有毛病?’,裹個黃大衣,軍隊裡有過這個,不過色不同,褲子花裡胡哨的,鞋子也是,哪一年都不記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民國24年”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愛國昏昏沉沉的走到直9前,直到飛回基地也沒回過神來,‘看來是穿了,回到1935年了,完了,我的老婆孩子,完了,我城裡剛付完首付的房子,所有的一切都完了,別了我的戰友,別了我的家人,還有那些同甘共苦的兄弟’
沉默了半天后,又興奮起來,不是一直報國無門嗎,現在老天既然讓我來到這裡,還有這麽多工業設備和海量的武器,不好好搞下小鬼子可真對不起這一趟,小鬼子,你等著,你家主任來了!’
到廠區裡轉了轉,人們走得急,好多東西都沒帶走,家屬區裡一家家查,工人家的都沒什麽現金,所有的鈔票都搜出來燒掉,電腦集中到技師學院,不過奇怪的是各種關於時間的東西全都沒有了,包括政治、歷史等書籍全沒了,連超市裡所有物品的生產日期、廠址也沒了,這挺好,不然陳愛國得消除到猴年馬月啊。好在手機上有各年大事記錄,設個密碼先留著。喝了二兩小酒,想想現在這麽多工廠設備,武器彈藥,得找人利用起來,過兩年好揍小鬼子。找人當然得去延安了,不,現在延安還沒到手呢,去了也要有介紹信啊,圍牆外面找個辦證的電話一打,不通,哦,看來這事得自己來了。找來電腦、打印機,先做個身份證明。黑白照片、茶葉水、烘乾機等等。沒多久,搞定,準備出發了,想想紅軍現在缺什麽?紅軍現在什麽都缺,地圖打印上一大捆,醫療器械、藥品來上幾大包,超市裡抓一包手表,也不管是電子的還是全自動的,反下哪個好看抓哪個,中華來幾條,茅台、五糧液搞上幾箱。對了,文具也缺,先來點紙和筆吧,電筒、電池也來點。又來到發燒友老曾開的軍品店,這家夥還是有點真貨的,一直不讓看,現在全便宜老子了,哈哈!戰鬥民族產的望遠鏡?帶上,凱夫拉來幾套。打開倉庫,56半、56衝、56輕機、40火帶上幾個做樣品,老54?不好看,不帶,9毫米92式不錯,帶上,91單兵乾糧來上幾箱,想了想,又扛上十幾台小81單兵電台。齊活。基地大門外搞點防衛措施,備用電源接上,反正隻要從地面進來都別想囫圇。坐上直9,管他有沒有交警查酒駕,一路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