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這個臭小子回家吧,明天早起我送你們兩個去燕京上學。”沐斌龍毫不客氣的對葉恆下達了逐客令。
“葉恆,我……”沐橙看著葉恆,欲言又止的道:“我其實想和你同一所大學的,可……”
葉恆笑著對沐橙搖搖頭:“沒關系,說不定我也可以去夢想上學讀書。”
說著葉恆撿起地上散落的沐斌龍衣服,走出沐橙的家。
“你說比古就比古,有位古人說其詳。昔日有個小韓信,九裡山前活埋了娘,九裡山前活埋了母,到後來做了三齊王。別看我劉雲能打母,我後來一定做皇上……”
葉恆剛剛下樓,只見尊尼、傻彪等人把圍在一起,阮天殘站在中央單手背後,氣勢十足,唱起評劇選段《劉雲打母》。
忽然在葉恆身後白狼竄出來終身一躍,撲到阮天殘的身上。
“你大爺,你個大白狗你知道你好幾百斤嗎?壓得我要喘不上來氣了,快點下去!“阮天殘推開白狼後,嬉皮笑臉的翹腳伸手摸白狼腦袋:“小葉白怎麽多天不見,你又長大了一圈,再這樣下去,我都能騎著你出去打仗了。”
葉恆一把按住阮天殘的腦袋:“你唱評劇幹什麽。”
阮天殘抬頭看了看葉恆,委屈的道:“京劇不會唱。”
葉恆心中之前在樓上有的小陰霾消失不見,被阮天殘這二貨搞的哭笑不得:“少在那所問非所答,我問你唱評劇幹什麽。”
“還不是我家張萌,她說她喜歡華夏的男人,這不我努力學習華夏國曲藝嗎,京劇座位國粹,可惜調門太高唱不上去,我就選個評劇唱唱。”說到這阮天殘看著葉恆身上的衣服:“這怎換了一套,你上去好像還不夠十五分鍾吧?加上前奏,誒呦,你這個‘快槍手’。”
“滾!”葉恆對著阮天殘的腦袋就是一個爆栗,看向尊尼等人道:“誰知道夢想商學院?”
尊尼不解的問道:“世界三大貴族學院之一,我們當然知道,大哥你怎麽忽然問起這個學校了?”
葉恆無奈的搖搖頭;“我想去哪裡讀書,但奈何身份低微進不去,所以找你們問問有沒有什麽辦法。”
“我大哥怎麽就身份低微了?如果那個什麽學院不讓大哥進,我傻彪就給它砸了!”傻彪把手中的醬肘子丟進嘴裡後,握緊油乎乎的拳頭,虛空揮舞了兩下,口齒不清的道。
“好弟弟他們沒有侮辱大哥,你繼續吃。”葉恆連忙安撫憤怒的傻彪。
一旁的孤夜白對葉恆無所謂的道;“我能讓你去哪裡讀書,但你小子不會是剛才掉水裡發燒,把腦袋燒糊塗了吧?你閑著沒事去上學有病吧?”
摟著白狼不停嬉鬧的阮天殘指著葉恆道:“你們可能不知道,他就是個高中剛考上大學的學生。”
呃……
“高中生怎麽厲害?我這些年都活狗身上了?”孤夜白掏出手機,不禁猶豫起來。
“有困難嗎?要不然我試試吧,夢想商學院的校長是武學世家,我師傅跟他有些淵源,說不能可能買給我個面子,當然如果我不行你在來。”
步輕塵看出孤夜白有些猶豫,不禁笑著說完拿出電話;“明叔,我是步輕塵。對~對~就是那個步輕塵,什麽兵王不敢當不敢當,我有個過命的兄弟想要去你那讀書,不知道可不可以,他學習很好……”
很快步輕塵放下電話,對葉恆尷尬的道:“可以進去,只不過你要以特困保送生的形式,可以嗎?”
“特困保送生?那是什麽?”
“每一年夢想商學院都會有一個特招的名額,就是那種家庭條件特別艱苦,
但學習成績優異的學生。”葉恆點點頭,自嘲道:“我從小就是孤兒,靠政-府給的低保生活,至於學習成績還算不錯,高考全市第一,應該夠資格了吧?”
“ok,那你明天就可以去夢想商學院辦理入學手續。”
“我先去把這個消息告訴沐橙。”
葉恆開心的一打響指,轉身就要重返沐橙的家中,但卻被孤夜白攔住:“對不起,我沒幫上你。”
葉恆無所謂的搖搖頭:“看得出來你有自己的苦衷,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成為兄弟,我希望了解你的苦衷,任何事情哥幾個一起承擔。”
“嗯。”孤夜白點點頭,松開抓住葉恆胳膊的手,但阮天殘又擋在葉恆的身前:“去什麽去,明天早上來一個驚喜多好,想象一下,大嫂激動的一把抱住你,所不定還會送上個香吻,如果你能把握好直接帶旅店啪啪……你現在去告訴有沐斌龍這個大電燈泡,你能幹啥?”
“呸,我葉恆是那種人嗎?”葉恆啐了阮天殘一口,義正言辭的說完,轉過身:“回家睡覺明天早上再說。”
“呃……”
眾人皆是滿頭黑線的跟上葉恆……
因為葉恆與阮天殘、白狼、孤夜白、尊尼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野人與傻彪則是去了步輕塵家,當然他們三個戰鬥狂人這一夜注定是無眠。
次日清晨,在前往南海市機場的途中,有一輛破破爛爛的奧拓行駛在路上,四個車窗戶全部打開,時不時的在車中傳來怒斥的聲音:“孤夜白,看你斯斯文文人模狗樣的竟然又腋臭!”
“你才有腋臭,明明是你剛剛放屁了!”
“我阮天殘怎麽可能會放屁,明明就是葉……咳~~白狼!”
嗷~
“白狼你大爺,如果不是我有不滅金身,你這一爪子就讓我絕後了,尊尼,你開車能不能慢點,這是奧拓不是超跑,你丫的飄逸幹什麽!”
坐在副駕駛的葉恆,衝後視鏡看到後面擠在一起的孤夜白、阮天殘、白狼忽然打鬥的摸樣,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任誰也絕對想不到,怎麽多在絕世凶人會擠在這輛破破爛爛的奧拓車中……
抵達機場後,就看到步輕塵、傻彪、野人三人鼻青臉腫的站在機場外,看摸樣三人昨天應該打鬥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