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起喝的,我要找那兩個娘們AA製!”阮天殘十分沒品的起身,跑向女洗手間,緊接著便是一腦袋化妝品跑回來:“媽-的,這群娘們打人真狠……”
葉恆滿頭黑線的看著阮天殘:“你不會真的衝進女洗手間了吧?”
阮天殘點點頭:“是啊,只不過剛進去,就被人用化妝品打出來了,那兩個女孩不再洗手間啊!”
葉恆一攤手:“估計我們碰到酒托了。”
“酒托?”
阮天殘當然知道,酒托這種在全球夜場都有的職業,她們大多數都是一些年輕的女孩,當然在鴨店也有帥哥從事這個行業,他們每天都會遊走各個夜店,找到一些看著面生沒來過幾次酒吧的客人上前搭訕,從而要求請自己喝酒,他們所點的酒大多都是特價酒,這個特價不是指打折優惠的酒,而是價錢特別貴的酒,事後他們可以和夜店進行利潤分成。
阮天殘認命的又抽出一千塊錢,遞給服務生:“我們剛剛喝的酒我能喝出來是黑方,最多幾十塊錢一杯,兩千塊足夠了,但老子今天認栽,多給你一千塊錢,你們見好就收吧。”
服務生沒有伸手接錢,而是退後一步:“怎麽?你們想要賴帳?”
服務生的話音剛落,在另一桌起身幾名彪形大漢,圍了上來,低頭俯視著阮天殘:“我是這家酒吧的內保,怎麽?你這個小矮子想喝霸王酒?”
“他-媽-的!你們是想和老子玩硬的?我惡鬼童子阮天殘什麽場合沒見過?”
幾名彪形壯漢看到阮天殘絲毫沒有表露出懼怕的臉,不禁心裡也犯嘀咕,語氣微微有些緩和的問道:“那你想怎麽樣?”
“我能留在這刷碗不?”
聽到這話,一旁準備看阮天殘動手的葉恆,差點一個沒坐穩在沙發上掉下來,剛剛這貨說的那麽盛氣凌人,下一秒就他-媽慫了,雖然葉恆不知道阮天殘想要使什麽壞水,但此情此景是真的很丟人啊……
幾名彪形大漢互相對視一眼,哭笑不得的看著阮天殘;“刷完不行可以刷卡,我們是酒吧哪有碗?如果身上沒有現金,你可以刷卡,要不然就讓你朋友給你送錢。”
“那我刷廁所行不?剛剛我看你女洗手間有個妹子吐了,你可以讓我刷女洗手間。”
“呸!想得美,我還想去刷呢……”壯漢抓住阮天殘的衣領:“少和我在這扯皮,馬上給錢。”
“我給你二大爺!”阮天殘抬腳踢在壯漢的褲襠上,一陣小公雞悲鳴,以及蛋殼破碎的聲音響起。
壯漢臉瞬間變成了白色,捂著褲襠倒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抽搐起來。
“和老子玩硬的,你們也配!”阮天殘擼胳膊挽袖子,縱身一躍,一個下劈狠狠的用後腳跟打在身旁壯漢的腦袋上。
噗通~
壯漢身體重重的倒在地上,口鼻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鼻梁骨摔斷,門牙也掉了兩顆。
“還!有!誰!今兒老子就一分錢不給你們,我看看誰敢和我動武,”阮天殘一拳將沙發打的四分五裂,小巧的身體跳到桌面上,趾高氣昂的伸出一雙小手;“看到爺這一雙手嗎?手底下最少不下幾百條人命,不要逼老子大開殺戒!”
阮天殘的相貌怪異恐怖,此時發起狠來五官猙獰,酒吧中色彩斑斕的搖頭燈照耀在阮天殘的臉上,把他顯的更加嚇人,宛如地獄中冒出來的小鬼一般……
“檢查!檢查!”幾名警察進門開始搜查違禁藥品。
一名警察指著阮天殘:“這種地方不是你這種未成年該來的,給你媽媽打電話,讓她帶你回家。”
“你大爺,老子他-媽-的二十六歲了,你說誰未成年?”
阮天殘搖晃著大腦袋就要衝下來揍那名警察一頓,葉恆連忙拉住阮天殘的手:“別瞎鬧,小混混打就打了,襲警事就大了,我可不想被你連累通緝。”
“好吧,如果我在華夏都待不下去,那麽我就真的沒地方去了。”阮天殘也知道葉恆說屬實,只能壓下心中的火氣。
就在這時候一道凹凸有致的倩影出現在眾人視線,一名身穿警服扎著馬尾辮的女警花緩緩走近酒吧,阮天殘捂著胸口,對葉恆一臉賤笑的道:“這女警察如果生在古代,兼職就是典型的花木蘭,穆桂英類型,英姿颯爽,巾幗須眉,不行了,我的小心肝都要被她勾走了。”
說到這阮天殘看著雙眼呆滯,直勾勾盯著女警花的葉恆,不屑的道:“喂~喂~回神了,這女警花雖然漂亮點,但你也不至於這樣吧?虧得剛剛面對兩個酒托,你還表現的不為女色所動,現在我知道了,你丫的是眼光高啊……”
“葉恆!”沒等阮天殘說完,女警花忽然快步跑過來,一把抱住葉恆,帶著哭腔關心的道:“你回來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你知道我在隊友那裡得知你孤身一人,沒有任何武器進山,我多麽擔心你嗎?你知道這幾天我經常會夢到,你被劫匪開槍打死的噩夢。”
這名女警花正是當初誤會葉恆是內衣大盜, 後在劫匪車中被葉恆所救的美女警花,夏詩涵。
葉恆微微推開夏詩涵:“咳~咳~那個~別這樣。”
夏詩涵也想起這裡是酒吧,左右看看果然不管是自己的同行,還是附近的青年男女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夏詩涵俏臉紅到了耳根,含羞的低下頭。
“小白臉子,沒好心眼子。老人這話一點不假,不就長得帥嗎,天天沾花惹草。”一旁的阮天殘酸溜溜的說道。
之前被阮天殘踢中褲襠的壯漢,爬起來臉色蒼白的指著地上鼻口竄血的同伴,對夏詩涵道;“警官這兩人把我和我兄弟打成這樣,我現在要報警。”
“什麽!你打架了?”夏詩涵上下查看葉恆的身體:“有沒有被打到?他們看著都很壯……”
“咳咳~”葉恆輕咳兩聲,小聲在夏詩涵耳邊道:“注意點行嗎?你現在是在辦案。還有我沒動手,是我兄弟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