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恆的樣子,阮天殘伸出一根手指;“沒帶鑰匙是不是,我把鎖弄壞就能進了。”
“大哥,這是我家,你等著我去找人開鎖。”葉恆轉身敲了敲隔壁鄰居的房門;“石哥,開門!”
“你-媽-的!大半夜你叫魂啊。”隔壁房間的門開,在房間中伸出一根四五十歲中年男人的腦袋;“葉恆啊,你不是剛考上名牌大學,怎麽弄成這個土鱉樣?迷彩服黃膠鞋裝飛虎隊啊?”
“我去工地搬磚頭了。”葉恆敷衍一句,推門而入;“石哥,我沒帶鑰匙,你幫我……王姐!”
葉恆剛說到這就在這也說不下去了,因為在他的眼前,有著一名帶著眼睛,一看就是知識分子的中年少婦,這不過這少婦穿著一身性感的小女仆裝,黑色的漁網襪,還有幾處劃痕,看摸樣應該是被人撕的……少婦左手拿著小皮鞭,右手拿著紅蠟燭,地上還有散落著內衣褲,以及大型‘膠囊’還連接著電線,電線另一頭是遙控器,葉恆也不知道叫什麽,當然也可能知道就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少婦看到葉恆後,連忙把手中的紅蠟和皮鞭丟在地上,捂著臉鑽進被窩中。
葉恆呆呆的看著這一幕,轉頭看向石哥:“你玩的真嗨啊,竟然皮鞭子,蠟油子,都用上了,對了你和社區主任王姐是什麽時候聯絡上的?”
“年紀輕輕管那麽多幹什麽?你石哥光棍打了十多年,天天小片看的正爽,小手有點酸爽……右手都是老繭了,還不行我放縱一次嗎?更何況我和你王姐,乾柴烈火,郎情妾意,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啪~啪~啪~不是很正常,你石哥雖然年紀大,但是活好……”
“別說了,快點給我把門打開。”葉恆打斷石哥繼續胡吹海侃下去,推著石哥走到自己的門口。
石哥在自己身上抽出一根曲別針,伸進鎖眼中隨手擰了擰:“好了,門開了,記住下次再有這種事別找我,我早就洗手不幹了,雖然我在當初的江湖被人稱之為盜帥。”
“我看你像蟋蟀,不打擾你和王姐辦正事第二春了。”
“我要喝酒,我要吃水果!”阮天殘衝進房間,快速的打開冰箱,隨即興奮的表情數年黑了下來,在冰箱中拿出一半硬邦邦的滿頭,狠狠的摔在地上:“葉恆!這破-逼-玩意你留著幹什麽?你這個所謂的冰箱,除了它就有一盒豆瓣醬,而且還是他-媽-用散裝大醬裝進去的,你活的是真沒有品位啊!”
“我們修煉之人不應該被塵世的雍華富貴所迷離本心。”葉恆說到這,看到阮天殘一臉嘲笑的表情,無奈的走到儲蓄罐旁,拿出裡面僅有的一百塊零錢。道:“我出去買吃的,你想吃什麽說吧。”
阮天殘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吃什麽不重要,重要是喝什麽酒,我要喝路易十……算了,你這點錢也不夠,皇家禮炮,馬爹利,人頭馬,軒尼詩這些XO就可以了。”
葉恆抬手將一大把零錢摔在阮天殘大腦袋上:“就五百多,你還想和洋酒?等一會我買瓶黃酒,給你兌點紅牛,你湊合喝吧。”
“錢這玩意我有,這呢!”阮天殘在兜裡掏出兩千快點,遞給葉恆。
葉恆並沒有伸手去接錢;“當我是你的跑腿小弟啊?站起來,跟我一起出去買東西,慣得你。”
“哦~”阮天殘起身,低著頭可憐巴巴的跟著葉恆,與白狼走下樓去附近的超市采購。
兩人一狼剛剛走到樓下,
就看著一輛黑色奔馳S600停在小區的中央,緊接著,奧迪A8,大眾輝騰,路虎攬勝,雷克薩斯570……等等反正六七十輛,清一色的黑色百萬以上級別的豪車,將小區裡面擠的死死的。 車門打開,在車中下車上百名四五十歲,光著膀子露出身上刀疤,老式的紋身圖案,滿身酒氣和烤串的味道搖搖晃晃的走下車。
為首的是一名穿著牛仔褲,運動鞋,光著膀子露出身上的滿紋戰馬關公,五十歲開外,一副江湖大哥的中年男子,下車便帶人朝向葉恆的方向走過來。
“來找我們的吧?他們不會是那群碰瓷的混混找來報仇的吧?”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阮天殘並沒有在意這些中年老流氓,嬉皮笑臉的對葉恆問道。
葉恆搖了搖頭;“那些只知道敲詐外地打工者的小混混,應該沒有怎麽大的能耐。”
幾十名老流氓將葉恆等人團團圍住,他們的目光已經很明確了,就是葉恆等人。
阮天殘輕輕捅了捅葉恆的腰眼:“你是不是給人家姑娘睡了?所以這群老流氓才結伴前來報仇的?”
葉恆抬手對著阮天殘大腦袋就是一個爆栗:“這種事也就你才能乾出來。 ”
就在這時領頭中年男子,上前不由分說對著葉恆的肚子就是一腳:“你還記得老子嗎!”
葉恆腳下一滑躲過這一腳,伸手閃電般的掐住中年男子脖子;“我不想惹麻煩,也不想殺人,給你們十秒鍾的時間馬上在我眼前消失。”
中年不停捶打葉恆掐住他脖子的手,老臉憋得通紅,嘴裡嗚~嗚~嗚~的發不出聲音。
看到自己的老大被葉恆掐住脖子,身後的那群老流氓竟然沒有上前幫忙,而是一個個雙手抱懷,面帶笑容的看著葉恆與自己的老大。
葉恆微微松開手,忽然發覺眼前這名中年男子,越看越覺得有點眼熟。
中年老大退後一步,捂著脖子不停的咳嗽起來,好一會才喘勻了氣,指著葉恆怒道:“小兔崽子,你他-媽第二次打我,要不是怕打死你讓我女兒傷心,老子早就出手弄死你了。”
“第二次打你?”
葉恆忽然想起來那天在沐橙的家中,自己因為誤會動手揍了沐橙她老爸……現在仔細一看,還真的有點像……
“沐叔,對不起了,我剛才沒認出來你。”
“我說過,雖然我年紀大了,但是要打你還是很輕松的,我就是不想讓我女兒傷心。”沐父氣的老臉鐵青,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上前抓住葉恆的衣領:“上次你小子打我的帳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他-媽-的睡了我女兒以後,就人間蒸發了了十多天,你小子是想吃完不認帳是不是?我沐斌龍的女兒,什麽地方配不上你這個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