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恆已經想出來阮天殘要用什麽辦法了,肯定是和當初在深林中把佐佐木炫光逼的同歸於盡那個無節操的招數。
“惡鬼童子,我是我妹妹的事,和你沒有關系,讓開。”宋文東緩緩的走進來,推開雙手掐腰就要使出無賴下流審問方法的阮天殘。
“老子是在幫你,他們這群都是某個組織培養出來的死士,你……等等你剛剛叫我為什麽?你怎麽知道我是誰?”阮天殘滿臉戒備的看向宋文東。
“這天下我不知道的東西很少,站在一旁別打擾我。”宋文東伸出一隻手放在男子的眼前,輕輕晃動一下,聲音仿佛帶著某種魔音一般:“告訴我,被你們抓住的女孩在哪。”
阮天殘不屑的癟癟嘴:“你也就能催眠一下村民罷了,這些可是從小就被某組織培養出來的死士,他們的意志力十分的堅定,怎麽可能被你催……”
阮天殘說到這便再也說不下去,因為那名被宋文東催眠的男子,痛苦的表情漸漸平靜下來,雙眼眨都不眨木呆的道:“被聖使大人用貨輪帶走了。”
“你們為什麽還留在這裡?”
“因為我們兩人馬上就要去下一個城市為尊上收集處女。”
宋文東眉頭緊鎖繼續問道:“告訴我你們所屬什麽組織。”
“我們是……”
“浩二,你醒醒,你不能背叛尊上,不能說!不能說!”另一名男子發了瘋的大喊起來。
宋文東大手一揮一塊古樸的百達翡麗懷表出現在手中,在情緒激動的男子面前來回晃悠一下,聲音不帶有任何的情緒道;“你現在已經被我一槍打中胸口,你的心臟停止了跳動,你的大腦停止了思考。”
宋文東的話音剛落,情緒激動的男子忽然用手捂住胸口,雙眼一番昏死過去。
在場眾人除了葉恆以外,無不大驚失色:“這是什麽鬼?打個響人就死了?這家夥怎麽做到的。”
“假死!”葉恆盯著地上躺著的男子道:“或者管他叫精神死亡,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植物人,他給那名男人強烈的心理暗示,讓他的大腦因為自己已經死亡,所以才會產生這種一個響指置人於死地的情況。”
宋文東身體站在原地不懂,腦袋緩緩以一百八十度的角度轉到自己脖後,上下打量這葉恆:“你懂得還真不少,我對你這個人很好奇,我調查過你,你叫葉恆,性別,男,民族,漢、從小在南海市郊區的孤兒院長大,從小體弱多病,六歲上的黃石小學,十二歲就讀於南海市第二中學,十五歲考上全市重點高中,今天的高考你以全校綜合第一名的成績考上燕京的重點大學,七月初你在車站被剛剛留學歸來的沐家千金沐橙做了擋箭牌,後背邱健叫來青皮等人劫持……我說的對嗎?”
“你調查的真夠仔細,就差我幾歲尿床,過年的時候吃的什麽陷餃子你沒說出來,剩下的你竟然都知道。”
“我對你很疑惑,從小體弱多病的你為什麽忽然之間擁有一身好功夫?而且還和八杆子打不到的惡鬼童子稱兄道弟?”
葉恆與宋文東對視一眼,輕笑道:“不要對我使用催眠術,你的催眠術對我無效。”
阮天殘得意的搖晃著大腦袋,囂張的道:“別以為你能催眠那些意志堅定的死士,你的催眠術就能對我兄弟起作用,我兄弟此詫風雲的時候,你十八輩祖宗都還是胚胎呢,就算一頭豬活了一萬年,也不是一般的豬了……”
“像你一樣,話多猥瑣犯賤的萬年老豬?”葉恆對著阮天殘打趣一句,朝著宋文東不冷不熱的道:“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麽調查我,
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當然我也不想與你這種陰險狡詐,性情善變,反覆無常的小人有任何交集。”“放屁,你這個臭小子敢罵我們打個,老子們給你剁成肉醬!”宋文東手下的混混一個個在腰間抽出砍刀,叫囂著就要上前剁了葉恆。
宋文東伸手珠子要衝上前的混混,對葉恆冷聲道:“我們今天應該是第一次見面,你為什麽會說我陰險狡詐之輩?”
“我就憑你現在和我對話的狀態,正常人根本就不可能把頭轉到自己的脖子後面,你這種特殊的體質我也見過很多, 但無疑例外他們都很聰明,可惜都是為了利益不擇手段,背後捅刀子的小人。”
阮天殘拽了拽葉恆的衣角:“你剛剛說的啥意思?你怎麽看他一個動作就能看出來他的性格?”
葉恆輕笑道:“他這叫‘狼顧’是天生在娘胎帶出來的,就好像就好比狼在回頭時身子是不動。狼生性多疑,總是擔心從後邊受到襲擊,邊走邊不停地回頭看。所以在稱之為‘狼顧’,和你說幾個擁有狼顧,而且你也聽說過的人吧,在三國時期,從曹操就看出司馬鷹視狼顧,所以此人不可大用,為何曹操這種愛才如命的人,會下出這樣的結論?因為曹操本人就是狼顧。有狼顧的人除了曹操和司馬懿以外,還有秦王政、句踐、王莽、朱瘟……反正都是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行事作風背後捅人刀子的小人。”
葉恆說到這,對宋文東表情嚴肅的道:“所以,我不希望你在調查我,你我的性格差異太大,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我也不想和你成為敵人,所以別來招惹我。”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的陰險小人,可那又如何,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葉恆,你的嫌疑被排除了,看來你不是故意用計接近我的妹妹。”
宋文東說完對著自己的小弟揮了揮手;“把這個人帶走,我們現在前往碼頭。”
“葉恆那個人說的啥意思?什麽你被排除嫌疑了?”阮天殘滿頭問好的看向葉恆。
“以你的智商我很難和你解釋。”葉恆對著步輕塵道:“我可以幫你把地上假死的人喚醒,你繼續拷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