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恆伸手攔住阮天殘的胳膊,看著步輕塵,輕笑道:“看你腳步穩健,體內隱隱有著強大的力量,你是一名先天武者,說說吧,世俗界先天境界可是武者的巔峰,這樣的人甘願窩在這裡做一個保安,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哦?”步輕塵上下打量著葉恆;“你竟然能看穿我是先天武者?”
“我兄弟誰?四級小風掀起萌妹裙子,我兄弟一打眼就能看出來內褲啥色的,甚至連是不是小白-虎都能看的清,這種眼力看出來你是個先天武者不是很輕松。”
啪~
葉恆一巴掌抽在阮天殘的大腦上:“你給我滾,我什麽時候看過別人的裙底?”
阮天殘吧嗒吧嗒嘴,沒好氣的道:“我這不是誇獎你的眼力好嗎,真是葉白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不管這個保安我必須要當,你去做保潔。”
步輕塵清晰的看到葉恆一巴掌抽在阮天殘腦袋上的時候,在阮天殘的身上閃現一絲金光,抵擋住葉恆出手的力道,戒備的看向葉恆與阮天殘;“我還想問你們兩人有什麽目的,一個護體金身自動護住,不難看出你是個高手,而你又能一眼看出我的修為,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你二大爺,你先天高手多雞-毛,老子也是先天,給你乾倒我做保安隊長。”阮天殘話音剛落,整個人一躍而起,用處他的標志性動作,一個下劈,用後腳跟朝向步輕塵的腦袋砸去。
“來的好。”步輕塵雙眼充滿了戰意,雙手成爪:“虎拳!”
此時的步輕塵仿佛以身化作一條斑斕猛虎,張開大嘴一口咬住半空中阮天殘的腦袋。
時間仿佛靜止下來,那條巨大的斑斕猛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步輕塵的一對利爪,緊緊的扣住阮天殘的腦袋。
阮天殘就像一隻被提住腦袋的王八,不停的揮手踢腿打向步輕塵,但奈何他小胳膊小腿的,根本夠不到步輕塵……最後阮天殘被逼無奈,只能用指甲撓步輕塵抓住自己腦袋的手……
步輕塵的聲音發冷,對阮天殘質問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快說你來公司到底有何目的,不要逼我出手。”
阮天殘一邊撓著步輕塵的手,一邊破口大罵道:“你出手吧,有能耐你放開老子,一老一腳給你老二踢飛!”
“你逼我的!”步輕塵一甩手將阮天殘丟向空中,口中發出一聲鷹鳴,整個人腳尖在地上輕點,雙臂展開宛如雄鷹展翅一般,朝向天空中飛去。
很快步輕塵飛躍的高度超過了半空中的阮天殘,揮舞拳頭狠狠的砸在阮天殘的胸口處。
噗通~
阮天殘快速下墮,狠狠的砸在地面,阮天殘灰頭土臉狼狽的起身,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對不遠處的步輕塵嬉皮笑臉的道:“就這點能耐?繼續打啊,看你手疼不疼!”
“哼!”步輕塵快步衝到阮天殘身前,雙拳仿佛化作殘影;“詠春!”
劈裡啪啦宛如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短短十幾秒鍾,阮天殘胸口的一個位置,被步輕塵擊打三四百拳。
阮天殘憋了癟嘴,不屑的道:“就這點能耐?還和老子畫面成點,你以為這樣就能破了老子八寶不滅金身?你以為你是葉恆那個變態?”
“哼!八極崩、散花手、碎石掌、奇門十三肘、三十二路譚腿……”步輕塵不信邪的再次衝上前,對著阮天殘一陣拳打腳踢,用處上百種功法,但無奈打在阮天殘的身上,這貨就像沒事人一般,步輕塵也試圖找尋阮天殘破功法門,但意外發現阮天殘竟然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弱點。
阮天殘雙手掐腰,囂張至極的大笑道:“哈哈!打了我怎麽半天,結果連我的毛都沒有傷到一根,而且還我是站著讓你打,如果老子用處佛門攻擊法門,分分鍾秒殺你,你就算是先天高手又能怎樣?碰到這樣牛-逼-到不可一世的我,就問你怕不怕!”
“我今天必破你的金身!”步輕塵也被打出了肝火,雙腿分開扎馬,雙手緩緩在自己身前畫出一個太極的圖案。
一旁雙手抱懷饒有興趣看著打鬥的葉恆,暗暗點頭自語道:“這應該就是正統的太極拳吧,太極講究陰陽兩儀平衡,以太極這種內家拳法入道, 苦習百家武學,真是個人才,可惜他和阮天殘一樣,生在地球這個靈氣貧乏的世俗界,修煉到巔峰也不過是先天境界,最後終老化作一捧黃土。”
“你弄出來一個公園老頭玩的東西和我打?年寫是撕碑手啥的都不能傷到我,就這慢悠悠的玩意也想和我打?你腦袋裡進水了吧?而且還是他-媽-的泔水!”阮天殘可沒有葉恆的眼力,看到步輕塵用處抬腳,毫不留情的大聲恥笑道。
步輕塵絲毫沒有理會阮天殘的恥笑,上前一步,揮出慢悠悠的一掌朝向阮天殘肩膀打去。
步輕塵的出掌速度很快,可在外人眼中卻又緩緩的很慢。軟綿綿的一章打在阮天殘的身上,阮天殘起初臉上還十分的不屑,但猛的阮天殘臉色一變,整個人向後退了幾步,表情凝重道:“你竟然想要傷我的內在筋骨!”
步輕塵臉色露出一絲微笑,雙手劃出一個太極圖案:“這就是以柔克剛。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
“山崗你個娃娃魚,你是逼我用處絕技啊!殺呀呀!”
阮天殘怒吼一聲,渾身的戰意勃然而發,看的步輕塵一陣皺眉,暗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雙眼眨都不眨的注視著阮天殘。
忽然阮天殘的腳動了,但他的目標卻不是步輕塵,竟然是那名瘦小的保安,一把在他的腰間抽出朔膠警棍,再次跑到葉恆身前,將警棍塞進葉恆手中,指著步輕塵:“上!”
咳~咳~咳~
步輕塵劇烈的咳嗽起來,這他-媽-的弄出來怎麽嚇人的氣質,還說什麽狗屁的絕技,弄了半天就是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