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拳頭硬怎麽樣,打俺兄弟,俺就給你砸碎了!”傻彪衝動的就要上前幫助野人。
葉恆攔住傻彪,對你野人朗聲道;“你的道是勇往直前,永不懼怕。不管前方又和障礙,都會粉碎在你雙鐵拳之下。”
“葉恆……”野人扭頭略有所思的看向野人。
葉恆虛空揮舞一拳:“你是我葉恆的兄弟,必當堅固,無所懼怕!”
“嗯,我無所懼怕!”野人對葉恆重重的點點頭,大吼一聲,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衝到深求的身前,用拳頭砸了上去。
咣當~
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野人的手背鮮血流淌出來。
“我必堅固,我野人無所懼怕!”野人就像著了魔一樣,一拳又一拳的砸了上去,短短一瞬間,殺拳一連揮舞出數十拳,無一例外全部打在深求的雙拳上。
野人的拳頭皮肉已經變得血肉模糊,可以看到其中的幽幽白骨。
深求的手臂已經承受不住衝擊,顫顫發抖抬都抬不起來。
“我野人堅不可摧,無人可擋!”野人鼓起全身的力氣,一拳打在深求的肩膀上,深求整個人向後飛出十多米,他的肩膀被野人砸的完全變形,看樣子鎖骨應該被殺拳打碎了。
鏗~
深求拳頭上戴著的繩子有皮革破裂,掉出一小塊烏黑發亮的金屬。
阮天殘跑上前,撿起有裂縫的烏黑發亮金屬,用力的掰了掰,交給葉恆;“大哥這是啥?好硬啊。”
葉恆隨意的看看:“我是大哥你什麽都問我,我要是告訴你豈不是很沒面子,問步輕塵他們去。”
“你就說自己也不知道唄,廢話真多。”阮天殘鄙視的白了葉恆一眼,走到步輕塵身前:“老步這啥?”
步輕塵看了一眼:“這叫鎢鋼,是可以甚比磚石硬度的金屬。原來這個深求就是仰仗這東西才敢和野人比拳,硬碰硬。”
野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大口喘著粗氣,不顧流血顫抖的雙手,對葉恆高聲大喊道:“謝謝!大~大哥!”
葉恆攙扶起野人,輕聲道:“每個人都有屬於他的道,恭喜你找到自己的道,相信我,等你這次傷好之後,你會發現與之前的不同,你先去孤夜白那裡,讓他幫你把拳頭上的錯位的骨骼接上,順便將傷口爆炸一下,一會別傷口感染了”
野人重重的點點頭,走向不遠處背靠大樹,頹廢喝著洋酒的孤夜白。
五十多顆沒有身體的飛頭,張牙舞爪的飛了過來。
“誒我艸!看這玩意老子火氣就大!”阮天殘想起在自己鴿子樓,被飛頭追著打的慘劇,心中怒火中燒,想要上前攻擊飛頭,但卻有但怕這種超乎常理的東西,轉身對阿讚力等人大喊道:“出來吧!”
在距離葉恆等人不遠處,湧現出無數阿讚、和尚,手中拿著念珠,法劍等法器,衝向飛頭。
葉恆把手中勝邪劍挽出一個劍花,對阮天殘等人道:“這裡有阿讚力法師他們應付,我們按照計劃進行。”
眾人衝進廠房後,阮天殘在地上的雜物上點了一把火,火光四濺,眾人也看清了廠房的結構,在廠房深處的角落,埋伏兩了兩名盜墓賊,剛剛準備對葉恆等人開槍,兩人身邊忽然多出一名優雅的男子。
“你們的子彈速度可不一定有我快哦!”優雅男子隨手在兩人身上拍了一下,兩名盜墓賊便趴在地上,身體一動也不能動。
而另一百葉恆一腳踹翻屏風,只見五十多具無頭屍體直挺挺的站在那裡,每一具屍體的前方還有著做法用的神壇。
阮天殘上前狠狠的踹倒一具屍體,
一腳踹斷他的胸口肋骨:“媽-的,老子看到你們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就煩!”“不要碰我的身體!”隨著阮天殘的動作,忽然一名飛頭在外面飛進來,七竅流血而死。
葉恆見此,連忙大喊道:“這些屍體!把這些屍體變成真正的屍體!”
葉恆飛身上前,一劍將來一具無頭屍體斬成兩半,在廠房的外面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
“站著的活靶子,我就喜歡打這東西!”阮天殘大笑一聲,衝了上去。
傻彪雙手握拳,整個人就像一台陸地坦克,所過之處,所有無頭屍體全部被打成碎肉。
步輕塵剛剛想要動手,葉恆擋在他的身前:“那些飛頭現在肯定拚命的拜托阿讚力他們法師的糾纏,準備回來對付我們,老步你去堵住門口。”
“好!”步輕塵點點頭,站在廠房門口,雙腿微微彎曲,頭頂三花齊聚,胸口五氣在周身環繞,雙手劃出一個太極的摸樣。
果然印證了葉恆的猜測,那群飛頭瘋狂的拜托阿讚力等發誓的糾纏,朝向產房的門口飛過來。
可有步輕塵站在門口,不管來多少飛頭,全部輕松的借力推回去。
廠房內葉恆等人單方面的屠殺還在繼續,門外一個個飛頭接二連三的掉落在地上,徹底成了屍體。
感受到死亡的臨近,一個個飛頭就像瘋狂了一樣,不顧一切的想要突破步輕塵的防禦,但卻都是徒勞無功。
後面的阿讚們也抄起法器鏟滅飛頭,沒過多久所有的降頭師都被葉恆瞪人與法師們合力消滅。
在場大和尚與阿讚法師們看著宛如神明一般的步輕塵,紛紛感歎華夏武學的神奇。
眾多法師衝進廠房以後,看著地上血肉橫飛如同阿鼻地獄的場景。饒是他們經常接觸屍體,煉製屍油等陰物,也不禁嚇的雙腿打顫,葉恆與阮天殘打的還好,阮天殘只不過打斷降頭師的肋骨,葉恆則是一劍斬成兩段,但傻彪的殺人手法卻十分血腥,就因為有他,整個廠房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道,地面上的鮮血已經流淌成河。
一名老和尚疑惑的環顧四周:“這些不過是黑巫的小嘍囉,憑借他們不可能掀起多大風浪,真正的黑巫呢?難倒我們找錯地方了?”
一名白衣居士,緊閉雙目,手掐法指點在自己的眉心處,忽然睜開眼睛:“是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