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車已經給您備好了。”老管家對葉恆恭敬的說道。
葉恆對老管家也面帶微笑客氣的點點頭,走出莊園大門。一名守在邁巴赫車旁的中年司機,小跑去給葉恆打開車門。
說實話這樣的服務,叫葉恆還真的不太適應……
吱~吱~
就在這時候,輪胎與路面發出急刹車的聲音。一輛白色牌照的軍用猛士停在葉恆眼前,楚慕歌在軍用猛士車中伸出腦袋:“表弟上車,我爺爺現在家裡大門口來回獨步,如果不是有大家夥攔著,他都能坐車過來。”
葉恆與楚玲玉母子相認,連帶著愛屋及鳥,對楚慕歌也有了一絲莫名好感。
“愣著幹嘛,上車啊,我奶奶說了,你不來她就不過壽了,連我這個正派孫子都不搭理了。”楚慕歌對葉恆擠眉弄眼,滿是醋意的道。
葉恆微微一笑,朝向給自己開門邁巴赫司機擺擺手,打開猛士的車門跳了上去。
坐在副駕駛的楚慕歌回頭看著葉恆,滿臉堆笑道;“沒想到你竟然是我的表弟,那以後表哥我再被那個小王八算計,你可以幫我揍他。”
葉恆無奈笑道;“我明天叫你幾招速成的招式,你自己揍他不是更爽?”
“嘿嘿,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不愧是我的表弟,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楚慕歌伸出手指,指著葉恆身旁放著的禮盒:“對了!你旁邊放著的玉枕,是我小姑讓我交給你的,奶奶今天過壽,她的脊椎不好,正好你把這個送給她老人家當壽禮。”
打開禮盒,露出成色、水頭上好的和田玉枕。葉恆心中一暖,他知道自己母親楚玲玉是怕自己沒有送出手的禮物,不想叫自己頭一天回家在外人面前丟臉,特意為自己準備的。
坐在楚慕歌的猛士車上,一路暢通無阻,交往見到車牌照根本就不敢攔截,甚至雙腿並攏對行駛中的猛士敬禮。
燕京中海紅牆內寬大的四合院外的停車場,挺舉數十輛汽車,雖然這些車並不是多麽名貴的豪車,但看車牌號就知道,配做這些車的人,一個個絕對是身份非凡。
四合院門外一直排行,筆挺的站著許多真槍實彈士兵把守。
見到楚慕歌的來開的猛士後,士兵也沒有攔車,連忙敬軍禮,車子剛剛停下,還沒等葉恆下車,早已等候多時的楚玲玉快步走上來:“兒子,你外公外婆等你好久了,快跟媽媽進去見你外公外婆。”
楚慕歌滿是醋意的道:“喂喂,小姑別滿眼都是你兒子行嗎?好賴我也是你侄子啊,你就不能看看我。”
楚玲玉白了楚慕歌一眼;“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早看膩了,再說你哪有我寶貝兒子帥。”
楚慕歌聽到這話,頓時滿頭黑線:“呃……”
楚玲玉根本不理會楚慕歌,伸手拉住葉恆的胳膊:“兒子,這車高,你慢點下,別摔了。”
葉恆出奇的臉一紅:“媽,怎麽多人呢,別拿我當小孩好不好……”
楚玲玉看到葉恆的樣子,捂嘴請笑起來,幾成何時她看見母親逗自己的兒子,她多麽想自己的兒子也在身邊。給他全世界最好的愛,擋在他的身邊為他遮風擋雨。但二十多年過去了,這個夢想已經成為遙不可及幻想,沒想到今天終於實現了。
“不管你多少歲,在媽的面前你永遠是孩子!”楚玲玉拉著葉恆的手,走進寬敞的四合院。
一名衣衫樸素,八九十歲的老者。須發皆白,瘦瘦的身體盡顯滄桑,腰板挺的宛如標槍一般筆直,大步流星的迎了上來。一把推開楚玲玉,掐著葉恆的臉笑道:“和當年的戰天真像,
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爸!雖然說是隔輩親,但我也是你女兒好不好!”差點被老者推倒的楚玲玉,憤憤不平的埋怨一聲,對葉恆介紹道:“兒子,他是你外公楚鎮江。”
“在歷史課們和新聞聯播經常見……”葉恆好奇的看向自己的外公楚鎮江,雖然年過八十高齡,但還是精神抖擻,無論是站姿還是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軍人鐵血的正氣。
楚鎮江眉開眼笑的拉著葉恆的手,朝向四合院中的角落走出:“好外孫,外公帶你去個地方。”
“爸,媽還沒見過葉恆呢!”楚玲玉連忙攔住楚鎮江。
“你這姑娘,越大越不懂事呢,讓來!咱們家誰做主你不知道嗎?”楚鎮江請推開楚玲玉,拉著滿臉朦朦朧朧的葉恆走進房間。
這件屋子的內部十分的破舊,但屋內的擺設和地面卻一塵不染,看樣子應該是經常有人打掃。
楚鎮江拉著葉恆走到一口大紅木箱前,打開後輕輕的拿出裡面的東西。
有老舊的煙鬥、戒指、底都磨漏了的草鞋、沒有鏡片的老式眼睛、子彈、還有半截手骨等等均是十分老舊的東西。但無一例外這些東西都像價值連城的古董一樣,被玻璃罩住。
楚鎮江撫摸這一件件物品對葉恆講述著;“這些都是我曾經戰友生前的遺物。這煙鬥是老煙槍活著的天天叼在嘴上的東西,這戒指是假娘們活著時候最寶貴的,他說著是他娘陪嫁,還有這雙皮鞋,是當初我給小俊子的……”
楚鎮江如數家珍的把每樣老物件都介紹一個遍,說道最後,老淚縱橫紅著眼眶道:“我們說好,誰在戰場上活下去,誰今後的子孫也是他們的兒孫,葉恆給你外公的好戰友好兄弟磕三個響頭。”
葉恆聽到楚鎮江說的話,馬上表情嚴肅的雙膝下跪,對著楚鎮江身前的‘遺物’,發至內心的連磕三個響頭。
葉恆已經在楚鎮江的話語中聽出,這些東西都是當年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的真正英雄,沒有他們也就是沒有現在的太平。
楚鎮江滿意的點點頭,對一旁空無一物的椅子上道;“老煙槍,你裝什麽裝,沒看見咱外孫給你磕頭嗎。還有你假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