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殘拉住傻彪的手懇求道:“你是我哥啊,我求求你了,別怎麽吃,等一下我請你出去吃漢堡隨便你吃。或者咱們去擼串,大羊腰子隨便你吃,別在這吃不好吃的。”
傻彪憨厚的搖搖頭:“我只聽我大哥的。”
阮天殘站在凳子上,對葉恆連連作揖:“葉恆我求求你了,給我留點錢行嗎?你別讓他怎麽吃下去了。”
葉恆笑著搖搖頭:“不行,反正今天我就讓我弟弟照一百萬美金那麽吃。”
“幹嘛啊,哪有你們怎麽欺負人的,我阮天殘到底做錯了什麽,真實造孽啊……”阮天殘癱坐在椅子上,嘴裡嘟嘟囔囔的埋怨起來。
隨後上的菜便是黑松露,沐橙對葉恆解釋道:“黑松露,被稱為餐桌上可以吃的鑽石,它的價格大概是……”
葉恆伸出手打斷沐橙介紹:“反正不是拿錢,只要知道它和鑽石一樣的昂貴就夠了,對不對啊小天殘?”
傻彪對待黑松露就像之前吃魚子醬一般,拿起盤子丟進自己的口中,咀嚼幾下臉色一變,張嘴吐了出來:“這啥玩意啊,難吃死了,就像好久不洗的床單一個味。”
葉恆聽到傻彪的話,聞了聞餐盤中的黑松露,雖然沒有傻彪說的那麽過分,但味道也的確不太好。
阮天殘鄙視的看著葉恆:“怎麽貴東西你竟然說不好吃,他可是全球最頂尖的食材之一,你這品味真差勁。”
葉恆搖搖頭道:“難倒為了所謂的品味優雅,我就要裝作很好吃嗎?難吃就是難吃,哪怕全世界都說它好吃,但我就不喜歡吃誰有能說出來什麽?這種東西就像是看書一樣,四大名著那麽經典,有人就說不好看,小學生寫的作文錯字連篇語句不通,但有人就說這是經典名著,這是一個人的審美和飲食習慣的差異,就算打到天邊去找包青天來審,他也說不出來誰對誰錯。”
“窮講究,就算沒吃過好東西。”阮天殘不屑的嘟囔一聲。
這時候在葉恆附近的一張餐桌,站起來一名三十多歲的少婦,少婦渾身上下宛如‘鍍金’了一樣金燦燦的,雖然臉上化著濃濃的妝,但也掩蓋不住她那五官宛如‘車禍現場’,以及圓圓的大餅臉。
大餅臉少婦站起身指著葉恆,單想了想,又把手指隻想阮天殘:“我真的想不到,你們這種沒有格調,不懂的優雅的人會出現這種高檔次的餐廳,說什麽黑松露你說不好吃就不好吃,你是幹嘛的,你懂得享受嗎?”
阮天殘臉色一變:“你頂著個大餅臉,腆著個大肚腩說誰啊?別以為你身材像孕婦就敢對我指手畫腳,剛才說這話的也不是我,你鄙視我幹什麽?”
“誰讓你長得醜。”少婦看了一眼葉恆,在看看與自己同來的十八九歲小白臉,把小白臉放在葉恆身邊,簡直就完全沒有可比性……
少婦泛著花癡的對葉恆道:“剛剛姐在那邊都聽到了,你沒有錢對不對?姐家裡是開煤窯的,給姐當司機怎麽樣?供你吃好的,穿好的,天天還有車開,一個月工資四萬塊錢。”
一旁坐著的小白臉聽到這話,用一副葉恆搶他飯碗的目光,死死瞪著葉恆。
葉恆看都不看少婦一眼:“別用姐這個稱呼,我和你不熟。”
“你嫌錢少嗎?如果你給姐伺候的高興了,錢不是問題。”少婦伸手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大金手鐲。
阮天殘上前對少婦道:“說實話,你和我大哥的前女友很像,這就是為什麽他對你這個態度的原因。”
少婦自戀的撫摸一下自己的頭髮,對葉恆道:“小夥子看不出來你還蠻害羞的,
想追姐卻又不好意識說,竟然讓你朋友來說,雖然你的追女手法很low,但姐姐知道你一定不是為了姐的錢,你就是單純為了姐的美貌對嗎?”“葉恆!”沐橙對葉恆怒目而視。
葉恆連忙起身對著阮天殘的屁股就是一腳,呵斥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我什麽時候有過前女友?”
“別衝動聽我說完。”阮天殘伸手對葉恆安撫完,轉頭看向少婦:“你這娘們別誤會,我大哥和他的前女友是網戀,見面以後發現她長得真是慘不忍睹,所以就直接秒分了。”
少婦還那裡聽不出來阮天殘是在罵自己醜, 少婦冷著臉指著阮天殘怒道;“你這個侏儒敢罵我。”
阮天殘流裡流氣的雙手抱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道:“沒錯,我就罵你了你能怎地?說真的我好像見見你的生產廠家,你爸和你-媽。”
少婦一愣,不解的道:“見我爸媽幹什麽?”
阮天殘掏出手機,在少婦臉上晃了晃道:“因為你父母有先見之明啊,知道現在是刷臉的社會,在造出來你之前,還不忘記在你這個大餅臉上弄出一個二維碼。我一會拿手機掃一下,看看能不能掃出來點什麽。”
噗~
在場之人除了沒有聽到的傻彪,全部笑噴出來,甚至就連四周的食客也不例外。
葉恆對阮天殘壓壓手:“差不多得了,他畢竟是個女人,你嘴別那麽損。”
阮天殘裝作不可置信的看著葉恆:“你說她是個女人?不會吧?我看她長得比男人都威猛,簡直就是洗廁所的威猛先生翻版啊,可謂腰粗腿短,圓臉,眼小、鼻塌、胸平、嘴大。”
“你~你~”少婦指著阮天殘,氣的渾身不停顫抖。
阮天殘此時流氓的氣質展現無疑,指著大餅臉道:“你什麽你,都說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但是我看南海市的水土不錯啊,能都出我老婆張萌這樣的美女,但是你這位威猛先生,實在太像一個小癩皮狗了,你得慶幸這是在都市,如果是在深林中,說不定讓獵人把你當成一個小版的狗熊槍斃了。”
少婦被阮天殘罵的已經要瘋了,氣的不停跺腳指著阮天殘:“你這個死侏儒,你在罵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