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除開那名被瘟君弄瘋了的老和尚,剩余的六人異口同聲的念道:“眾生八苦,生之苦,苦於生來罪惡,苦於……”
葉恆忽然停下攻擊;“眾生八苦?苦於生?苦於死?苦於愛離別?苦於衰老?苦於病痛?苦於死?苦於孤?人生真的就是這樣苦嗎?”
忽然沉思中的葉恆,聽到自己耳邊傳來的一聲痛叫,葉恆連忙扭頭看去,只見阮天殘在打鬥之中,為了他抗下一擊:“大哥,咱們打仗呢,你別走神行嗎?”
葉恆心中升起一談暖暖的感覺,對野人點點頭:“謝謝弟弟。”
“如果說生下來就面臨無數的苦難,那世界上的萬物活著的意義又是什麽?”葉恆再次陷入沉思當中。
“葉恆小心!”洗手間的門忽然打開,夏詩涵閉著眼睛擋在葉恆的身前,眼看著老和尚的一指快要臨近夏詩涵胸口的時候,葉恆忽然睜開眼睛:“眾生八苦!前世我苦於生時為孤,苦於兄弟逝去,苦於紅顏命損,苦於冷血無情,苦於大仇未報,苦於孤身寡人,苦於圍攻死亡……未嘗苦怎可知甜,苦中作樂!”
說著葉恆揮手將夏詩涵攬到自己身後,輕飄飄的一劍朝向老和尚斬去。
雖然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劍,但在場眾人全部停下攻擊,葉恆的這一劍仿佛可以斬斷空間,斬裂空氣,在場之人無不想起自己平生苦難的經過,但隨即臉上又出現了真誠的微笑,不管在苦的事情,它都是一場回憶,回憶雖苦但它也有美好,這就仿佛人生,酸甜苦辣,人間百味。
葉恆只是輕輕揮舞了一劍,老和尚的身體便被斬成了兩半,眾人無不驚赫的朝葉恆看去。
瘟君常年面無表情的臉,出現一絲恐懼:“你突破了?”
葉恆點點頭:“沒錯。”
“大哥以前經常突破,這次你為什麽這個表情?”步輕塵不解的看向瘟君。
瘟君面部肌肉一陣抽動:“他的突破是對劍道的突破,不是修為,對於劍道他絕對九天十地第一人,沒想到他的劍道竟然還能突破,如果今後再次封帝,他的實力絕對會比之前更加恐怖無數倍。”
“謝謝你們讓我體會人間疾苦,謝謝你們讓我在劍道的領域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座位答謝,我會把你們六人一招斃命!”
葉恆輕笑著說完,一劍揮出,這一劍與之前的一劍還有幾分區別,這一次在場眾人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苦悶,反而是想到自己幸福的時刻,人活著雖然是苦,但卻也有幸福的時候,只有聚齊了苦辣酸甜,這才是一根完美的一聲。
一名老和尚看著葉恆斬過來的一劍,連躲都無法躲避,被也很個一劍人首分離。
“啊~”那名斷臂瘋癲的老和尚,忽然慘叫一聲,身體迅速乾癟下來,無數紅色蛆蟲在體內爬出,長出翅膀化作一隻隻紅色的蚊子飛回瘟君的身體。
剩余的無名八苦殺僧看到這裡,連忙就要破窗逃走,葉恆冷冷的一笑:“你們跑得了嗎?”
之前一直被壓著打的阮天殘等人這次終於翻了身,那裡會讓五人逃走,紛紛拿出吃奶得勁就纏住五人。
葉恆宛如斬瓜切菜一般,斬殺兩名八苦殺僧後,瘟君便坐不住了,變成一隻大蚊子消失在原地,巨大的口器插進老和尚的背心,快速吸收他體內的精血與元氣。
“沒想到我們名震天下的八苦殺僧,竟然會死在這群後輩手中。”剩余的兩名老和尚看著地上被葉恆斬殺的師兄弟,以及兩具宛如乾屍一般的屍體,不禁用出全力想要逃竄出去,可阮天殘等人也不是吃素的,在群攻之下,
還要時刻提防來無影去無蹤瘟君所變化的天毒瘧蟲偷襲,兩人的壓力倍增。沒過多久,其中一名老和尚便被步輕塵找尋機會,一槍刺入胸口,接緊接著一隻大蚊子鋒利的口器刺進脖頸,貪婪的吸吮老和尚體內的精血元氣。
一旁滿身是傷,衣服破破爛爛的阮天殘看著吸血的大蚊子:“瘟君我怎麽看都想是反派!”
葉恆輕笑道:“他上輩子的確是反派,而且還是個大boss,整個修仙界正道青年高手,都是以斬殺他的目標而努力,包括我門下弟子……”
很快在瘟君與步輕塵等人的配合下,把最後的一名八苦殺僧吸收後,變回人形,只不過此時的瘟君渾身腫脹,仰天長嘯道:“真爽,現在我的實力大增,葉恆!我要吸收了你們增長我的功力!”
阮天殘等人白了瘟君一眼:“傻-逼!”
野人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師伯卿,走到瘟君身前時,師伯卿伸手推了推瘟君:“讓開點,別擋路,我們要去旅店洗澡休息。”
瘟君圓溜溜的大臉上出現一絲尷尬:“就是和你們開個玩笑,走吧走吧,我現在體內靈氣太暴躁了,我必須要閉關煉化。”
葉恆看了一眼出租屋內的遍布狼藉以及血粼粼的屍體:“老二打電話給警察,這地方就讓他們來處理吧。”
師伯卿點點頭:“好,我們去小區門口的旅店睡一宿吧。”
被葉恆攙扶的夏詩涵,小聲問道:“你們殺了怎麽多人,不管對方是不是殺手,可~可~可你們也要去做個筆錄啊。”
葉恆轉頭看向阮天殘:“拿出來!”
阮天殘在兜裡掏出一個杜-蕾斯:“還有傑士-邦和第六-感,而且配備果味和彩色,香蕉檸檬哈密瓜……”
葉恆滿頭黑線的看著阮天殘:“我要榴蓮味的……”
“你好重口味,可惜沒有,但我有芹菜味……”
沒等阮天殘說完,葉恆抬腿就是一腳:“我讓你拿那個小紅本,你拿毛的套-套啊!”
“你為什麽不早說!”阮天殘嘟嘟囔囔的在內褲中取出一個蓋著大鋼印的小紅本:“翻開以後裡面有阮天殘的照片,上面還有一行大字,炎黃組特邀教官,阮天殘。”
葉恆對夏詩涵道:“特殊部門,就算我們想去做筆錄,他們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