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傻彪已經衝了過來,掄起金人朝向四人砸去。
四人在如此的近距離的情況下,也感受到了傻彪體內那來自純力量的狂暴,與那一股宛如上古洪荒巨獸的凶猛,嚇得四人連忙腳下一滑,連忙把鐵頭推到四人的身前。
傻彪的金人打在鐵頭的身上,鐵頭並沒有被傻彪打的攔腰折斷,也沒有飛出去,但是緊緊站在原地,時間與空降仿佛凝固了一般。
轟~
身材壯碩的鐵頭,身體就像按照了炸彈一樣,整個人爆炸開來,化作漫天的碎肉與血霧。
花家四兄弟看到這樣的場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這傻彪的力量也太過於恐怖了吧?竟然能活生生把人砸成了血霧……
眾兄弟也不禁往下咽了一口吐沫,阮天殘拉了拉葉恆的衣角:“大哥,傻彪現在多了這金人兼職就是如虎添翼啊,我估計他這一下大哥你都接不住。”
葉恆表情怪異的點點頭:“如果現在的我和傻彪硬碰硬的話,死的人也絕對會是我……”
“兄弟們剛剛真的好險,如果這一下被他打中,估計我們四個今天都要交代在這。”
梅蘭竹菊四人同時點點頭,對視一眼,齊聲大喝道:“結陣!”
四人揮舞著手中的黑色浮沉,腳下邁著玄而又玄的步伐,不停的來回來交換位置,看的眾人眼花繚亂。
師伯卿微微皺眉道:“這是什麽陣法?為什麽和四象陣如此的相像,但卻有些不同。奇怪!奇怪!”
在四人口中發出奔湧的滔滔海浪聲音,四把黑色的浮沉,飄出淡黃色的煙霧。
一股腐爛的為味道傳來,在腐爛的味道之中,竟然還摻雜著幽幽的清香。
在葉恆的眼中,景象忽然發生了轉變,原本華麗的別墅變成了一望無際的海洋,只見傻彪扛著金人,站在不遠處的海面上。忽然一朵巨大的菊花,朝向傻彪飛去菊花化作一張黃色大嘴對著傻彪的腦袋咬去。
傻彪大喝一聲,揮舞著金人朝這大嘴砸了上去,金人穿過大嘴,就像打在空氣上一般。
葉恆知道,這一切都是梅蘭竹菊四人搞的鬼,自己等人出現了幻境。
“破!”葉恆運行體內的靈氣真元,雙目出現一道精光,但四周的景象並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
“這可不是幻境,這是迷幻煙!”就在葉恆不解的時候,瘟君狗摟著腰,對葉恆解釋完,緩緩走上前,看向大海的東北方向:“論玩毒,我是你們的老祖宗!”
說這瘟君只是揮了揮衣袖,四周是景象便恢復正常。
花家四君子驚赫的瞪大眼睛,指著瘟君;“你到底是誰,竟然能破了我們的四季花開大陣。”
“狗屁的魔魚迷幻煙,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瘟君輕藐的看向四人,不屑的道:“你們到底懂不懂用毒?曼珠沙華的花粉參加苦艾草、蘑菇、曼陀羅、小韶子、卡瓦根、烏羽玉仙人掌、迷幻鼠尾草、天堂藍,如果我沒有猜錯,最後裡面還有一點泰坦魔芋。怎麽多帶有迷幻精神的植物,特別是還有無比珍貴的泰坦魔芋,竟然就研究出這種廢物的迷幻煙,你們是暴殄天物。”
“泰坦魔芋有啥稀奇的?我看植物園很多都有。”師伯卿疑惑的向瘟君問道。
瘟君輕聲解釋道:“我復活之後,一直在研究世俗界的毒蟲花草,關於這泰坦魔芋其實我們修仙界也有,只不過名字不同叫做死亡之花,在地球這泰坦魔芋十分罕見,生長於蘇門答臘群島,是世界上最大的花……”
“這些我都知道,植物園裡有記載,說正題。”
“那好,
怎麽說吧,植物園的那些只是巨花魔芋,不是真正的泰坦魔芋,真正的泰坦魔芋十分的稀少。這種巨大的花,會製造出種種幻象迷惑人們以至自相殘殺,慘死在它的旁邊,好被它吸收養分。只不過這些好東西被這四個混蛋糟蹋了,如果讓我用這些東西祭煉迷幻的毒藥,我保證天下無人可以破解我的幻境。”傻彪扛著金人,指著花家四君子道:“我說你們怎麽弱,怎麽可能打過我白狼兄弟,原來是用了這種下三濫的東西,看老子今天不砸死你。”
“傻彪,你已經殺死一個人了,剩下這個交給我吧,聖槍到手以後我還沒有用過呢。”步輕塵攔住傻彪,槍尖指向花家四兄弟:“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花家四兄弟仰仗的迷煙對葉恆等人不會產生效果, 現在只能硬碰硬的打一場,聽到步輕塵的話,四人對視一眼,一起朝向步輕塵攻去。
“來的好,正好那你們四人祭我聖槍!”步輕塵挑出一個槍花,就腳踏玄而又玄的迷蹤步,輕松的躲過花家四人的攻擊,抬槍朝向花九竹的眉心刺去:“龍爪功。”
隨著步輕塵大喝,手中黃金聖槍仿佛化作一條五爪金龍,張開大嘴朝向花九竹咬去。
當金龍觸碰到花九竹的腦袋時,金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金色長槍刺進花九竹的頭部,槍尖從眉心刺入,在腦後穿出。
阮天殘不解的看向葉恆:“不是說龍爪功嗎?那是爪法怎麽變成槍法了?”
葉恆對瘟君癟了癟嘴:“他教的,你問他。”
阮天殘把目光看向瘟君,瘟君輕聲道:“這是修仙界以武入道的基礎法門,名為武道之源,其實無論是拳法還是爪法、槍法、腿法,它都是一種招式罷了,只要領悟其最深處,便可保留招式的意境改變攻擊的方法,說來簡單,其修煉成功卻很難,畢竟武道之源要求修煉者必須學會的招式多,而且精通到大成,並且還要有很高的悟性……”
“媽-的,這小子背地裡偷偷找瘟君開小差,不行,我也要開小差。”阮天殘拉住瘟君的手:“可憐可憐小殘殘,也教我點吧,葉恆他就會劍法,別的毛也不懂。”
“門門通,不如一門精,他能成為巔峰絕對不是偶然……”瘟君看了一眼葉恆,對阮天殘問道:“我會的很雜,你想學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