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笑指著王劍:“你拿啤酒給我往他腦袋上砸!如果砸的我不滿意,我就叫人砸你!”
王劍二話不說,打開酒箱抄起一名啤酒,對著邱少的腦袋砸了上去。
“嗚……在砸一次!”
四周的青年男女,一個個揮舞雙手跟著起哄。
王劍偷偷看了一眼葉恆,邱少那天昏迷了不知道葉恆的身份,但他知道啊,那可是燕京四大公子之首,如果他不滿意只需要一個電話,自己家這小門小戶的就可以集體滿門抄斬了。
此時的王劍那裡還會估計什麽兄弟情深,抄起酒瓶子變著花樣的砸向邱少……
很快一箱啤酒便見了底,何笑指著邱少:“換你砸他了,記住我的話,如果不滿意我讓在場所有客人一起砸你,直到把你砸死為止。”
邱少滿頭是血的拿起啤酒對著王劍的腦袋砸了上去。
何笑對葉恆得意的道:“懲罰滿意的吧?”
葉恆點點頭,笑著站起身:“這裡太血腥了,我們去樓上包房喝吧。”
“好!”何笑點點頭,對圍觀的顧客道:“打攪各位的雅興了,等一下每位客人啤酒免費暢飲。但這啤酒不是白喝的,你們幫我監督他們倆,三十箱砸完才能讓他們離開。”
現場頓時一陣嘩然,紛紛大喊何笑這個新老板大方,但一旁的服務生一個個卻愁眉苦臉起來,啤酒免費暢飲的下場就是他們今天賺不到提成錢了,而且還會弄的滿地酒瓶很難打掃,但沒辦法誰叫何笑是新老板,再多怨言也只能忍著。
何笑看著服務生伸出五根手指:“今天每人給你們加五千塊錢,好好乾。”
“謝謝老板!”服務生眉開眼笑的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其他同事,瞬間所有服務生一個個一改之前的苦瓜臉,紛紛賣力的乾起活來。
阮天殘不解的對何笑問道:“你什麽時候成這家具酒吧的老板?我們怎麽不知道。”
何笑看了看手腕上的百達翡麗腕表:“大概二十分鍾前,剛開始我說買酒吧他還不乾,和我扯東扯西的。最後我給他五千萬,他連辦公室裡面的衣服都沒拿,所有東西都是我的。”
“那也可以了,第一天開張就賺了兩個億美金。”葉恆對何笑說完,看向孤夜白與瑤瑤打趣道;“這都抱了二十多分鍾了,今天就準備一直抱下去?”
瑤瑤連忙推開孤夜白,臉色潮紅的坐在一旁,低聲對孤夜白道:“謝謝你救我。”
這時mimi酒吧門外停下幾輛麵包車,下車數十名壯漢,緊接著又是一輛路虎攬勝停下,一名膀大腰圓,手持一把寬大的鬼頭金刀,留著光亮的大光頭,戴著大號的蛤蟆鏡。
大光頭扛著鬼頭金刀,對身後的手下小弟大喊道:“剛剛接到線報,那群人就在這家酒吧,一會進去給我把那群人往死裡的招呼,媽-的,壁虎可是老子的結拜兄弟,就怎麽被他們廢了,我們金刀盟可不能放過他們。”
“是~~!”眾小弟舉起手中的家夥,齊聲喊道。
大光頭帶領著眾小弟衝進酒吧,聲音宛如洪鍾一般的大喊道:“都他-媽別玩了,今天是我金刀盟辦事,刀劍無眼傷了你們可不管!”
“誒呦,頭一天當老板竟然就有找茬的。”何笑拿過麥克風:“都別走,這幾個小嘍囉我解決,你們放心玩!”
壁虎在大光頭的身後擠出來指著葉恆等人:“大哥,就是他們打的我!”
“放心,大哥幫你出頭,就算他們給錢了事也不行!”大光頭扛著金刀,走到葉恆的身前;“江湖規矩,弄殘你們之前先報個名號,我就是金刀盟老大,
金刀鐵頭。”“傻-逼。”阮天殘白了鐵頭一眼:“武俠小說看多了吧?大晚上戴墨鏡,你是裝狠人還是真瞎子?”
“老子第一個把你剁成人棍!”鐵頭眉毛一挑,揮舞起金刀就要朝向阮天殘斬去。
“住手!”
葉恆牽著沐橙的手擋在鐵頭身前,指著門外:“別砸了我兄弟的場子,出去說。”
聽到葉恆的話,鐵頭竟然沒有絲毫反抗,對葉恆點點頭,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沒走兩步鐵頭忽然停了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聽從葉恆的話,鐵頭感覺到在自己小弟的面前丟了面前,臉一紅正色道:“你說的很對啊,這裡無辜的人太多了,傷到他們就不好了,我們去外面解決!”
沐橙不放心的拉住葉恆的手:“看他們的樣子好凶,會不會有什麽問題?要不然我們報警吧。 ”
葉恆拍了拍沐橙的手背:“放心,凡事有我在,這群這不過是小嘍囉罷了,對付他們估計阮天殘一個人就可以,我們出去也就是看看熱鬧。”
眾人跟著鐵頭走出酒吧後,在遠處走過來一名土裡土氣的村姑,村姑對著眾人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嘴大黃牙,操著一口東北腔對眾人道:“大哥~俺走丟了。你們知道夢想商學院怎走不?”
葉恆看著眼前這名村姑,頭髮亂糟糟的一點光澤,戴著一個五紅大綠的棉質頭巾,一眼大一眼小,滿臉雀斑,兩顆發黃的大齙牙支了出來,就像一隻大號的鼴鼠,身上穿的也是八十年代東北農村的棉襖棉褲,肥肥大大的也看不出身材如何,當然了她就算身材再好,看這樣臉也不會叫任何男人有想犯罪的衝動。
出於禮貌,葉恆還是對村姑笑了笑:“往東北方向走,第一個交通崗左轉。”
“謝謝大哥。”村姑知道路後並沒有走,而是看著葉恆帥氣的面容:“大哥,你有女朋友嗎?”
“呃……”
葉恆滿頭黑線的點點頭,舉起牽著沐橙的手:“有了。”
村姑又看向何笑;“大哥,你有女朋友嗎?”
“沒~~”何笑剛想說沒有,但想到問自己這個問題的女人,是眼前這位大號‘鼴鼠’,便摟住野人:“我喜歡男人。”
“這個像野人一樣的黑小子無所謂,這這麽帥當gay真可惜了。”村姑嘴裡小聲的嘟囔起來,又看向師伯卿瞬間把頭轉過去小聲念叨;“長得怎麽帥,可惜是個殘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