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炎黃組的組長,細雨。”
“大-保健玩多了吧?名字都叫洗浴,你好我的東洋名字叫做足療小發廊!”阮天殘笑著說完,雙手抱懷,渾身沒有二兩肉的摸樣得得瑟瑟道:“組長?你不會是冒牌的吧?我記得組長不是楚英雄嗎?”
“細雨是副組長。”王猛的臉色很難看,輕輕推開阮天殘,看著細雨猶豫一下剛毅的道:“組長,葉恆他們在我眼中都是兄弟,不是外人!”
細雨眼神一瞪,冷冷的看了王猛一眼:“聽說你最近實力漲了不少,是不是心也跟著實力上漲了?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了什麽樣子,無組織無紀律,你告訴我軍人的使命是什麽!”
王猛站著軍姿雙手拚在褲線上,高聲大喊道:“軍人殉國,已報疆土!”
“還有什麽!大聲告訴我!”
“還有服從,服從,絕對的服從上級命令!”
細雨點點頭:“很好,記得很牢,但我曾經和你們說過什麽,我們竟然能進入炎黃組,那就都是兄弟,是生死相交的兄弟,可以在戰場上把背後交給他的兄弟!告訴我這些你做到了嗎?看到別人在毆打佟鍾,你為什麽不去幫忙!”
“我~~”王猛不知道應該回答些什麽,站在原地張大嘴僵在哪裡。
“我什麽我!快點回答為什麽不去幫忙!”
“行了,你個老雜毛,你在哪叫喚什麽?不服跟你天殘爺爺比劃比劃!”阮天殘雙手抱懷,對細雨不屑的道。
細雨看向阮天殘,雙眼微眯:“好你個豎子!竟然敢對我無禮,我今天就要你這個殘疾人知道知道什麽叫做天高地厚,什麽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阮天殘看到細雨的樣子不屑的道:“古人雲,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剛才那個叫佟鍾的就是一個廢物,但是結果呢?被打成那個癟犢子樣。老子讓你一隻手,都能給你打成小王八!”
阮天殘的嘴太賤了,細雨也不想他在繼續說下去,雙手握拳,手臂上的青筋暴漲,一記峨眉刺朝著阮天殘的胸口扎去。
阮天殘整個人向後傾斜,腳尖緊貼地面,向後滑行躲過細雨的一擊峨嵋刺。
“我怎麽可能會輸給一個世家公子!不可能!”一旁趴在地上滿臉是血的佟鍾,腰間用力,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一拳朝向葉恆砸去。
師伯卿點點頭:“不愧是只有優秀士兵才可以加入的炎黃組,竟然能怎麽快便醒過來。”
葉恆看著佟鍾打來的拳頭,不躲不閃,表情還是保持這剛剛面帶微笑的樣子,因為葉恆已經感到自己身後的動靜。
果然沒等佟鍾的拳頭砸過來,在葉恆身後的野人,猛然揮拳上去。
拳對拳佟鍾被野人一拳打飛數米遠,與野人對拳頭的手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起來,拳頭上的表皮眼中破裂,緩緩流淌出鮮血,佟鍾整個人靈魂仿佛丟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野人,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是佟鍾剛剛張開嘴,便吐出一口老血昏死過去。
“大膽!”細雨看到這一幕,不再去攻擊塵穗,而是揮舞著峨嵋刺,衝向野人。
“別想欺負我野人兄弟,吃我一金人!”傻彪上前一步,對著細雨就是一金人砸了上去。
細雨可以感覺到傻彪體內有一股恐怖爆炸性的力量,如果被他的金人觸碰到,絕對會當場喪失戰鬥能力,所以細雨連忙腳下一滑,躲開傻彪的金人,貼身而上,發揮自己的長處來克制傻彪的短處。仗著自己的身法靈活,不停在傻彪身邊遊走,用十分華麗的招式,把傻彪一身衣服劃的破破爛爛,但好在傻彪身體有一層蘊含恐怖力量的肌肉,
峨嵋刺扎在他身上最多只能劃破表皮,臉鮮血都沒有流出一滴。傻彪面對就像泥鰍一般,滑不溜手的細雨,也打出了肝火,揮舞的金人也沒有了章法,變得十分混亂。
“細雨!我看你明天改名叫洗浴中心的小泥鰍吧!有能耐正面和我兄弟打!”觀戰的阮天殘,對著不停躲避找尋機會,襲傻彪的細雨大聲怒罵道。
孤夜白看著細雨,譏諷道:“好!你想比速度,我陪你玩!”
沒等孤夜白上前,便被葉恆攔住,葉恆指著戰局之中的傻彪與細雨;“你們告訴我傻彪和細雨的實力,在一個檔次嗎?”
“不在!就是五個細雨也不如傻彪一個人。”
葉恆點點頭:“沒錯,但是你們看戰局之中,如果在這樣繼續下去,傻彪必敗無疑,這就是對敵的經驗,其實我有一件事一直都想對你們說,你們每一個人雖然實力很強,但是都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雖然不像傻彪這樣明顯,可是如果碰到真正高手,只要找到你們的弱點,你們就會像今天的傻彪一樣,被比自己弱小的人打敗,回去都想一想自己的弱點是什麽,應該如何應付,想明白了告訴我。”
葉恆說完,轉頭看向師伯卿:“老二今天晚上我把他們的弱點和長處都告訴你,你計算一下,看看用什麽辦法可以彌補,最好今後我們兄弟與敵人對戰,不再各自為戰,而是團結在一起。”
阮天殘十分裝-逼的一甩腦袋:“我是個完美男人,沒有弱點。更何況咱們這些人實力怎麽強,還需要什麽配合練習嗎?我都突破先天之上了,誰能打過我?”
葉恆看著阮天殘,知道這貨正是自信心膨脹的時候,也不想打擊他,只能對其冷笑道:“你是沒有什麽弱點,但是你的長處也不明顯,一切都是中規中矩,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嘗試,被比你弱小的人打敗的滋味。”
“不可能!”阮天殘對葉恆的話嗤之以鼻。
“希望到時候你別後悔。”葉恆說完,對戰局中的傻彪朗聲道;“別人以己之長,克我之短。我便揚長避短,用……”
師伯卿偷偷在葉恆身邊小聲道:“傻彪聽不懂,說白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