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恆河東部,葉恆看著遠處的一座小廟對師伯卿道:“他們就在這裡?”
師伯卿點點頭;“沒錯,這座廟是當地食人族的聖地,果然他們和食人族有勾結。”
“食人族!這地方雖然窮人多一些,但也不至於不開化到那種程度吧?”阮天殘厭惡的說道。
“你們理解錯了,這些食人族他們用火化後的骨灰塗抹身上,用骨頭喝水,用屍體做床,他們不吃活人,隻吃死人肉,他們每天都會去恆河打撈屍體食用,他們以為這些屍體會給他們帶來超乎自然的力量,他們也算是他們國教的分支,因為他們信奉的是濕婆神。”
“那要不要我們把秦國的阿讚們請來?萬一在出現飛頭啥的,咱們可對付不了啊。”想到秦國的那群降頭師,饒是野人等硬漢也不禁顯得心有余悸。
師伯卿對眾人搖頭解釋道:“這兩個國家都是宗教國,他們信仰不同,如果阿讚他們來了,可能會遭受到全民的攻擊,況且我們還是先試試吧,如果可以自己做到盡量不求人,反正憑借我們大家的實力,不管對方是誰,就算打不過,但想要殺死我們那還很麻煩”
師伯卿的提議,很快便得到眾人的讚同。
葉恆等人全副武裝,孤夜白的非人類速度,幾個起落便融入了黑暗之中,輕松解決掉三名暗哨以後,眾人悄悄把小廟圍在中央,阮天殘矮小的個子走到小廟的前門,一腳把廟門踢爛。
就在阮天殘踹門的同時,一顆子彈在小廟中呼嘯而出,正好貼著腦門飛過去,可能廟中開槍的人也沒有想到,來進攻的人會怎麽的矮小……
一旁的孤夜白不作停留,馬上身影一閃,衝進小廟的大門,在小廟中的槍聲響起,數顆子彈以刁鑽的角度朝孤夜白射去。
但奈何孤夜白的速度太快,連續躲過幾發子彈後,便退出小廟,手臂上有多處被子彈劃傷的血痕,對葉恆道:“大哥,裡面的人太多了,而且我竟然找不到他們所在的位置。”
瘟君安慰的拍拍孤夜白肩膀,孤夜白手臂血痕瞬間恢復如常,輕聲道:“我來吧。這群盜墓賊就是一群東躲西藏的膽小鼠輩,躲在暗處放黑槍,你當然看不見,其他的交給我吧。”
說著瘟君雙手掐印,在他黑色長袍中一隻隻蜈蚣、蜘蛛等毒蟲,從瘟君的身上爬出來,這群毒蟲有秩序的爬進小廟之中。
隨後便在小廟之中傳來了幾聲慘叫。
“牛-逼!”阮天殘大笑著對瘟君伸出大拇指,說著第一個衝進小廟。
當阮天殘剛剛露頭,連續幾陣槍聲響起,阮天殘渾身上下一瞬間中了二十多搶,雖然子彈打不穿阮天殘的不滅金身,但子彈的後坐力打在他身上還是很疼的。
阮天殘齜牙咧嘴的大罵道:“你大爺的,藏頭露尾的小人,你們還講不講武德?有能耐出來和老子單打獨鬥,看我怎麽給你打成德州扒雞的樣!”
“就你還有武德?既然他們這群地鼠不出來,那我們就防火比他們出來!”葉恆冷聲道。
葉恆話音沒落,楚慕歌在腰間抽出一個手雷,拔下保險栓,就要朝向小廟中丟去。
“住手!”師伯卿想要阻止楚慕歌的時候,已經晚了,楚慕歌手中的手雷已經脫手而出。
轟~
一聲巨響,小廟承受不住巨大的衝擊波崩塌,頓時四周濃煙四起。
師伯卿狠狠一巴掌打在楚慕歌的腦袋上:“你他-媽瘋了啊,這裡面都是國寶級別的文化,如果損壞了怎麽辦。”
羞愧的低下頭:“對不起,我剛剛是聽到葉恆說防火,我才想到我身上有手雷的。
”“我是嚇唬他們的,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貨,事已至此算了吧。”葉恆等漫天灰塵散去以後,便第一個衝進小廟的廢墟。
嘭~
在槍聲響起的同時,葉恆詛咒之劍出現在手中,對著飛來的子彈就是一劍,彈頭被葉恆一劍硬生生的斬成兩半。
葉恆冷哼一聲,一劍朝向不遠處的廢墟中斬去,碎石橫飛,露出一名滿身是血的瘦小男人,見到男人的長相後葉恆一愣:“華夏人!”
男子連忙轉身想要逃走,但在他回頭的時候赫然發現步輕塵已經擋在他的身前,單手成爪一把扣住男子的肩膀:“還想跑嗎?”
瘦小的男子在步輕塵的手中, 忽然身體一陣不合乎常理的扭動,喀~喀~喀~骨骼發出碰撞的聲音,十分滲人,步輕塵隻感覺自己的手一滑,瘦小男子便擺脫了步輕塵掌控,朝向地面的一個直徑半米左右地洞鑽去。
砰~砰~砰~砰~
連續四聲槍響,瘦小男子的四肢關節出現四個血窟窿,不遠處雙手持槍的鵸鳥笑了笑:“盜墓賊的看家本領縮骨功,我把你關節打碎看你怎麽縮!”
砰~
在小廟的廢墟中,又響起一聲清脆的槍響,朝向鵸鳥射去,鵸鳥反手就是一槍,兩顆子彈在半空中碰撞,發出一絲火星。
鵸鳥忽然把頭看向西北角:“竟然有如此的槍法!”
在一處破碎的神像後面走出一名三十六七左右歲的男子,雙手各持一把銀色手槍,憑借葉恆等人目力自然看得到來人的槍和鵸鳥的雙槍相同,竟然都沒有準星和棱角,樣式十分的圓潤,顯然就是為了快速拔槍故意設計的,應該也是一名用槍的高手。
男子把槍對準鵸鳥:“竟然能夠看出我的藏身之地,不愧是暴君!”
“槍王將軍,沒想到你竟然沒有死,我們又見面了!”
被鵸鳥稱作將軍的男人,豪爽的一笑;“沒錯!你當初把我打進懸崖,沒想到我福大命大沒有死,碰巧被這群在山洞中尋找墓穴的盜墓賊所救,怎麽多年無時無刻不再磨練著槍法,想要找你報仇,但卻聽說你被你堂弟打死,沒想到今天竟然還能再次看到你,真是蒼天對我不薄啊,暴君,幾年前的帳我們該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