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回來吧。”其中一名老者伸出手,那如同螞蟥一樣的東西,緩緩爬到老者的手心之中。
“蠱師!”葉恆連忙戒備起來,死死的看著三名老者。
“這塊血玉現和不朽屍歸我明月教了,老夫今天不想殺人,你們走……”一名老者還沒等說完話,忽然看到葉恆等人身旁的金巧兒,連忙拉了拉身旁兩位老者的衣角,三人對著金巧兒就要下跪。
“哼!”金巧兒美目死死的瞪著三名老者,對三人搖搖頭。
三名老者連忙起身,不敢跪下去,也不敢說話,扭頭就走。
因為之前有師伯卿的提醒,一直關注金巧兒的葉恆,把這一幕看在眼中,但卻沒有說出來,只是裝作什麽都沒有看到。
阮天殘無賴的道:“這三人啥意思?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用肛泰了啊?他們想幹啥啊?”
葉恆不想讓阮天殘繼續說下去;“好了不要再說這事,他們三個可能是走錯了片場,現在去領盒飯了。”
楚英雄下令讓炎黃組的士兵處理現場,走到葉恆的身前,板著臉道:“沒想到我華夏的地界竟然有怎麽多的勢力,今天如果不是有外甥你,不光血玉保不住說不定舅舅也得死在這。”
葉恆對楚英雄擺擺手:“有一些隱藏的勢力很正常,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可不想外公白發人送黑發人。”
“你這個臭小子!”楚英雄對葉恆笑罵一聲,轉頭對炎黃組的眾人道:“不能再等了,必須要把血玉和水晶棺中的不朽屍運回燕京!”
“是!”炎黃組的眾人,答應一聲,衝進一個山洞中,王猛捧著一個玉盒緩緩走出,身後還跟著數十名炎黃組的士兵扛著一口巨大無比的水晶棺。
王猛走到楚英雄身前立正站好:“報告首長,血玉已經取出來了。”
“我看看!”葉恆面無表情的緩緩伸出手,打開玉盒的蓋子,一塊宛如有血液在其中流動的紅色玉石躺在玉盒當中,見到玉石瘟君驚呼一聲:“帝血石,帝血石就算在修仙界也是能引起一場腥風血雨的寶物,沒想到在這世俗界竟然碰到了兩塊!”
葉恆眼淚忽然流淌下來,伸手輕撫帝血石,嘴裡喃喃的輕聲道:“天音,是天音的,這種感覺不會錯……”
“葉恆你認識這血玉?你怎麽哭了,到底怎麽了和舅舅說。”葉恆的怪異舉動把一旁的楚英雄都弄懵了。
葉恆沒有回答楚英雄,而是看向那口巨大的水晶棺,身體不停的顫抖,朝向水晶棺走出,雙腿如同灌了鉛,每一步都是那麽的吃力。
當葉恆走到水晶棺的時候,透過玻璃摸樣的水晶棺,可以看到其中躺著一名宮裝少女,少女臉頰紅潤就像睡著了一般,完全不像屍體。
阮天殘等人也小跑過去,當眾人看到水晶棺中女屍的長相後,不禁一愣,驚呼道:“這~這~和沐橙大嫂也太像了吧,不對,這完全就是一個人啊!”
葉恆推開守護在水晶棺旁邊的炎黃組士兵,整個人趴在水晶棺上失聲痛哭起來:“天音,真的是你,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天音……”
當葉恆流出的淚水觸碰到水晶棺的一刹那,就連激光都不發損毀分毫的水晶棺,就好像紅爐點雪一般快速的融化。
隨著水晶棺的融化,一股強大到無法抵抗的力量從屍體中散發而出,眾人被這股力量推開數米遠,葉恆與瘟君還好,阮天殘、步輕塵等人心中竟然升起一種跪地膜拜的強烈感覺。
“這就是帝級高手的威嚴,哪怕已經身死,哪怕只剩下一具屍體,這股威嚴也絕非我半步帝君能夠媲美!”瘟君臉部肌肉微微顫抖,
眉頭緊鎖的自言自語道。忽然在王猛手中捧著玉盒中的血玉綻放出耀眼的紅光,自動飛到女屍頭頂,天空中猛然暗淡下來,出現一名身穿黃裙的少女被無數蒙面人圍在中央的景象。
看到這個景象,葉恆渾身的顫抖加劇:“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和天音的初次見面,她穿的就是這件衣服。”
隨著葉恆話落,天空中的景象忽然轉變,一名身穿白袍身後背負長劍,長相與葉恆一模一樣的冷峻男子出現,眾人連忙把頭看向瘟君:“這是那時候的大哥?”
瘟君點點頭,不確定的道:“好像是吧, 他沒成帝之前我不認識他。”
白袍男子拚了性命殺死全部蒙面人,但他自身也受了重傷,昏死過去。
少女將男子抱在懷中,憑借一個弱女子的力氣,費力的將男子拖回家,藏在自己的閨房之中,畫面一轉,男子臉上蒼白,虛弱的清醒過來,與少女相擁,相吻。
畫面再次一轉,少女身著紅色嫁衣,在一處張燈結彩的府邸與男子拜堂成親。
眾兄弟看到癱坐在地上的葉恆,多少也能猜出來,這就是葉恆經常說的洞房逃走初入修仙界。
果然如同眾兄弟料想的那樣,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男子以為少女睡熟便偷偷換下衣服拿上長劍溜走,女子忽然在床上坐起來,看向窗外男子的背影,伸出手想要叫住他,但想了想卻又放下,咬了咬下唇,流出兩行晶瑩的淚水。
隨後少女被無數親朋好友指指點點,少女父親大發雷霆,把少女軟禁在閨房之中,少女每天坐在梳妝台前,畫這男子的肖像,忽然有一天她偷偷跑出家門,踏上尋找修仙界的旅途。
以一次機遇少女被一名宮裝中年女子看重,收做徒弟帶回一座煙霧繚繞的懸空山中,畫面停止,當再次出現的時候,少女的氣質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轉變,端坐鳳輦之上,九隻鳳凰神鳥拉車,無數身穿宮裝的女子伴隨在少女左右,挎著花籃把手中的花瓣撒向半空。
畫面再次一轉,一處聳立雲霄的神山之前,一名男子在天空之中負手而立,身後有著數不清的弟子每人手持一把長劍,男子隨手一指,一座高山瞬間被劈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