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滿嘴是血的爬起來,對著身前的混混大喊道:“兄弟們,抄家夥!”
“在我面前抄家夥?就算老子站著讓你們打,你們都得手疼!”阮天殘跳起來,一腳提在一名混混的肚子上,混混捂著肚子表情痛苦的跪了下來,阮天殘沒有停留,腳下一滑,出現在另一名混混的身前,揮拳就算一記詠春,緊接著全部都是用一些好看的花架子來對付這幾名混混……
看著戰局中,觀賞性動作奇高的阮天殘,葉恆等人不禁一陣無語,這阮天殘也太能裝了,這幾下花拳繡腿估計也就能對付對付街頭的混混,如果阮天殘是碰到真正的高手,早就被人抓到破綻狠狠的暴揍一頓了。
很快幾名混混倒在地上,不停的痛嚎,阮天殘大搖大擺的走到馬曉蓉:“你還敢仙人跳,等一會來自就給你來個假戲真做!”
“好了天殘,差不多就行了,上樓喝酒吧。”葉恆出言說了一句,轉身走上二樓的包房。
阮天殘狠狠的一腳踩在野狼的臉上:“以後招子放亮點,今天你碰到我算是提到鐵板了!”
葉恆等人進入包房後,只見陳天放與孤夜白兩人碰了一下酒瓶,仰頭就乾,在兩人的身邊遍布空酒瓶,葉恆滿頭黑線的看著兩人:“你們喝了多少?”
陳天放不理會葉恆,而是用一副相見恨晚,英雄惜英雄的目光看向孤夜白:“果然是好酒量,竟然喝不醉,你等著我打電話讓人把我寶貝送過來!”
“你是太監啊,淨身房以後切下來的寶貝?”阮天殘不禁出言對陳天放打趣道。
“你才是太監,你們全家都是太監!”陳天放瞪了阮天殘一眼,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小君,我在你家寄存的酒頭給我送到mimi酒吧,記住要快啊!”
陳天放剛剛放下電話,包房的大門便被人一腳踹開,一陣熟悉囂張的聲音傳來:“我看看誰敢在燕京這一畝三分地跟我們怎翅!”
緊接著幾名衣著華麗,二十三四的青年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是坐著輪椅的李輝,他身旁還有一名姿色中上身材火辣的女人。
手臂和腿打著石膏的李輝與他身旁的女人,進門後便扭頭對一名青年點頭哈腰的道:“徐大少,沒想到你能來幫小弟,小弟真的是受寵落驚啊。”
這時徐晨在門外滿臉不情願的走進來:“要不是我和你姐姐這個小-騷-蹄子,正做到關鍵時刻,我也不能來幫你。”
李輝聽到徐晨侮辱自己的姐姐,也並沒有生氣,他身邊的女人一把摟住徐晨的胳膊:“徐少,你怎麽能這樣說我,人家在-床-上可是很賣力的,現在我弟弟被人打成這樣,我能不擔心嗎?還請徐少為我弟弟做主,只要能幫我弟弟出氣,人家讓你玩-菊!”
“就喜歡你這個放-蕩-的樣子。”徐晨一仰頭,對著李輝道:“誰打得你給我指出來,今天我這個做代理姐夫幫你出氣!”
李輝面目猙獰,惡狠狠的把手指向葉恆:“就是他!”
“媽-的,就是你打我弟弟!”李輝的姐姐衝上前,抬手就要給葉恆一個大嘴巴。
葉恆翹著二郎腿,一動不動,絲毫沒有還手意思,就在李輝姐姐的巴掌要湊近葉恆的時候,阮天殘忽然在葉恆身後跳出來,摟住李輝姐姐就是一個過肩摔,翻身騎在-她的身上,雙手左右開弓,對著李輝姐姐的……胸~~就是一頓湊,沒兩下兩個矽膠墊順著衣領飛了出來。
“姐夫,姐夫,他打我姐,你快點動手啊!”李輝坐在輪椅上渾身打著石膏,根本動不了,只能大喊徐晨來出來。
啪~
可令李輝萬萬沒有想到的,徐晨竟然揮手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緊接著抬腳踹在李輝的肚子上,連人帶輪椅被踢了個人仰馬翻。
之前因為包房中的燈光有些昏暗,徐晨剛開始也沒有看清屋子裡坐的都是誰,當看到阮天殘怎麽有標志性的人物後瞬間感覺不好,果然徐晨一抬頭便能看到抱懷笑著看自己的葉恆,以及楚慕歌、陳天放幾人。
“姐夫你打我幹嘛啊?”李輝一臉委屈的看向徐晨。
“我他-媽還想殺了你!”徐晨大罵一聲,跑到葉恆身前尷尬的笑了笑:“葉少,楚少,陳少好巧,怎麽快又碰到了。”
葉恆對徐晨輕笑道:“那個李輝是我的打的, 如果你想報仇可以來找我。”
“葉少說的哪裡話,楚少和陳少是你的表哥,我和他們倆從小在一個大院長大,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我來這裡是因為~是因為……”
楚慕歌笑道:“徐晨你到時說啊,因為什麽?”
“因為我知道你們在這裡喝酒,所以我過來特意敬酒的,誒~沒錯,就是敬酒的。”
陳天放幫著徐晨對葉恆求饒道:“表弟,這小子以前也是表哥一起玩的,給表哥一個面子,小小懲罰一下怎麽樣?”
“沒什麽,我壓根也沒有生氣。”
陳天放拍拍自己身旁的沙發:“來徐晨過來坐,讓你身後的那群狐朋狗友滾蛋,你留下喝幾杯。”
徐晨回身對二十多名小弟道:“你們都出去吧,對了,把這個李輝給我拖下去狠狠的打半小時,少一分鍾都不行,必須要三十分鍾正好的,別打死就行,讓他在醫院躺個一年半載的。”
坐在李輝姐姐身上的阮天殘仿佛是打膩味了,站起身,點評道:“手感還是不錯的,就是時間長有點膩味。”
當多余的人出去後,陳天放掐著徐晨的臉:“看你這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臉,怎麽我們配不上跟你喝酒?”
“沒~沒~”徐晨也端起酒杯,象征性的喝了一口:“行了吧?陳少你可是號稱千杯不醉,如果我跟你喝今天晚上我非得去洗胃不可,你就憋折騰我了行不?”
包房門再次打開,一名二十多歲的衣著華麗的青年,捧著一個十斤裝的酒壇子走進來:“陳少你要的九頭,誒呦,這不是徐晨嗎,你怎麽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