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試試!”步輕塵點點頭,一槍朝向開心羅漢的小腹刺去:“一點寒光破千山!”
噗~
這一次步輕塵輕而易舉的把聖槍刺進開心羅漢的小腹處,聖槍白光大方,反觀開心羅漢身體竟然不停的縮小。”
看到這樣詭異的景象,師伯卿一打響指:“我知道,看來我之前分析的沒錯,這開心羅漢就是鏡子空間的產物,而他不是碳基生命~~咳咳~也就是說他不是血肉之軀,完全是由人民的念力組成,所以打不壞,毒不死。”
“那為什麽老步的聖槍就能對他造成傷害?”阮天殘疑惑的看向師伯卿。
“這個嗎~那就要從宇宙的起源說起……”師伯卿眨了眨眼睛看到眾人鄙視的目光,慚愧的低下頭:“好吧~我承認我也不知道,你問大哥和瘟君,他們倆肯定知道。對了~瘟君既然你和大哥早就看出來了,為什麽還讓野人他們出手?”
葉恆笑了笑:“這是給你們一個教訓,特別是阮天殘總感覺自己天下第一,永遠不要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們不可抗拒的東西還有很多,別說我們現在,就算是我巔峰時期,雖然貴為修仙界第一高手,但也有很多東西是我不敢觸碰的。”
嗷~
另一邊在戰局之中,開心羅漢口中發出一聲類似野獸一般的嚎叫,一把抓住刺在自己小腹上的聖槍,用力的把步輕塵連人帶槍拋向空中。
飛向半空中的步輕塵,左腳踩在自己右腳面上,整個人在場騰空飛起五六米高,整個人槍尖朝下快速的下墮:“太極槍之滴水穿石!”
開心羅漢便要閃身躲避步輕塵的一槍,但奈何步輕塵的下墮的速度太快,根本開不及躲閃。
噗~
步輕塵散發著神聖白光的長槍此在開心羅漢的肩膀之上。
開心羅漢馬上單手成刀,一記手刀,把自己的肩膀連帶胳膊,一起砍掉。
步輕塵槍尖挑著的手臂,忽然一點點的變小,最後化作一縷縷的紅煙被槍內的聖力消散。
步輕塵挑出幾個槍花:“疊影槍!”
步輕塵雙腿用力向後一蹬,整個人舉槍刺向開心羅漢。
“老步的這一槍,好像沒什麽逼格啊,一點也不好看很普通嗎……”圍在一旁看熱鬧的阮天殘,不知道在哪弄來一個葵花,一邊嗑這裡面的瓜子,一邊對步輕塵的招式點評道。
“要不是打不過他,我真想揍死他!”何笑白了一旁靠在門框,嗑著瓜子,一副民國名-妓摸樣的阮天殘吐槽道:“估計就是沒有手推車,如果有這小子估計都能當街買瓜子、啤酒、飲料、礦泉水……”
戰局之中,當步輕塵臨近開心羅漢的時候,忽然四面八方都出現了步輕塵的影子,讓人完全摸不清到底哪一個是影子,那一個才是他的真身。
開心羅漢當然也看不出哪一個是步輕塵的真身,只能用僅剩的一條手臂,在自己的身前沒有章法的亂輪起來,說白了這也就是一條胳膊的王八拳……
但是這些舉槍刺過來的步輕塵,卻沒有一個是真的,就在開心羅漢不知所以的時候,步輕塵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回馬槍!”聖槍在步輕塵手中翻轉,朝向身後的方向刺去。
噗~
槍尖刺進開心羅漢的腦袋,開心羅漢的身體一點點的變小,身體當中的負面念力被聖槍當中的信仰之力慢慢消磨,開心羅漢瘋了一樣一拳打向步輕塵,步輕塵連忙後退一步,開心羅漢並沒有繼續攻擊,而是轉身想要逃走。
“逃的掉嗎?”葉恆隨手就是一劍,開心羅漢被葉恆一劍斬成兩段,
化作黑紅色煙霧消散在半空之中。做完一切後,葉恆轉身風輕雲淡的看著阮天殘:“剛剛誰說想要當大哥來著?上來與我一戰!”
阮天殘第一個跳出來,站在葉恆身邊,指著孤夜白等人十分不要臉的道:“誰說的?誰說想要謀反當大哥的?我告訴你們我小殘殘第一個不答應,在我心裡大哥就是一個廢物~當然我是比喻啊,就算是廢物,我也會敬佩他的~”
“哪來的那麽多比喻,這些天你總用暴走發狂嚇唬我們,看我今天不揍死你!”葉恆狠狠的一腳踹在阮天殘的身上。
“叫我師老二,今天你別想逃!”師伯卿推著輪椅上前,對著阮天殘就是一陣爆栗。
“還坐我肩膀上,你說你坐就坐唄,還唱什麽;馬兒馬兒跑……老子今天弄死你!”野人騎在阮天殘身上, 對著阮天殘就是一頓老拳。
“就算你突破了也沒用,給我打他!”孤夜白等人把阮天殘團團圍住,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這兩天阮天殘就像活寶一樣,打不得罵不得,這次終於病好了,眾人當然要出一口心中的惡氣。
很快阮天殘腆著個豬頭,指著小沙彌對南華寺方丈道:“這是我徒弟陌邪,你們回去查一查經書上的記載,會有我徒弟幾千年前轉世的記錄,所以把他圓寂的佛身供這吧,多聚集點信仰之力,二十多年後估計會有人來取走。哎~我們這條轉世佛之路也真坎坷,不管是師父徒弟,都要瘋一次……”
何笑拽了拽阮天殘的衣角,小聲道:“不管怎麽說你徒弟為你而死,你就不能表現的傷心一點嗎?”
阮天殘一攤手:“為什麽要傷心?當年我舍己救恩師,我徒弟救我不是很正常嗎?而且我徒弟的輪回之苦也要結束了,就像我這輩子一樣,這才是最後的終點。”
葉恆一腳踹在阮天殘的屁股上;“多了幾世的記憶,現在開始和我們打啞謎裝高僧了是不是?什麽玩意就輪回結束?”
“多毛的記憶,那些記憶對我來說就像看電影一樣,根本影響不了老子現在的性格,反正你們只需要知道我徒弟下輩子才是真正的開始,而且會和大哥有些關系,算了,這些都是天機,不可泄露,哈哈~撤!”
阮天殘說完,大搖大擺的走出南華寺。
在阮天殘身後的葉恆等人,恨不得上前給他幾腳:“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怎麽多世的佛性加一起都不能改變他這個流氓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