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卿對何笑使了個眼色,何笑拉著護士走出門口,並且對護士一張支票,囑咐她千萬不要告訴鵸鳥說移植肝髒的事情。
葉恆坐在鵸鳥病床的邊:“兄弟,你醒來了,你的傷還沒有好,現在不能亂動。”
鵸鳥看著葉恆的雙眼:“於勝男呢?”
“她~她~她在別的病房養傷,畢竟她們和s組織的那群基因戰士搏鬥那麽久,身上也受了一點傷。”葉恆打著哈哈,含糊其辭的道:“你也真是的,醒來第一件事不是在乎我們兄弟們,而是找一個女人,你~你就是個重色輕友的貨!”
鵸鳥輕輕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脊椎:“大哥,我是全身麻醉。”
雖然葉恆不知道鵸鳥想說什麽,但是還是點頭配合道:“我知道。”
鵸鳥繼續道:“因為我之前移植心臟,做過全身麻醉的手術,這次在全麻的時候,藥效就會降低不少,這點醫生他們不知道,加上我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所以大夫們認為我真的渾身沒有了知覺,殊不知我可以隱約聽到他們的談話。”
葉恆等人心虛的看著鵸鳥:“你都聽到啥了?”
鵸鳥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給我捐獻血液的人是於勝男。”
眾人面面相覷:“沒別的了?”
“沒了,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絕對沒有!”眾兄弟連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鵸鳥伸手把手腕上的注射針管拔掉,捂著胸口:“麻煩各位兄弟,推著我去於勝男那看看,畢竟支撐一場肝髒移植手術,是需要大量血液的,我要向他表示感謝。”
師伯卿眉頭緊鎖的看著鵸鳥:“鵸鳥,你忘記你二哥是誰了?你別在我面前演戲了,既然你能知道你的血液是美女蛇獻的,也知道肝髒移植,你一定也知道了對不對?你是我們的兄弟,你就算為了我們也要好好活下去行嗎?”
鵸鳥指了指病床前的病歷卡;“我知道啥了?這上面不是寫著呢嗎。”
鵸鳥咧嘴苦笑:“二哥就是二哥,真的騙不了你,沒錯,我的確知道我肝髒是移植於勝男的,還是兄弟的話就帶我去太平間看看她。”
“不行,你的性格我們知道,你到時候肯定要做傻事的!”葉恆連忙否決了鵸鳥請求。
“那我自己去,如果你們誰敢攔我,我就馬上死在你們面前!”鵸鳥咬著牙,在病床上做起來,,胸口剛剛縫合的刀口再次迸濺出鮮血。
“鵸鳥!”眾人連忙上前去攙扶雙眼無神,表情決絕的鵸鳥。
鵸鳥捂著胸口開線的刀傷,仰頭大笑起來:“哈哈~蒼天,你為何如此的不公,我鵸鳥到底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的懲罰我,難倒我注定天煞孤星,我愛的人都要為我而死嗎?那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鵸鳥何必活下去,我今天就去死,這樣也省的以後再有人為我而死!”
說著鵸鳥把頭撞向,一旁的床頭櫃的棱角。
“誒呦~疼!”阮天殘連忙伸出胳膊擋住,鵸鳥的腦袋撞在阮天殘的某部位上,一陣悲慘的小雞仔鳴叫聲音傳出,頓時疼的阮天殘齜嘴獠牙大聲痛叫。
葉恆緊緊摟住鵸鳥:“鵸鳥你別這樣,你還有我們兄弟不是嗎?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兩行眼淚在鵸鳥這個有原則的漢子眼中流淌下來:“大哥,我求求你讓我去死,我真的無顏活在這個世上,對我來說活著是一種痛苦,現在的我渾身上下,現在沒有一樣東西是我自己的,你就讓我死了好嗎?”
葉恆看向師伯卿,大吼道;“老二,快想辦法!”
坐在輪一樣的師伯卿,
頓時手足無措起來:“我想辦法,我想辦法,我想啥啊……對了~鵸鳥你知道孤夜白走了嗎?”“什麽?孤夜白走了?他去那了?”鵸鳥感受著病房中眾人的悲痛感,不由得在心底裡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快點說啊,孤夜白到底怎麽了!”
“老二你說!”葉恆看了一眼師伯卿,把他的輪椅推到鵸鳥的身前。
師伯卿滿臉苦澀:“被聖教的人打死了,現在醫院的停屍房。”
“呵呵,好!聖教,我鵸鳥發誓,就算我死,也要拉著你們聖教的人一起死為我兄弟報仇!”鵸鳥瘋狂的仰頭長嘯,良久為鵸鳥微微平複了心情,對葉恆道:“大哥,我想去看看孤夜白。”
葉恆點點頭,眾人推著坐在坐在輪椅上的鵸鳥, 來到了醫院的停屍間,只見孤夜白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裡,一旁的瑤瑤披頭散發跪在孤夜白身旁,表情呆滯,無論葉恆等人怎麽問話,都不肯回答。
“怪不得花魁說死都不願意進來,原來是不想看到瑤瑤這個樣子。”師伯卿長歎一聲,就在這時,忽然一隻金色蝙蝠飛了進來,化成一名身穿歐洲貴族服裝的中年男人。
“媽-的!都是你們害死的我兄弟,我要你們血債血償!”傻彪瘋了一樣抬手對著中年男人就是一金人。
中年男人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孤夜白,揮了揮手傻彪的金人便飛出去六七米遠,咣當一聲落在地上。
傻彪的全力一擊竟然被這名神秘的中年男人隨手打飛,可想而知他的實力有多麽恐怖,葉恆等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滿臉戒備的看向中年男人:“你是誰。”
“迪士尼,夫特,我是保爾的爸爸。”
“你愛他-媽誰誰,保爾是誰不認識,馬上滾蛋,要不然我就出手了,我下手可黑了,我一急眼自己都害怕,你快點走!”阮天殘指著中年男子大罵道,但阮天殘剛剛說完,就被葉恆狠狠的敲了一個爆栗:“迪士尼保爾是孤夜白的本名!”
“啥?”阮天殘不可置信的指著夫特:“你是孤夜白的老子?”
葉恆單膝跪在夫特的身前:“叔叔對不起,我作為孤夜白的大哥,沒有保護好他。”
夫特搖搖頭,看著孤夜白:“他沒有死,你們所謂的人類心臟停止跳動,對我們血族來說,只不過是假死罷了,只要心臟沒有破碎,就永遠不會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