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說完,四周傳來沙~沙的聲音,在門口,窗戶上,牆壁上,爬出無數顏色各異的毒蛇。
眾人背靠背站立,做出戰鬥的準備,瘟君把赤帝蛇丟在地上;“你不是號稱蛇中的帝王嗎?去震懾你的子民。”
赤帝蛇偷偷看了一眼氣急敗壞,哭的眼圈通紅的少女,縮了縮腦袋,快速的重新爬上瘟君的身體,纏在瘟君的大腿上,死活也不下來。
瘟君並沒有在逼迫赤帝蛇,點頭輕聲道:“不愧是蛇女,竟然連蛇中帝王赤帝蛇都能給嚇成這樣。”
說著瘟君揮揮手,冰心蟲與六翼蜈蚣,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面,所過之處全部的毒蛇紛紛中毒身亡。
少女看到這裡驚道:“六翼蜈蚣與冰心蟲?不好,孩兒們快走!”
隨著少女的一聲快走,無數毒蛇快速的爬出茶館。
阮天殘輕藐的大笑道;“不過就是一個玩蛇的,還想和我們鬥,你認為你是個什麽高手?不就是和氣功大師王小林一樣嗎?”
一旁的高姓老者在拿出一個鐵盆,師伯卿死死的盯著老者拿鐵盆的手:“瘟君,這又是什麽東西?這個時候拿出來難倒是什麽寶物?”
瘟君同樣戒備的看著高姓老者;“我也不知道他手中的是什麽?很有可能是以音波做為媒介的蠱術。”
“以音波做媒介?”眾人驚呼道。
“沒錯,蠱不光光是通過食物,煙霧,動物,植物,蠱還可以通過聲音做為媒介下蠱,比如說剛剛那中年男子用的竹笛失心蠱。”
聽瘟君解釋完,眾兄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向高姓老者。
高姓老者舉起手中的鐵盆,葉恆等人一個個神經緊繃起來,老者忽然用手拍一下鐵盆。
眾人下意識的捂住耳朵,但等了半天,除了那敲破盆的聲音,並沒有發生什麽怪事,葉恆等人頓時面面相覷,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就在眾人不解的時候,只聽到高姓老者一邊用手敲打破鐵盆,一邊高聲大喊道:“都出來!迎敵了!”
呃……
眾兄弟滿頭黑線的看著瘟君與老臉通紅的師伯卿,這那裡是什麽音波蠱術,就是他-媽一個通訊的工具好嗎……
很快無數身穿苗寨服裝的村民,男女老少統統衝進茶館,將來葉恆等人團團圍住,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葉恆看的眼熟,不正是在山上指引眾人來明月存的那名樵夫嗎,看樣子他們是真的有想把自己等人,引進村子裡的計劃。
那位苗疆蛇女因為黃金巨蟒的死,哭的格外傷心,對村民指著瘟君:“他有冰心蟲和六翼蜈蚣,端是厲害,大家都小心點。”
拜月村的村民,一個個手中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毒物,什麽蜘蛛,蠍子,蜈蚣的都有,均是死死的看著葉恆等眾兄弟,眼看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葉恆手持勝邪劍,挑了個劍花,面對無數手持毒物的村民,並沒有絲毫懼怕,滿是戰意的道;“我們好好端端的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竟然處處逼人,我葉恆和我兄弟和懼與你們一戰!”
隨著葉恆的意氣風發豪邁的話語,紫黑色的光幕宛如海浪一般,在勝邪劍之上翻滾,滔天的殺氣在葉恆與勝邪劍的身上流露出來,整個茶館的溫度急劇下降,拜月村的村民們,一個個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在山上指引葉恆等人的中年樵夫,正色道:“這小子身上殺氣太過於濃鬱,絕對的心狠手辣之人,快退,去我拜月村養屍地!”
眾村民緩緩的後退出茶館,葉恆並沒有跟出去,而是一個箭步衝進茶館內部,一扇上著鐵鎖的木門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葉恆一劍斬下去,木門上的鎖鏈被葉恆斬斷,漏出兩具身穿精鐵鏈甲,頭戴戰盔,手持巨斧的屍體。
“這是什麽東西?”原本以為是金巧兒被關在這裡,但開門一看,竟然是身體散發著金屬光芒的屍體,這個巨大的轉變,叫葉恆等人一時沒有轉過來,愣在原地。
做為苗寨半個女婿的瘟君,上前看了一眼:“我聽金巧兒說過,這應該是苗疆的煉屍術,屍體在苗寨可是好東西,可以用來養蠱,還可以煉成甲屍,生前越強大的人煉成的屍體越厲害,像著一具屍體應該就是鐵甲屍。”
步輕塵跳出來,爽朗道:“什麽鐵甲屍, 鋼甲屍的,看我一槍刺穿這屍體的腦袋!”
說著步輕塵揮舞聖槍,連續兩個槍影將鐵甲屍的腦袋刺出一個大洞。
這時候茶館的門口,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葉恆冷聲道:“他們來了,兄弟們跟我出去迎戰!”
葉恆率先走出茶館,只見門口站著一具與茶館中屍體一模一樣的鐵甲屍,舉起手中的巨大板斧,朝向葉恆的腦袋砍去,葉恆腳尖輕點,身體向一側飄去,與此同時,抬手就是一劍,將鐵甲屍一劍兩段。
又一道銀光閃過,一名和鐵甲屍摸樣相同,只不過身上的鐵甲變成了閃閃發亮的銀色鏈甲,銀甲屍舉起手中的板斧,攔腰砍向葉恆。
葉恆連忙舉起勝邪劍抵擋。
咣當~
銀甲屍的一斧力氣十分的巨大,葉恆持劍的手虎口都被震的一陣生疼。
一邊鐵甲屍的板斧已經快要到師伯卿的腦袋,忽然在師伯卿身後出現一尊金人,傻彪一金人將鐵甲屍砸個粉碎。
“媽了個巴子的,俺二哥你也敢打。力魔九勁,蠻牛勁,開!巨猿勁,開!神像勁,開!蛟龍勁,開!”
傻彪混上下的衣服被肌肉撐爆,身上出現一片片黑色的鱗片,宛如鱗甲一般披在身上,雙腿微微彎曲猛然向後一蹬,身體就像一顆掀飛的炮彈,跳進屍群當中,手中獨腳金人上下翻飛,無數鐵、銀甲屍觸則及碎。
“我也要來試試了。”師伯卿在論一下取出七罪琴,雙手在琴弦上不停的彈動,一刀刀由音浪凝聚而成的刀刃在古琴中飛出,音波刀所過之處無數鐵、銀甲屍被攔腰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