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殘一臉生無可戀的道:“不會吧,我老婆以前竟然乾過這種行業!”
孩童但定力不足愛上名妓,陪著師傅與名妓私奔遠走高飛,被青樓的保鏢抓住,當著孩童的面名妓,把孩童與名妓亂棍打死。
和尚從始至終都在一旁觀看,但卻沒有出手救助自己徒弟,徒弟死後和尚獨自遊方,數十年後找到了孩童的轉世,可這一世孩童卻變成乞丐,被人打斷手腳沿街乞討幫其賺錢,數十年人性的醜惡早已在和尚心中種下心魔,此時自己徒弟的經歷,使的和尚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心魔,和尚渾身散發的慈悲之氣也變成了煞氣,清明睿智的眼瞼變成嗜血的赤紅,爆發出半步帝君的實力,開始瘋狂的殺戮。
看到這葉恆不禁感歎:“物極必反,當一個人慈悲到一定程度必然在心中會出現心魔,當一個人壞到一定稱帝,在其心底深處必然有一處鏡台,比如說瘟君。”
“別拿我說事!”瘟君狠狠的瞪了葉恆一眼。
和尚這一瘋狂便殺戮走遍數個城池的人,最後有修仙界的修士來到,但無一例外全部被和尚斬殺,可和尚就算如此瘋狂也沒有傷害他的殘疾徒兒一根毫毛,殺戮一連數月,孩童想起自己的前世,留下兩滴血淚,前世多年苦修的佛法和性命化作一顆紅色寶石,進入和尚體內,體內嗜血赤紅的雙眼出現一絲清明,看著方圓數百裡的死屍與一片的狼藉,和尚心中悔恨不已,想要自盡但卻沒有勇氣,帶上這些屍體來到深山老林中的一處山洞,親手用山上的岩石坐下這無數口棺材,把屍體安葬,在這期間和尚無數次心魔複發,但都靠著他強大毅力煎熬過來,有幾次和尚甚至痛苦的活生生的扒下自己的皮膚,最後心魔戰勝和尚,和尚終於下定決心自盡,當然身死那一刻,忽然明悟,斬下自己的心魔,封在這佛皮之中成就帝體,布下大陣留下陪伴多年木魚槌鎮壓,但他並不放心又把自己徒弟多年苦修的佛法和生命凝聚而成紅寶石,與木魚槌一起鎮壓進去。
畫面到此結束,四周的景象重新恢復山洞之中,瘟君忽然明白過來:“葉恆,你稱帝的時候也想這樣死而後生?”
葉恆點點頭:“差不多,破釜沉舟吧,畢竟我當時可是整個修仙界的公敵,不稱帝就死,所以就賭一把。”
“你是什麽玩意,你別追我啊!”
阮天殘的驚聲尖叫傳來,眾人朝向阮天殘的方向看去,只見那散發著煞氣的佛皮快速的衝向阮天殘。
“大哥~救我啊,這玩意追著我來了!”阮天殘連忙躲在葉恆的身後。
葉恆揮劍斬向佛皮,但葉恆的這一劍斬在佛皮身上卻完全沒有起到一點效果。
佛皮繞過葉恆,繼續朝向阮天殘衝去。
“你大爺,放著葉恆他們不追,你繞過去追我,我喜歡小姑娘我不喜歡和尚,而且還是和尚的皮!”
很快佛皮追上阮天殘竟然奇跡般的融入阮天殘身體當中。
隨著佛皮的與阮天殘融入,四周的乾屍徹底變成了屍體,不再移動。
阮天殘伸手在自己渾身上下-摸了一遍:“好像沒啥變化,這玩意到底是啥?”
“出去再說吧,這裡絕非善地,不宜久留。”師伯卿正宗的對眾人說道。
眾人想起剛剛千棺起開的場面,渾身不由得打起冷顫,連忙讚同師伯卿說法。
當眾人走出山洞的時候,只見剛剛用箭矢攻擊阮天殘的神秘人,竟然在距離洞口不遠的地方,騎著花班背著一把木弓,探頭探腦的看向山洞之中。
當神秘人看到葉恆等人後,
馬上轉頭就跑,孤夜白冷冷一笑:“在我面前你還想跑?”說著孤夜白快速的追上了神秘人,一拳打在他的後腦之上,神秘人被孤夜白一拳打倒在地,孤夜白上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快說,你為什麽要用箭矢射我兄弟?”
神秘人只是瞪大雙眼,也不說話。
阮天殘手裡拿著潔白的蓮花,搖晃著禿頭腦袋,邁著外八字的小方步,走到了孤夜白的身前:“你好糊塗啊!你看他這樣的,像是會說話的人嗎?你得找個懂行的來。”
“懂行的人?誰懂野人的話?”
阮天殘的話把孤夜白弄懵了,不光孤夜白懵了,葉恆等人就連足智多謀的師伯卿也迷糊了, 全部疑惑的看向阮天殘。
“野人啊,他在荒島生活了八年……好吧,不拿你打趣了,我會!”阮天殘看到野人馬上要暴走的摸樣,連忙改口叫囂道:“我阮天殘啥不會?”
平時冰冷不喜歡說話的瘟君,低沉的道:“母-乳喂養。”
“呃……這個我還真的不行!”阮天殘對著地上的神秘人道;“酷力娃~~呀賣呆!”
師伯卿揮手給阮天殘腦袋一個爆栗:“你是不是片子看多了?你告訴我呀賣呆是啥意思?”
“咳咳~~你聽錯了,我說壓脈帶~就是抽血的時候,綁在你手臂的那條膠皮管……”阮天殘含糊其辭的對師伯卿解釋一聲後,轉頭看著神秘人:“不再開玩笑了,我小殘殘要認真了!”
眾人也都好奇的看向阮天殘,想看他是怎麽這神秘人溝通的。
阮天殘表情忽然變得特別激動,對著神秘人有節奏的大喊道:“猛誰,又蒙卡,哭啦夢卡,苦拉猛……這裡是華夏內蒙古黑帕!”
葉恆是在聽不下去了,上前一腳踹在阮天殘的屁股上:“你這是內蒙古黑帕好嗎?別以為我們沒聽過,別在這耍寶,給內蒙人民道歉!”
阮天殘揉著屁股,委屈答應道:“哦!對不起!”
“傻-逼!”孤夜白腳下的神秘人,忽然對阮天殘吐出這這句華夏最流行的話語。
阮天殘一愣:“你說啥?”
孤夜白接茬道:“他在說你是傻逼!”
“哈哈!”眾兄弟忽然大笑起來。
“呃……他不會說話,估計這話是在誇獎我帥!”阮天殘自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