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安然一攤手:“傻子又怎麽樣?我們於家就是要和劉家聯姻,我們需要劉家的勢力,當然如果他不能行房事,你寂-寞-難-耐,可以找我們哥倆。”
“你們真是夠了,小時候我住的地方還不如家裡的保姆,我吃的東西都是你們吃剩下的,這些我都沒有說什麽,不管沒這樣好歹這裡也算是我的家,但在我十六歲的時候,你們兩個畜生要對我做什麽你們不會忘記吧?如果不是被爺爺撞見,我就真的被你們得手了,但父親只是罵了你們兩個畜生一頓,其他的他有做什麽了?我當年為什麽去當兵,還不是因為我想躲開你們!”
鵸鳥一手摟住於勝男的肩膀,一手捂著胸口的刀傷,冷冷的注於家兩兄弟:“如果不是看在你和勝男有血緣關系,老子他-媽一槍崩了你!”
“你是誰?”
鵸鳥指著於勝男豪情萬丈的道:“她的男人!”
“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和於勝……”
沒等於安然說完,葉恆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踹倒在地。
葉恆踩在與安然的嘴上:“在我面前罵我兄弟,你這嘴我看也別要了。”
說著葉恆踩在於安然嘴上的腳微微用力,哢嚓~哢嚓~牙齒崩斷的聲音在於安然的嘴裡發出,因為葉恆的腳堵在他的嘴上,鮮血順著鼻子流淌出來。
“你竟然敢打我於家的人!”於安逸馬上在腰間掏出手槍,對著葉恆的腦袋作勢要打。
砰~
鵸鳥毫不猶豫的開槍,打碎了於安逸的手槍。
“啊~!”於安逸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聲音顫抖的道:“我可是於家的人,你們敢這樣,絕對會遭到我們於家報復的。”
“你個小犢子,竟然還敢威脅我們,看天殘大爺今天不把你倆眼珠子摳出來。”阮天殘拿起桌上的醬碟,狠狠的摔在於安逸的臉上。
於勝男上前對葉恆道:“大哥,他們倆畢竟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能不能放過他們?”
葉恆對於勝男笑著點點頭,抬起踩在於安然嘴上的腳:“可以。”
於勝男轉頭看向對於家兄弟兩人道:“你們走吧,這裡的人不是你們和於家能得罪的,別到時候連累父~連累於高昂。”
於安然還想放句狠話,但卻被於安逸捂住沒有牙齒的嘴,拖出包房。
“媽-的,竟然敢把我們兄弟倆打成這樣,我要他們都死在這!”於家兄弟倆逃出烤鴨店後,於安然掏出電話,給軍區撥通過去。
老板並沒有敢露頭,而是拍服務生來打掃,地上的血跡和碎裂的盤子。
像這樣的神仙打架,老板根本是不敢出頭的,其實也怪他剛剛焦急沒有等服務生提醒完,就給葉恆等人安排這個包房,如果他知道是於家兩兄弟,中年老板肯定會給葉恆等人安排別的包房,哪怕得罪普通客人。
於家兩兄弟逃走後,師伯卿看向於勝男問道:“弟妹,之前你和於家兩兄弟的對話,我大致能聽懂一點,有一件事我百思不得其解,知識青年下鄉是1965年之1969年,就算是六九年懷孕,到現在你也不能二十多歲啊……”
“我去!不會是和灣島kimi老爸小志一樣,你其實是四十多歲的不老妖孽吧?”阮天殘指著於勝男大聲驚呼道。
“滾蛋!”於勝男白了阮天殘一眼,臉一紅對眾人解釋道:“後來以為我們家的山裡,出現了古墓,我爸就帶領部隊去那裡看守,防止有人盜竊國家的財產……”
阮天殘一拍桌子,大喊道:“懂了~在工作之余,明月高掛,月黑風高好辦事的夜晚,
你爸和你-媽手牽手在散布在西瓜地,這時一名頭戴一項小氈帽,頸上套一個明晃晃的銀項圈,樸實、健康、活潑、機靈、勇敢的農村少年……”最後就連葉恆都聽不下去,一把抓住阮天殘的腦袋對著屁股就是一腳:“你有病吧,西瓜地你扯魯迅的少年閏土出來幹什麽?你這是在貶低張傑嗎……”
阮天殘嘟了嘟嘴,白了葉恆一眼,嘟囔道:“你的腦洞也不小……”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刹車的聲音,無數請槍實彈的士兵跳下車,於安逸、於安然兄弟倆,指著葉恆所在的包房:“進去以後,不管裡面的人是誰,給我打!”
一名身穿筆挺軍裝的男子,看他的肩膀上的職位,應該是連級的幹部,眉頭緊皺對於家兩兄弟道:“你讓我們過來, 是為了幫你們倆打人?”
“沒錯!裡面這些刁民,仗著自己是炎黃組的人,竟然敢打我和我哥,你們放心吧,哪怕你們打死他們,也有我爸幫你們扛著,給我放手大乾,揍死包房裡的人。”
連長搖搖頭;“對不起,這件事我恕難從命!”
“媽-的,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給我爸,讓你明天就回鄉種田?”
連長臉色一板:“我們是軍人,是國家的軍人,不是你於家的軍人,我們的使命是軍人殉國,已報疆土!而不是欺壓百姓!”
“說的和唱的一樣好聽,那好,你明天就不用做連長了。”於安然說完,指著身後的士兵大喊道:“誰如果想和他一樣,滾回家種地,就留在這不用進去。”
“你有什麽權利開除一名軍官!”楚英雄鐵青這臉,與葉恆等人走了過來。
那名連長看到楚英雄後,連忙立正站好:“楚將軍!”
“你很好!懂得面對強權而不屈服!”楚英雄對連長滿意的點點頭,指著於家兩兄弟道:“讓於高昂馬上來見我,既然他教子無方,那就交給國家來管。”
“什麽!你是楚英雄!”於家兩兄弟驚呼一聲。
阮天殘跳出來每人一嘴巴,指著葉恆道:“知道這是誰不?燕京四大公子之首夢想財團葉家的葉恆,瞎了你們倆的狗眼,竟然敢在我大哥面前指手畫腳,其實我大哥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我,我叫做阮天殘,在歐洲名聲顯赫道上的人都尊敬的喊我一聲殘爺,我七歲那年普及金丹境界,可以說是天下之大但難逢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