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不出來啊。Ω 獵『文Ω網『Ω”
“二!”阮天殘不管哭喊求饒的保安,收回一根手指。
“一!燒胎~等等,騷-味怎麽大,你小子真的嚇尿了啊!”阮天殘苦笑的看著保安。
保安委屈的看著阮天殘;“爺!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要叫你殘爺。”
啪~
阮天殘又是用腳抽了一個大嘴巴:“這回說對了。”
保安委屈道:“為啥說對了也打?”
“賞你的!怎麽?你不喜歡要嗎?不喜歡就賞你一個燒胎。”
“喜歡,喜歡,我就喜歡殘爺用腳踹我。”
啪~
阮天殘用腳又抽了一嘴巴;“你這個要求我滿足你了,你可是真夠賤的,第一次聽到怎麽賤的要求,竟然求我踹你,你不會有某方面的傾向吧?”
“呃……”
車中看熱鬧的眾人齊刷刷的對阮天殘豎起中指,天下之大,誰能有你阮天殘賤?
但阮天殘好像沒有放過保安的意思,繼續用腳踩著他的臉:“我說過,今天你殘爺必須給你玩出尿,你他-媽現在就給我尿褲子,要不然老子就燒胎了。
“殘爺,小的剛尿了啊,現在沒有了。”
“這玩意就像擠牙膏一樣,擠一擠會有的,快點尿!”
“住手!”六七名保安,對阮天殘大喊道:“你是什麽人,竟然敢在柳家撒野。
被阮天殘踩在腳下的保安,看到救兵趕來就仿佛看到了親人一樣,激動的熱淚盈眶,他從來沒有現過,自己的同事竟然長得這麽帥……
阮天殘雙手掐腰:“老子就是來鬧事的,你殘爺我不光撒野,一會還讓我腳下這貨撒尿,怎地?你們還想咬我不成?”
“柳家的人說過,如果有人在柳家門口鬧事,就給他往死裡打,打死了我們也不用負責任,給我打!”
幾名保安抽出橡膠警棍,朝著阮天殘衝了過來。
阮天殘對著一名保安的臉上就算一拳,接近著又是一個漂亮的回旋踢命中一名保安的下巴……
坐在車上的步輕塵白了阮天殘一眼:“正經的沒學會,這些花架子耍帥的動作倒是學會不少。”
“最重要的是姿勢再帥,人長得不行!”何笑在駕駛位接茬說完,車裡的眾人均是大笑起來。
很快幾名保安全部被阮天殘大趴在地,阮天殘指著幾名保安:“媽-的,敢對你殘爺出手,都他-媽給我滾車軲轆下面,一會挨個體驗燒胎。”
阮天殘說完看到幾名保安沒有動靜,抓住一名保安的頭對著他臉就是一頓踹:“你殘爺說話不好使是不是,讓你們給我滾車軲轆下面,要不然老子今天給你打成‘吧唧瓜’!”
眾人聽到阮天殘的說的詞匯,頓時一陣疑惑,就連師伯卿也是滿頭霧水的問道:“啥叫吧唧瓜?”
“就是剛煮熟的地瓜,忽然沒拿住掉地上了,又不小心被人踩了一腳,也可以稱之為打出屎,只不過用吧唧瓜來形容更加文雅一點……”
葉恆等人聽到阮天殘的解釋,不由得臉部肌肉一陣抽搐,何笑對葉恆道:“大哥,你下去給這小子弄車軲轆下面,我在他身上燒胎得了。”
葉恆搖頭苦笑道:“我也想怎麽做,只不過這小子嘴太賤了,我怕這件事會嘟囔我一輩子……”
老婦在車裡起身雙眼眨都不眨的,看向柳家莊園大門:“當我輝煌騰達的時候,每次回來家族都是掃榻相迎。當我顛破流離落魄的時候,他們卻想躲瘟疫般,把我趕出家門。
葉恆負手而立,對老婦輕笑道:“柳大娘,其實有些事看開就好,不比糾結於此,大悲大喜,看請自己。大起大落,看請朋友,同時這句話也適用宇親戚。”
“哎~”老婦對葉恆點點頭,長歎一聲,眾人下車走向柳家莊園。
其實人生道理誰都明白,但往往有些事情生在自己身上,就變得異常糊塗。
在傻彪的一拳之下,柳家莊園沉重的實木大門,被傻彪的巨力一拳打爛。
二十多名黑衣大漢,被傻彪弄出來的巨響吸引過來,見到葉恆等人後,微微有些震驚,柳家做為中海市第一家族,每天前來拜訪的達官貴人自然不少,但那個來拜訪的客人不是畢恭畢敬,至於葉恆等人明顯臉上寫著‘找茬’二字的人,他們還真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見過。
幾名保安趴在地上緩緩爬向柳家大門,阮天殘踩在幾名保安的身上,搖頭尾巴晃的指著二十多名黑衣大漢:“都給我雙手抱頭,滾牆角蹲著去。”
“找死。”黑衣大漢看到眼前這個渾身沒有二兩肉,頭大身小長相奇醜的阮天殘,竟然敢這麽對眾人說話,單手插進懷中,就要掏槍給阮天殘一個槍子。
砰~
連續數聲槍響,只見剛剛掏出手槍的幾名黑人大漢,手槍被打成了零件,鵸鳥手中的金色雙槍冒著縷縷青煙,走出人群:“我兄弟剛剛說了,讓你們去牆角蹲著,滾過去吧。”
忽然一名黑衣大漢, 正好站在鵸鳥視線的盲點,想要快把槍對準鵸鳥,但沒有想到,他的手剛剛在懷中有一絲異動,鵸鳥看都沒看,甩手就是一槍,隔著衣服打中他懷中的手槍。
黑衣大漢被子彈的衝擊力,向後退了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雙腿之中湧出一談淡黃色的液體,雖然這一槍沒有要了他的命了,但也把他嚇得夠嗆,第一次感到自己與死亡離得這麽近。
其他人看都槍法出神入化的鵸鳥,嚇得渾身瑟瑟抖,連忙雙手抱住腦袋。
阮天殘趾高氣揚,囂張的大喊道;“都他-媽給我蹲下來,誰讓你們比我高的,不蹲下來小心我讓我兄弟,開槍打你們哦!”
一群被黑衣大漢在鵸鳥的槍口下,那裡還敢不聽話,一個個雙手抱頭,乖乖的蹲了下來。
“哈哈,真好玩啊。”阮天殘指著不遠處的牆角:“給我用鴨子步的方法,走到那邊的牆角。”
一群黑衣大漢面面相覷,對阮天殘弱弱的問道:“什麽叫鴨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