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謊。天籟小說Ww”師伯卿微微點頭,對中年男人道:“說清楚一點。”
“我~我是一名艾滋病患者,我知道自己得了絕症,所以隻想在生命最後的時光賺點錢,讓兒子今後的生活好一點,上個星期有一個自稱閻王的人,給我二百萬,讓我殺你們其中一個人,不管是誰都可以,他說如果我被抓住就讓我說是孟婆的親信……”
“瘟君哥,讓他早點死吧。”師伯卿想了想:“柳大娘為什麽要殺我們?柳輕衣也並沒有死,這件事我已經和她通過電話了,這件事必有蹊蹺。”
葉恆拍了拍師伯卿的肩膀:“明天我們出去找孤夜白,回來找個機會去中海市,問清楚不就好了嗎?現在你怎麽猜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師伯卿對葉恆點點頭,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鵸鳥與於勝男,對眾人道:“好了,這兩天我們大家都累了,特別是大哥,做了一個星期的烤串工,這樣可好我請客去吃一頓!”
沐橙與韓允馨連病號服都沒有換,直接被葉恆等人帶到了醫院外的一家中檔餐廳中,包房中幾人點了不少酒菜,多日不見久別重逢,一個個說不出的興奮。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師伯卿紅著臉對鵸鳥問道;“真的決定了嗎?”
鵸鳥點點頭,對眾人說道:“我和勝男商量好了,我們先回她的老家住幾天,然後在考慮是留在華夏還是去國外。”
聽到這話,沐橙第一個站起身,對張萌幾女道:“陪我和允馨換衣服吧,穿這套衣服總覺得不舒服。”
說著幾女全部站起身,走出包房。
“咯~”
幾女走後,師伯卿打了個酒嗝,雙眼迷離的指著鵸鳥:“不管去哪,都要給二哥打電話通知一下,聽到了沒有。”
說著師伯卿腦袋往酒桌上一砸,出陣陣的鼾聲。
“沒酒量還喝怎麽多,活該你喝成醉豬。”阮天殘上前對著師伯卿的腦袋打一下,端起酒杯,對鵸鳥道:“咱們兄弟倆好好走一個!”
阮天殘一仰頭把杯中酒倒進嘴裡:“不勝酒力!”
噗通~
一聲阮天殘趴在地上,顯然也喝醉了。
緊接著,何笑、尊尼,步輕塵,瘟君,姬候,傻彪全部輪著與鵸鳥碰了一杯,醉倒在地上,出陣陣的鼾聲。
葉恆一手托著一杯紅酒,對著鵸鳥道:“我的好兄弟,我們也喝一杯吧。”
鵸鳥重重的點點頭,一飲而盡。
葉恆又拿起另外一杯酒:“這杯是我這個做大哥的敬你,不管兄弟身在何方,不管時間過去多少年,我們永遠都是兄弟!”
兩人碰杯,一口幹了杯中的酒,站在原地並沒有醉倒。
鵸鳥笑著搖搖頭:“大哥,你為什麽不和他們一樣醉?這樣我也走的安心。”
葉恆低著頭,用衣袖擦了眼角的淚水,抬起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看來這些天你和他們都說過,你要隱居了對嗎?”
鵸鳥點點頭,長歎一聲:“沒錯,我和他們說過,如果你死了,我鵸鳥拚命去找s組織和教廷、聖教報仇,如果大哥你可以活下來,我想要和於勝男隱居,大哥,其實兄弟裡面你是最了解我的,我的追求就是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以前是安娜,現在~現在是勝男。”
葉恆微微點頭:“好兄弟人各有志,不管你做什麽決定大哥都祝福你,其實你和於勝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想過會有這一天。”
“可你還是竭盡全力的撮合我和勝男。”
葉恆攤了攤手:“兄弟並不是要每天都在一起,只要你過的開心,大哥心裡也高興。”
兩人再次碰杯,鵸鳥看著葉恆:“大哥,你還沒有說,你為什麽沒有向他們這樣~~裝醉。”
葉恆輕笑道:“因為我是大哥,你的離去必須有人送你,這也是我的責任,我不會向他們一樣逃避。”
“大哥!”鵸鳥緊緊的抱住葉恆,眼淚流淌下來:“當初在監獄的時候,你為了我和北極熊搏鬥,懲罰也是你一個人承擔,在那個時候我真的很意外,我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以外還有比我還傻,還講究原則,重義氣的人。”
葉恆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淚水,輕輕推開鵸鳥:“好了,我送你出酒樓吧,我已經聽到哽咽的聲音了,如果你在不走,我怕有些裝醉的人控制不住。”
鵸鳥點點頭,走到酒店門口,忽然轉身雙膝跪了下來,對著躺在地上裝醉的師伯卿等人磕了一個響頭,豪爽的道:“一拜眾兄弟!與我暴君刀劍生輝,生死與共。”
鵸鳥說完又對著眾人磕了一個響頭:“二拜眾兄弟!把酒言歡,義氣長存!”
鵸鳥這句話說完,地上裝醉的眾人一個個身體顫抖,再也控制不住抽啼哽咽的聲音。
鵸鳥第三個響頭磕下,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道:’三拜眾兄弟,生生世世一個媽!”
葉恆拉起鵸鳥,艱難的道:“好了,我們出去吧。”
當葉恆和鵸鳥走出包廂的時候,在包廂中傳出一陣痛哭的聲音。
葉恆摟住鵸鳥的肩膀;“別怨他們, 如果我不是大哥,可能我現也在裡面大哭呢。”
“這種心情我懂,因為我們都一樣,愛情和友誼的選擇,真的很讓我為難。”
“說什麽傻話,也不是說你和於勝男結婚,我們就割袍斷義了,其實這件事也挺好,記住在你隱居的地方多建幾所房子,等我回來我們一起隱居。”
鵸鳥重重的點了點頭,打開早已準備好的奔馳商務,對著葉恆道:“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葉恆紅著眼睛對鵸鳥擺擺手:“好一個天涯若比鄰,沒錯,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就算距離天涯海角,也永遠不會變!”
呼~
鵸鳥深吸一口氣,扭頭上車猛踩油門,奔馳商務竄了出去,差點刮碰到一旁行駛的汽車。
隨著鵸鳥走後,師伯卿等人紅著眼睛在酒樓走了出來,對著葉恆問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