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麽事你說,雖然我莊家在灣島沒有當官的了,但是當年我爺爺留下的人脈還在,只要你何笑說話,黑白兩道的事我都給你擺平。?網?”
“呵呵~莊友鵬,你吹什麽牛-逼?你們莊家早就完蛋了,你的一個電話能夠調動誰?”包房門開,一名二十多歲的妖豔美女,推著一名雙腿打著石膏,坐在輪椅上的青年走了進來。
見到坐在輪椅上的青年,葉恆微微一愣,暗道:“這可是真是冤家路窄,這青年不正是上次在南海被非禮士兵劫持的遊輪上,被阮天殘打斷雙腿的賣國賊黃果嗎。”
“黃果?你怎麽來了?”莊少緊皺眉頭,對輪椅上的青年質問道。
“我為什麽不能來?你可別忘了,這奢侈國際可是有我黃家的股份,而且是最大的,剛剛聽屬下說莊少來了,我身為老板,怎麽也應該來看看啊。”
包房裡面燈光黑暗,黃果的眼睛又是長在頭頂一般,總是仰著頭用鼻孔看人,並沒有看到打斷自己兩條腿的葉恆與阮天殘二人。
“黃果,幾個月前你腿被打斷的事,和我們莊家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憑什麽找我莊家的麻煩?處處和我莊友鵬作對。”
黃果白了一眼莊少,不屑的道:“你還以為你莊家還是以前嗎?你莊家早就完蛋了,還在這和我逞什麽威風,莊友鵬我告訴你,如果你莊家以後還想在,灣島安安穩穩的待下去,那就把你妹妹叫我玩一宿……”
啪~
莊少一拍包房的台面,旁邊的酒瓶都被震倒,鮮紅如血的酒水流淌出來,但此時卻沒有一個人去扶,莊少起身指著黃果:“當年如果不是我爺爺把位置讓出來,你爸能當走到今天?還有不要在提你的父親了,他已經進入了監獄,一輩子都不可能出來!”
聽到這葉恆也聽出來,原來黃果這個狗腿子,牆頭草兩面到的毛病,不是他自身攜帶,而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因為他老子黃厚就是一個頻頻想東陽示好的漢奸。
“呵呵~莊友鵬我告訴你,我黃家馬上就要再次輝煌起來了,你們這些無知的小輩,怎麽可能知道我黃家的後台到底有多麽強大,到時候會有你跪地求我的那一天。”
“少爺!”身後妖豔女子馬上對黃果提醒道。
黃果擺擺手:“不用提醒了,我們的計劃馬上開始了,誰也不可能阻擋我黃家崛起的腳步了,這些年我忍氣吞聲已經受夠了!”
“哼!黃果,就算你黃家崛起又如何你的腿已經廢了,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膝蓋粉碎性骨折,誰也不可能治好你!就算以後做那活,你也只能躺在,任憑女人擺布,哈哈~!”
其中跟著莊友鵬一起來的公子哥,對黃果大聲嘲笑起來。
黃果惡狠狠的看向大笑的莊友鵬等人:“你們真是無知,沒錯我的膝蓋的確是粉碎性骨折,這種傷在你們這些凡人的眼中是不可治愈,但是我卻可以,因為我是被神治愈的!”
說著黃果竟然慢慢悠悠的站起來,雖然走路還是有些不便,但的確已經可以行走了。
阮天殘驚異的在葉恆耳邊小聲道;“我記得我上次踩碎他的兩個膝蓋,他怎麽還可能站起來?”
葉恆搖搖頭:“可能他碰到過類似仙醫前輩的那種神醫高人。”
黃果坐回輪椅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顯然他的腿雖然可以走路,但是還是很費力氣:“莊友鵬,你記住了,最多三天,你們莊家就會親手,把莊友佳送到我的手裡。別說我黃果不厚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現在把莊友佳送到我的床上,我就考慮娶她為妻,如果三天之後,你們在送上來,那我就會狠狠的玩弄她,在把她丟掉!”
“滾!”莊友鵬拿起台面上的酒杯,丟向黃果。
黃果身後的妖豔女人,一揮手玻璃酒杯變成了兩半,斷口處整齊的如同的刀割一般:“少爺用不用教訓教訓他?”
黃果說以抬抬手指:“隨便廢了他的雙臂就好了,畢竟是我以後的大舅子,可以免去一死,還有剛剛辱罵我的那個人割了他的舌頭,其他笑的人打掉滿口牙。”
“是!”妖豔女子點點頭衝向莊友鵬,單手成手刀,朝著莊友鵬的肩膀斬去。
按照剛剛女子空手劈就酒杯的駕駛,這一手刀要是砍實了,莊友鵬的這條胳膊也就算廢了,因為女子的動作太過於快,莊友鵬根本來不及躲閃,只能閉上眼睛,等待自己的胳膊受到重創。
忽然一隻白皙的手,抓住女子的手腕,莊友鵬遲遲沒有感受到手臂的疼痛,便睜開眼睛,只見自己的眼前出現一名面容清秀,長相陽光帥氣的少年。
莊友鵬還記得這名少年,是跟著何笑一起來的人,好像何笑都要稱呼他為大哥。
葉恆輕笑的看著妖豔女子,輕笑道;“小姑娘,小小年紀心腸就這般的狠毒,這樣可是不對的。”
“哼!”妖豔女子冷哼一聲, 另一隻手,朝向葉恆的脖頸砍去。
葉恆不躲不閃,抓住她的另一隻手的手腕,一腳踹在妖豔女子的肚子上,將女子踢飛數米:“雖然我不想殺女人,但是也最恨你這種給臉不要臉的人!”
妖豔女子被葉恆踢飛後,撞在身後的牆面上,緩緩的滑落下來,用手一點點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狠毒的看向蘇醒,想要說些什麽,但卻喉嚨一鼓,一口鮮血噴出。
“小絲?你沒事吧?”黃果用手輕輕推動輪椅的軲轆,來到妖豔女子的身前,關心的問道。
小絲起身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對黃果搖頭道;“少爺,小絲沒事。我們碰到了高手,你快走我掩護你。”
“一起走吧。”黃果說著,拉起小絲的手,兩人走出包房。
阮天殘看著兩人的背影,對葉恆疑惑的道:“大哥,這小子眼睛瘸了吧?怎麽沒有看出來,就是我弄斷他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