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服部半藏站起身,眼神通紅的看向葉恆:“可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時我在德川家康的勢力當中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我享受到了曾經從未有享受過的權利,我享受到了一語之下掌控人生死的快感,金錢、權利、美女我唾手可得,我逐漸的迷上了這些,直到後來我甚至忘記了我妻子和兒子的長相,我從原來的舍不得放棄妻兒到現在舍不得放棄權利,為了權利我付出了怎麽多,我是不會讓人從我身邊奪走它的……”
說到這服部半藏站起身,瘋狂的朝向葉恆攻去,面對如此瘋狂出手的服部半藏,強弩之末的葉恆再也招架不住,被服部半藏一刀刺進肩膀,整個人向後飛退數米。
“葉恆,不得不佩服你,在比我修為弱小怎麽多的情況下,竟然能夠把我傷成這樣,如果在給你幾年時間,我絕對不是你的對手,但可惜了你們今天都要死。”服部半藏並沒有追擊,而是看向阮天殘和野人,對著之前想要逃走的眾忍者,命令道:“殺了另外兩人!”
“我今天或許會死,但我的兄弟真的會死嗎?”葉恆整個人緩緩附上半空,渾身紅光綻放:““劍之道!君子道!背棄而行!屠盡萬靈!引吾血脈!燃吾命靈!殺!””
“不好,大哥現在是用生命去換取力量,他不要命了啊。”阮天殘看著半空中的葉恆,便想起之前兩人被柳生白夜包圍時候的場景。
但此時眾忍者絲毫不給阮天殘驚呼的機會,連忙對服部半藏單膝跪地,緊接著朝向阮天殘與葉恆攻來。
另一邊葉恆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的靈氣真元在暴漲,但付出的卻是同樣快速消失的生命,葉恆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黝黑的碎發也變成了灰白,葉恆知道自己必然要和服部半藏速戰速決,要不然自己絕對會活活老死。
想到這葉恆不再停留浪費時間,抬起手怒吼道:“天下萬物皆可為劍,久違的力量蘇醒吧!萬劍大陣!”
隨著葉恆的話落,星空之上猛的一聲驚雷,無數忍者手中的忍者刀全部爆裂開來,化作一把把迷你小劍,仿佛受到了什麽控制,朝向服部半藏衝去。
“八嘎!你以為我會怕你嗎,故弄玄虛,都是障眼法,給我破!”服部半藏還以為葉恆用出來的是某種幻術,面對鋪天蓋地的迷你小劍,猛然一刀擊出,但後果顯而易見,服部半藏被葉恆一招打成了篩子,渾身有著數不清的貫穿傷,向後栽倒過去,躺在地上。
葉恆生命力與體力全部嚴重透支,體內的經脈也是寸寸斷裂,整個人也再也支撐不住,在天空中掉落下來,阮天殘連忙跑上前接住葉恆,看著眼前皮膚松弛滿是褶皺,頭髮灰白的葉恆,阮天殘差點哭了出來:“大哥,你怎麽樣?”
葉恆微微搖頭:“沒關系,只要人不死,修養半年我接上經脈,重新運轉修為就可以重新恢復生命力,雖然很慢,但沒有什麽大不了。”
“大哥,咱們快點開溜,估計這群忍者馬上就要弄死我們了。”阮天殘抱起葉恆對野人使了個眼色,就要趁著忍者們赫然驚恐之際偷偷開溜,但忽然阮天殘眼神一冷,猛的一轉身,喉嚨甜突出一口鮮血。
葉恆疑惑朝向阮天殘身後看去,只見被打成篩子的服部半藏竟然搖搖晃晃的又站了起來,緩緩把手伸向自己的背部,拽住一根一米多長如同脊梁骨一般的東西。
“嗷~我服部半藏是不會讓權力在我手中被你奪走的,我要殺!”服部半藏頭髮根根直立,雙目通紅,瘋狂的衝進忍者當中揮舞起脊梁骨,
一下抽在身旁忍者的身上,只見忍者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速度變得乾癟。阮天殘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血,看著瘋狂殺戮自己人的服部半藏,疑惑的道:“脊梁骨不是他的吧,畢竟上面連一點血都沒有,而且最重要的是,人沒有了脊梁,等同沒有了支柱,馬上就會變成軟趴趴無脊椎動物,他還能直挺挺的站在那大聲叫囂?”
“服部半藏瘋了,快跑!”野人快速跑過來,用僅剩的一條手臂抱住葉恆,還沒等邁步一隻手便抓住野人的大腿。
阮天殘可憐巴巴的看向野人;“也帶著我一起跑吧,我受內傷了。”
“真麻煩,上來!”野人蹲下身,阮天殘雙手抱住了野人的脖子,就這樣野人前面抱著葉恆後面被這阮天殘,快速的朝向遠方跑去。
另一邊的服部半藏揮舞著脊椎骨,不停的擊殺四周的忍者,也不管是風魔家的忍者還是加藤家的忍者,統統斬殺不放過,哪怕是自己腹部家族的忍者,服部半藏也絲毫沒有手軟,統統擊殺把他們變成乾癟的屍體,忍者體內的血肉全部被服部半藏手中的脊椎骨吸收,蒼白的脊椎骨竟然長出絲絲血肉,緊接著血肉一陣蠕動,在服部半藏手中的脊椎骨竟然變成了一把白骨長刀。
服部半藏瘋狂的大笑一聲:“眾所周知忍界有三大聖器,可世人不知道忍界真正的至寶乃是這把至高無上的默契,‘死神之槌’!”
“快跑,服部半藏大人瘋了!”
此時的忍者們驚恐的朝向四面八方逃竄,服部半藏身影快若閃電的追擊斬殺逃竄的忍者:“你們都是我的子民,今天就為我而死吧!”
沙灘上也出現無數具,身穿夜行衣的乾屍,部半藏手中的死神之槌不再如同之前骨白色,而是變成鮮紅欲滴的妖豔至極,尾部出現一根根觸手摸樣的東西,順著服部半藏的手腕向上蔓延,沒過一會服部半藏整個人仿佛穿上一件紅色的白骨鎧甲,血腥之氣十分的濃鬱,方圓書海裡的魚蝦被這股氣驚的躍出水面。
在野人身後的阮天殘嚇得大喊道:“野人快跑,忍者都殺沒了,估計他要追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