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紋身的小姑娘,看到葉恆動手的英姿,咽了一口吐沫,雙眼滿是愛慕之情的看向葉恆:“好了,好了,不要打了,帥哥我不用你給錢了,晚上我們開一間房,聊聊人生,聊聊理想,在喝點清酒好嗎?”
葉恆等人聽不懂到是沒什麽,能聽懂的師伯卿與與花魁,頓時差點笑噴出來。天籟小『說』』⒉
“她在說什麽?”
當花魁給葉恆翻譯過來後,葉恆滿頭黑線的看著小姑娘,仿佛看到遠在華夏的宋雅蓴,現在怎麽都流行蘿莉女流氓……
面對小姑娘裸的約-炮宣言,葉恆搖搖頭笑道:“對不起,我對你沒興趣!”
說完葉恆身影快的奔向幾名武士,一拳打向武士們手中的木劍,木劍被葉恆打斷,沒有起到絲毫阻攔的效果,沒過三分鍾,只見七八名武士,全部躺在地上,被葉恆打的昏厥過去。
葉恆看向紋身小姑娘:“我不需要出賣色相,一樣可以救我兄弟!”
小姑娘驚訝張開大嘴:“你的竟然這樣的厲害,你一定是很強大的武士吧?但為什麽你的兄弟不遵守‘武士道精神’在我這裡賴帳!開完房,找完妓不給錢,這可是我第一天管理這裡,就碰到這種事,真是可惡!”
師伯卿看著地上被葉恆打斷的木劍,笑道:“我當是誰,原來都是水木組的高層,怪不得有這樣的實力!剛剛尊尼說的老者,應該就是那位水木組的劍道第一高手吉喆吧,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這位姑娘應該是水木組老大的情婦吧?你這麽做,不怕水木組的老大,筱田建次生氣嗎?”
“你這麽知道我是筱田建次的情婦?”小姑娘反問道。
師伯卿了指地上的躺著的幾名武士:“東陽是世界上唯一承認黑幫合法性的國家,只要黑幫在制定的法律下活動,就給其合法準證。東陽警視廳每年都會布白皮書,詳細列出東陽黑幫的數量和具體成員人數。
在東陽,木水組算得上是正當職業了,但是不管誰想要進入水本成為高層,都必須要切掉自己的小手指,獻給組長,以表自己的忠心,你這個年紀如果說是水木組的高層我可不相信,並且你的小手指是完整的,所以我邊猜測你是筱田建次的情婦!”
“我叫筱田萌秀,我是筱田建次的女兒,唯一你的女兒,怎麽樣?我作為亞洲第一大幫派的女兒,你有沒有一種想要佔有我的衝動?”說完筱田萌秀,掀起自己的短裙,露出一小半雪白的,對葉恆誘惑晃了晃。
“還是沒有!”葉恆白了筱甜萌秀一眼,隨手朝向野人等人一指,一道真氣破體而出,劃斷了綁在他們身上的繩子。
四人被蘇醒松綁後,馬上摘掉塞在自己嘴裡的襪子,其他兩人還好一點,只有野人蹲在地上狂吐起來。
阮天殘鄙視的看向野人:“不管怎麽說,這都是自己的襪子,你至於這樣嗎,沒想到你腳臭到,自己都嫌棄自己的程度了,不對啊,我記得你重來不穿襪子的……”
野人委屈的看著阮天殘,把僅剩的一條手臂張開,只見這哪裡是什麽襪子,分明是一條白色三角小阮天殘詭異的看向野人:“這不是你的內褲吧?怎麽小內褲,以你的身材是怎麽套進去的?”
野人把小丟到一邊:“廢話,當然不是我的!要是我的我也不至於這樣。”
“那誰的?”
“我的!”筱田萌秀不羞不臊的說完,看著野人挑逗道:“人家現在可是真空的哦,你真的不想要?”
怪不得剛剛看筱田萌秀撩起裙子的動作,總感覺裡面少點什麽,原來是少了一條小*喂!大帥哥你想什麽呢?”筱田萌秀對葉恆輕笑道。
“咳咳~”葉恆臉一紅別過頭去;“沒想什麽。”
“我們就先走了。”葉恆實在是受不了這,筱田萌秀女流氓的騷擾,如果不是早在華夏有宋雅蓴這個女流氓讓葉恆多少適應了一點,現在早就尷尬的說不出話來……葉恆帶著眾兄弟,逃跑一樣,飛奔出旅館。
葉恆等人走後,一名六十左右歲,一副武士裝扮的老者,挎著長劍走了出來:“萌秀,這些人實力強橫,剛剛我看得出來,他們並沒有真正的動手。還有特別是那名叫做葉恆的青年,竟然給我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絕對是世間的巔峰強者,切記不可為敵。”
“吉喆叔叔,那個葉恆深不深我不知道,反正看摸樣應該挺長的,哪方便應該很厲害。”
老者滿頭黑線的白了筱田萌秀一眼,也不回話轉身就走……
另一邊,跑出旅館的葉恆對師伯卿道;“給瘟君、鵸鳥、步輕塵打電話,讓他去機場集合,等一下我們回華夏,這裡太可怕了……”
師伯卿聽到葉恆的話,馬上點點頭,拿出手機,按下開機鍵。
花魁在師伯卿旁邊猶豫道:“老公,能不能先去白鳥家?剛剛因為我老公的炸藥, 我都沒有好好祭拜我已故的家人。
“百善孝為先,花魁你有這片心,我這個做相公的當然支持。”
葉恆轉頭看向尊尼:“說說吧,你們是怎麽想起來,去旅館找老二的。”
尊尼看了一眼打電話的師伯卿,難為情的道:“我們幾個猜測二哥臨死前會做些什麽,我當時想二哥會不會在死前死前來一炮,泄一次,就在東京各大小的旅館,酒店找尋他的下落……”
正在給瘟君打電話的師伯卿,差點一激動把電話摔碎,指著尊尼翹腳大罵道:“放你們二大爺的螺旋屁!我師伯卿在你們眼中,就是怎麽饑渴難耐,天天想要泄的人嗎?你們幾個貨怎麽比阮天殘還不正經!”
何笑忽然想起來了什麽,看向葉恆;“對了,大哥你怎麽知道二哥,會在白鳥家?”
葉恆搖搖頭:“你們好好想一想,花魁從小在白鳥家長大重來沒有出過家門,所以那裡有著她無數的回憶,人在報必死決心的時候,總是會希望自己落葉歸根,而老二是花魁的老公,自然會滿足她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