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攻打卓爾城屢攻不下是裝的?
今天是發起總攻的日子?
賈德拉死了?
斯瑪特帝國的四皇子死了?
還有好幾個高級軍官和一個高等級的魔法師?
這麽多爆炸性的消息一股腦的扔出來,科倫佐和所有在場的人都聽的一愣一愣的。
有些木然的揮了揮手,讓人把那個俘虜帶走,先關押起來。
過了好久,科倫佐才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臉頰問:“你們……信嗎?”
沒有聲音,回答他的是一張張還處在懵逼狀態的臉。
是啊,這些消息太爆炸了,換成誰都很難立刻相信啊。
爆炸?
哪來的爆炸啊?為什麽會突然出現爆炸的情況?誰都想不通。
這時,科倫佐旁邊有個老頭說話了。
古寧安,沃倫帝國四級魔法師,科倫佐身邊最為信任的魔法顧問。
“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麽從他描述的爆炸情況來說,倒是很像一種火系的魔法……爆炎術!”古寧安若有所思的說道:“但是這是一個高級魔法,隻有八級以上的魔法師才能施展出來,莫非……是我們的援軍到了?而且還給我們派來了一位大魔法師?”
科倫佐搖了搖頭:“這個不太可能,如果真是援兵來了,應該先跟我們知會一聲才對啊,還有就是……我真的不記得有哪位大魔法師是這種不打招呼就直接去轟對方指揮部的性格,而且他們剛從後方過來,也不可能知道賈德拉的指揮部在哪兒啊!”
“要不……是某個湊巧在旁邊路過的大魔法師?”古寧安又說了一種可能。
但是……這個假設連他自己都不信。
這時,旁邊一位副將說:“將軍,我怎麽覺得那個小子說的不是實話呢?”
“是啊,這也太離譜了。”有人附和。
“這很可能是個陰謀!”
“大大的陰謀!”
有人帶頭,頓時,指揮所裡的討論聲熱鬧了起來,七嘴八舌頭的說什麽都有,弄的科倫佐腦袋一陣陣的發脹。
“好了好了,先生們,先安靜一下!”科倫佐擺了擺手:“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們有沒有探子在外面的活動的?如果有的話,或許他能看到些什麽也說不定呢。有嗎?”
早上的時候卓爾城還被圍著呢,肯定不會有己方的大股部隊在外面,但是探子……嗯,倒是有可能。
所以他直接就這麽問了。
副將瓦爾森是專門負責這一塊兒的,立刻站出來回答:“將軍,我們最近沒有再往外派探子了,最近一批是兩天前派出去的一隊斥候,可是直到現在也沒歸隊,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沒人麽?”科倫佐覺得很遺憾。
這時卻是忽然聽到一個參謀說:“不對,好像是有人回來了。”
“你怎麽知道的?”瓦爾森問道。
“哦,上午的時候我路過救護站,正好遇到他們往裡面抬個受傷的傷兵,那些醫生護士說話我聽到了,那個傷兵好像就是今天早上剛剛回到城裡的斥候,不過……好像就回來了這麽一個,其他的都死了。”
這可是個重要的消息,科倫佐立刻吩咐:“去把那個斥候叫來,我要……哦,不……”剛說了一半,科倫佐又改口了:“還是我們到救護站去吧,他受了傷,就不要折騰他了。”
……
他們說的斥候,自然就是杜林了。
這次出城公乾的第四斥候小隊,
回來的就他一個人,再沒有別人了。 他早上暈過去了之後,就被人抬到了救護站裡,進行搶救。
其實,他傷的不算嚴重,就是後背挨了一下子,是斯瑪特帝國製式的軍用遠擊鐵球,投擲類武器,杜林被打的地方已經腫了起來,但是沒有傷到骨頭。然後就是長時間的饑餓乾渴和逃奔,讓他有了一些虛脫的症狀。除此之外就再沒有什麽了。
跟救助站裡那些缺胳膊少腿的重傷員們相比,他是受傷最輕的一個。
而此時,他已經醒過來了,上身的衣服被扒光,臉朝下趴在一張病床上,後背塗滿一種氣味兒刺鼻的藥膏,據說有消腫止痛的神奇功效。
一邊趴著,杜林一邊好奇的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地方。
帶有圓拱形的棚頂,造型別致又充滿古樸質感的器具,那些包著白色紗布,長相頗有一些中世紀歐洲人特點的傷員……好吧,這些統統不是重點,他的目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時間都是停留在那邊一個正在給傷員換藥的妹子身上。
可以對天發誓,這是他兩輩子加在一起見過的最漂亮的一個妹子了。
雖然她的身材不是很高,卻是波濤洶湧,前鼓後翹,又長又直的腿簡直就是沒誰了,一身粉紅色的護士服也掩蓋不住她那絕好的身材,她有一頭淺栗色的秀發,盤在頭上,露出白天鵝一樣的秀美頸子,不是那種讓人反感的蛇精錐子臉,而是一個健康而天然的小鵝蛋一樣的臉蛋,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好像會說話似的,小模樣特別特別的乖。
已經聽別人叫她的名字了,挺好聽的,溫妮……她是這個救護站裡的一名護士。
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杜林也不例外,作為一個生理心理都很健康的男人,誰不喜歡看美女啊對吧?這沒什麽好丟人的,隻是……也隻是看看了,想想剛才溫妮的所作所為,杜林心中對她沒有半點想入非非的心思……特麽的,就沒見過這麽簡單粗暴的護士妹妹, 你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體啊?
“啊……溫妮小姐,你輕點,輕點……太疼了!”非常應景的,那個正在被她換藥的傷員很淒慘的喊了起來。
溫妮杏眼一瞪,表情很好看,也很惡劣:“喊什麽喊,很疼嗎?忍著……”
杜林深表同情,心中暗道:“兄弟啊,剛才我也跟你受了一樣的罪啊!”
之前就是溫妮給杜林後背上的藥,作為一個護士,輕手輕腳溫溫柔柔是最起碼的要求,可是溫妮呢?不的……下手那叫一個重,沒深沒淺的,疼的杜林快要撓牆了,剛要提建議,卻被溫妮一眼給瞪了回來:“很疼嗎?忍著……”
看,就連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的,這是你口頭禪啊?
杜林在心中腹誹:“這個救護站是不是死亡率很高啊?不是傷口惡化死的,都特麽的是疼死的,有沒有別的護士啊?能換一個嗎?這個妹子看著養眼就OK了,可別讓她再給我上藥了,太折磨人了……”
然而,現實貌似很骨感,從早上來了到現在,這裡還沒見到第二個護士,就溫妮一個。
想想到了明天還是這個溫妮給自己換藥,杜林覺得自己的前途暗淡,生不如死……
正在胡思亂想呢,溫妮已經給那個傷員換完藥了,可憐的傷員受盡苦難,一臉要哭的表情。
溫妮才不管呢,從她護士服的兜裡掏出一個小東西叼在嘴裡,像是再吃棒棒糖似的嚼啊嚼的,忽然……她的目光落在杜林的身上,剛剛放平的眉毛又一次的豎了起來,嬌叱道:“你看什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