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名武者,想要一步步修煉到神皇境,真的太難太難了,不僅需要有極高的天賦,而且還要消耗無數修煉資源。
正因為如此,哪怕是那些巨無霸勢力,神皇境強者的數量也並不是很多,隕落一個,都是巨大的損失。
所以,他們身上一般都會有極其強大的保命手段,保證他們不會那麽容易隕落。
特別是狻恆,在龍子軍團中地位極為超凡,是有希望成為半帝境的存在。
所以,龍子軍團的首領之一,賜給了他一張無比珍貴的神符,哪怕是在一些大帝境強者手中,都有可能逃命。
而此刻,狻恆卻將這張神符給用掉了,否則的話,他肯定會被那些黑色神火燒成灰燼。
“該死,這一次,我的損失無法想象,為什麽龍界會隱藏著如此恐怖的怪物,它到底來自於哪裡?難不成是洪荒遺地。”狻恆嘴中發出了憤怒的嘶吼,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砰地一聲巨響。
就在這時,那具鳳凰殘骸,突然之間出現在了狻恆的頭顱上方,揮舞著翅膀,對著它狠狠劈落而下。
不過,那張神符的防禦力,實在太強大了,居然成功擋住了這一擊。
饒是如此,籠罩住狻恆頭顱的那個光罩上方,也浮現出了一絲絲裂縫。
“什麽?”狻恆頓時被嚇地亡魂皆冒。
要知道,那張保命神符的力量,哪怕是半帝境強者,也很難破開,需要發動好幾次攻擊,才能夠將它轟出裂縫。
可是,那頭怪物卻隻用了一擊就做到了。
這足以說明,它的戰力,恐怕已經無限接近大帝境強者。
長此下去,哪怕是他的保命神符也會被破掉。
到了那時,他絕對必死無疑。
“可惜了,我無法完全操縱小黑,否則的話,他早就已經是死人一個了。”天璿女皇一邊說著,一邊操縱那具鳳凰殘骸,繼續朝狻恆攻去。
這具鳳凰殘骸,在洪荒遺地中埋藏了無盡歲月,早已經破爛不堪。
饒是如此,它依然擁有跟大帝一戰的實力。
遺憾的是,天璿女皇還無法發揮出它的真正實力,不然的話,舉手抬足之間就能夠滅殺狻恆。
“留他一條狗命也無所謂,等我的修為踏入神皇境,殺他如屠狗。”蕭羿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他當然恨不得,今天就將狻恆給滅掉。
可是,狻恆身上有那張保命神符守護著,想要殺死,實在太困難了。
能夠將他打殘,就已經很不錯了。
砰砰砰。
在那具鳳凰殘骸的狂轟濫炸之下,籠罩住狻恆的那個光罩上方,出現的裂縫也變地越來越多了。
這樣下去,它遲早會崩碎開來。
“該死,必須趕緊離開這裡。”狻恆眼中滿是驚駭之色,哪裡還敢在這裡停留。
嗖嗖嗖。
下一刻,他就催動起了秘法,將被鳳凰殘骸震飛出去的那幾件神皇級兵器給召喚了回來。
這幾件兵器,都是他辛辛苦苦獲得的,每一件都是無價之寶,他絕不允許被人奪走。
“天璿女皇,你這個賤人,總有一天,我會踏平龍界,將你碎屍萬段,還有蕭羿那隻爬蟲,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狻恆冷冷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可怕的殺機。
嗡。
下一刻,他的身體就化為了一道金色閃電,在那張神符的守護之下,遁入了虛空之中。
“這樣就想走了?哪有那麽容易。”天璿女皇冷哼一聲,操縱那具鳳凰殘骸,殺入了虛空深處。
“不,我的兵器。”很快,一個憤怒無比的聲音,就在星空之中回蕩開來,將無數隕石都震成了齏粉。
這個聲音,赫然是狻恆的。
他在逃亡的過程之中,身上的一件神皇級寶物,被那具鳳凰殘骸給攔截了下來,並且從虛空中掉落而出。
那是一張金黃色的神圖,上邊鏤刻著一頭神駿的狻猊,不斷噴吐出雷電。
“天啊!是狻猊圖,而且還是神皇級別的。”
“這張神圖,是狻恆最強大的寶物之一,不知道花費了多少修煉資源才煉製而成,這,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根子啊!”虛界之中,許多強者紛紛驚呼了起來。
“不!你這頭該死的怪物,快給我停下來。”就在這時,虛空深處又傳出了狻恆歇斯底裡的怒吼聲,簡直比哭還難聽。
下一刻,眾人就看到,又有一件寶物從虛空之中掉落而出。
這是一口銀色的神鍾,上邊鏤刻著玄妙無比的紋絡,仿佛能夠跟大道產生共鳴。
它通體釋放出銀色神光,如同一輪刺目的小太陽,將整片星空都給照亮了。
“我擦,又是一件神皇級寶物。”
“狻恆這一次恐怕連死的心都有了。”不少強者,紛紛開始同情起了狻恆。
狻恆的身上,也就隻有三件神皇級寶物,可以說是他一大半的家當。
可現在,卻一下子被人奪走了兩件。
這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不,那口神鍾,絕對不能夠被奪走。”虛空深處,狻恆整張臉龐都扭曲在了一起,眼中滿是濃濃的不甘之色。
那口銀鍾,是他在諸天萬界最有名的絕地之一,萬神戰場之中得到了,為了獲得它,他甚至險些隕落了。
在他看來,這口銀鍾的價值,甚至比狻猊圖還要高地多。
可現在,卻徹底離他遠去了。
這令他如何接受地了。
啪擦啪擦。
可是,就在狻恆想要衝出虛空,將那口神鍾奪回來時,籠罩住他的那個光罩上方,突然浮現出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縫。
在鳳凰殘骸的狂轟濫炸之下,它也快要支撐不住了。
“想死的話,就出來吧,我可以成全你。”天璿女皇嘴角布滿了嘲弄之色,淡淡說道。
“你……。”這一幕,令狻恆怒急攻心,一口鮮血從嘴中噴吐而出。
這一刻,他真的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堂堂神皇境強者,居然連身上最珍貴的兵器都被人搶走了,而且搶走它們的,還是一隻神靈境的螻蟻。
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輩子都無法洗刷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