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先擇重新修煉!”柳惜君神色堅定地道。
雖然重頭再來肯定要花費更多時間,但修行之路,只有達到先天才有資格問道,成功築下道基,才算真正踏上修真長生之路。柳惜君不想自己以後卡在先天,或者停留在築基慢慢地老死,眼睜睜地看著夫君絕塵而去。
正常情況之下,築基期修為能活150歲,如果保養得好,極限或許可到200歲,藥王孫思邈築基期的修為就活到了180多歲。
張去一的本意也想柳惜君重頭修煉,聞言點頭道:“好,修煉一道就得有勇猛精進的決心!”
柳惜君的體質偏向於水屬性,張去一便將一門叫《靈濤訣》的修真功法傳給她,而楚楠的體質偏火屬性,所以之前張去一傳給她的是一門叫《離火》的修真功法。
柳惜君的資質要比楚楠高得多,又有修煉的基礎,估計後來居上是必然的。
傳授完柳惜君功法,張去一又把剩下的靈桃都給了她,上次楚楠就是吃了靈桃後成功晉級煉氣一層的,估計柳惜君也能辦到。
“夫君,我和楠楠都修真了,那盈盈她呢?”柳惜君忍不住問。
張去一笑道:“你不用擔心盈盈,我自有安排!”
柳惜君嫵媚地白了一眼,也不再多問。
張去一表面雖然輕松,但心情卻是頗為沉重,江盈的無垢靈體要是能成功覺醒,自然不用擔心,修為日後肯定能把自己甩九條街,但覺醒失敗就慘了,怕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接下來,兩人聊了一會緬北新城的事,又溫存了一片刻,柳惜君便返回房間修煉,自覺落後得太多,她必須抓緊時間迎頭趕上。
張去一則祭出了藥王鼎,開始煉製幾昧丹藥,其中一昧保證趙勢雄趨之若鶩。張去一的打算是用“藥”,把緬北新城的經濟給搞活,這也是他把五百年首陽參拿出來拍賣的原因。
緬北新城以後就是自己的根基所在,自然要竭盡全力打造好,然後才可以安心地把自己在乎的人都移居到城裡。
盡管張去一目前的修為已經是先天境,但他也沒自大到以為已經地球無敵了,至少那天在長江上遇到的禦劍修者就比他強,神農架中斬殺的劉新武也不弱,還有三煞教的神秘教主,泰國的隆頭大師狄旺勃猜……
自己得罪過哪些人,與那些強敵結了仇,張去一心中都有數,所以張去一決定把新城打造成安全的堡壘,等自己在乎的人有了安全保障,才可以安心地外出尋找提升修為的機緣。
眼下自己已經是先天境了,在地球這種末法位面,沒有大機緣是很難再有提升了,所以張去一打算建設好新城之後,便去尋找玄虛聖境,直覺告訴他,大機緣就在那裡!
正在張去一專心煉丹,其他人沉心修煉時,周瑜亮按響了別墅的門鈴,一道來的還有他的老爸,周大叔集團的董事長周世民。
然而,兩人等了許久也沒人來開門,最後隻好灰溜溜地離開了,周老爺子面色明顯不太好看。
……
夜幕降臨,沙羅素離開了下榻的酒店,截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半山而去。
其實凌晨四點多,沙羅素便乘飛機到了香巷,不過白天找了家酒店睡個回籠覺,到現在才出動。
搶食頭啖湯的天鷹殺手小隊全軍覆沒,沙羅素也收到的消息,但他根本不擔心,也沒有丁點害怕。
沙羅素打心眼裡瞧不起天鷹,一群只會耍槍的垃圾而已,怎麽可能跟降頭術相比,自己只要有機會接近目標的住處,就能神不知鬼不覺把人弄死,根本沒有什麽危險可言。
很快,出租車便上了半山區的盤山公路,司機是個地道的香巷人,沙羅素只是把寫著別墅地址的紙條遞給他瞄一眼,對方便駕輕就熟地把他載到了別墅外面。
沙羅素下了車,悠閑地圍著別墅轉起圈來。
當沙羅素轉到別墅右側的樹林時,卻正好遇上了兩名黑人。這兩名黑人一男一女,雖然打扮得跟遊客似的,但沙羅素一眼就認出兩名黑人手腕上的標志——食屍鬼。
“嘿,遇到竟爭對手了!”沙羅素嘴角露出一絲陰笑,徑直迎了上去。
兩名黑人正是食屍鬼的探子,現在是來踩點的,見到沙羅素走過來,頓時警惕地摸向腰間。
只是兩名黑人剛摸到槍,臉上竟然同時露出詭異的笑,然後拚命地抓撓脖子,最後竟然連血帶肉撕抓下來,血淋淋的相當恐怖。
撲通撲通……
兩名黑人跌倒在地上,脖子上的鮮血汩汩地流出,剛才他們自己扯斷了頸動脈,連喉骨都露了出來,直接就死翹翹了,場面極為惡心可怕。
“垃圾,還排名第十呢!”沙羅素不屑地冷笑一聲,兩隻黑色的小蟲從黑人的屍體上鑽了出來,無聲地爬回他的褲腿跟下。
沙羅素跺了跺腳,一群白色的小蟲又沙沙地湧了出來,揮舞著利鉗把兩具屍體吃得只剩下白骨。
沙羅素收了蟲子,然後一腳把兩具白骨踢到草叢中,轉身往別墅的後面走去。
“就是這裡了!”沙羅素在別墅後面的儲水池旁停下, 咧嘴陰笑。
像這種建在半山的別墅,市政供水壓力肯定是不夠的,得自己加水泵抽到樓頂。
沙羅素的方法很簡單,只要把降頭術下在水池中,別墅中的人自然就死翹翹了,輕輕松松,五千萬美金到手。至於別墅中還有其他人,沙羅素才懶得理,只要目標掛了就行。
沙羅素正準備釋放降頭蟲,忽覺頭頂被人砸了一下,瞬時嚇了一大跳,抬頭望去,頓時與一張雷公臉四目相對。
沙羅素見到一頭白猿正蹲在頭頂的樹上,左手一支紅酒,右手捧著一隻燒雞在啃,剛才砸他的是一塊雞骨頭。
啪……
沙羅素還沒反應過來,白猿又吐了一塊油淋淋的雞骨頭,正打在他的臉上。
沙羅素勃然大怒,草你大爺,哪來的猢猻,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