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孩子,還敢跑。要是捉住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在一個尖利的嘶叫聲中小陸飛如同一隻野兔滋溜一下不見了蹤影。
“還好還好,沒有被捉住。不就是看了你女兒洗澡嘛,你說說好歹也叫你一聲二嬸啊至於這麽狠毒嗎?”陸飛自言自語的說道。
村子不小有千余口人,多年來的共同生活都是沾親帶故的。這個陸飛口中的二嬸與其並沒有血緣關系隻是莊裡莊鄉的禮敬稱呼。
而這位二嬸家的春芽卻是十裡八寸的頂級美女,就是前一世眼界那麽開闊也沒有見到過這麽漂亮的美人兒。
十四五歲就已經名傳方圓百裡了,在這個交通不便聯絡不暢的時代可謂驚人。
忘了說陸飛生活的世界是一種類似於封建社會的地方,隻是皇帝的權力沒有那麽大,好像這個世界有很多勢力深厚的大世家與之抗衡。
而現在陸飛來到這裡已經十三年了,剛一出生陸飛躊躇滿志打算要在這個相對來說落後的地方打出一片新天地。
各種發明創造以他的眼光與見識還是可以複製出不少的,但是很可惜隨之幾年等他了解了這片神奇的世界以後這個想法慢慢的變淡了。
這是一個崇尚力量的世界,無數的深山大澤孕育了數之不清的猛獸,人類的生命隨時都會被收走。
要想活下去隻有強大的力量才行,就算是一個女人也會上兩手保命的絕技。
而且每過上一段時間鎮上都會將適齡的兒童集中在一起培訓,其中的優秀者會有天大的好處,甚至傳聞中有仙人會收這樣的人為徒弟。
這樣的世界能給陸飛充裕的時間鼓搗奇異淫巧之術嗎?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多練習功法提升實力呢。
當然了最關鍵的地方就是這裡的猛獸當得起一個猛字,普通的改進技藝沒有出色的效果。高級的陸飛自己也不會啊!
村民們的生活並不是很好,此處多山林土地比較貧瘠,作物的產量極為有限。村民們隻能是靠山吃山,壯年勞力聯合起來進山打獵,老弱婦孺在村子的不遠處挖野菜、采蘑菇、撿乾柴,聽起來很有詩情畫意但是實際上充滿了緊迫感。
每一次的進山打獵總會出現傷亡,可以說那些價值昂貴的猛獸皮毛骨骼都是以人命換來的。得來的皮毛骨骼在鎮上賣掉換取口糧、生活必需品再分配給村民,而村裡的壯年勞力有限得到的材料就少,每年也僅僅維持著漫長的冬天不至於凍、餓死人的地步。
陸飛家裡的狀況比較好,爺爺奶奶健在、父母安好,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兩個妹妹。
這麽一大家子人要是放在前一世根本是不可想象的,計劃生育毀掉的東西好多!
就算是在村子裡陸飛家也是極為有名望的,爺爺原本是村裡的狩獵小隊頭領後來一次遇險丟了一條腿。如今父親也是一名出色的獵人,隻是比起爺爺那時候差了些。
兩個哥哥跟隨父親進山狩獵,大姐已經許配了人家只等著明年開春便要嫁過去了。
兩個妹妹還太小一個才五歲一個剛會走,這就是陸飛的家庭現狀。
那二嬸家的春芽長得漂亮自然少不了上門提親的人,陸飛也是心裡躍躍欲試曾央求過母親試著打探一下情況。
可惜的是不知道是人家瞧不上自己還是其他原因,既沒說同意也沒有回絕就兩拖著。
陸飛可不是一個死切擺列得人該幹什麽照乾不誤,所以才有了這一次的被追殺經歷。
當然了像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陸飛最慘的一次是被春芽爹圍著村子追了兩個時辰。
不過收獲是巨大的,相當巨大!
就連在夢裡陸飛都會不經意的出現春芽的倩影。
至於什麽內容嘛?少兒不宜!
用陸飛的話來說偷窺就是一種情調,要是光明正大的在自己面前脫光了自己都未必正眼去瞧。
這話是一次陸飛被春芽堵住質問的時候脫口說出來的,當時春芽那一副可愛的表情讓陸飛回味不已。
“人長得好,心眼也不錯,身材更是出眾,就是這個名字不是很好聽。 也難怪鄉土人家何來好名之說。”陸飛感歎的說道。
現在剛剛被趕出村子還不能急著回去,不然的話肯定會被守株待兔。根據以往的經驗隻要是等到天黑以後就不會再有人抓自己了,他們心腸真好還怕把自己堵的半夜不回去出意外。
要知道這夜裡的環境比之白天更要危險十倍,除了狩獵隊還沒有人敢深夜在外面遊逛。
離著天黑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乾點什麽呢?
陸飛思索著,在村裡的少年中他是屬於那種遊手好閑的類型。很少見他挖野菜、撿柴火、采蘑菇,家裡人從沒有說過他外人都有些不解。
其實這主要的是因為陸飛有一項特殊的能力采藥,他是有著兩具身體的。
一具是人類的身體除了眉心處與他人有些不同顏色微深外沒有兩樣,另一具就有些特殊了是一隻綠色的小鳥。
好個地府居然把自己變成了個鳥人?
心裡一想就來氣。
陸飛可以清晰的感應到以身體為中心方圓一百米以內的所有好東西,各種上了年份的草藥其實隻是一種而已。
有了這樣的逆天手段陸飛完全可以說這一生衣食無憂,但是這個能力他卻沒有告訴任何人。
就算是家裡的人也隻是知道他眼睛賊亮善於找尋藥草。不是不相信家裡的親人,有著兩世記憶的陸飛深切地知道這樣的秘密一旦暴漏自己將死無葬身之地。
他準備沿著村後的小路進山一趟,當然僅僅是稍微進入一下,他倒是不擔心自己的安全隻是害怕家裡人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