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山的掌教尉遲北冥,自有靈聖殿掌教靈聖遏製,試問北冥山上還有誰能夠與我匹敵”?天帝盟議事大廳,江天吊兒郎當坐在椅子上,玩味的說道“聯手靈聖殿,滅了北冥山,我天帝盟稱霸第七神域大陸北邊,勢在必行”!
“另外,還有一個敵人,魔血殿”!
“是啊”!聞言,赤金剛,嬴萬龍倒抽一口涼氣“少盟主在萬海蜃樓空間,滅了魔血殿大長老,三千多名精英弟子呀,咱們天帝盟和魔血殿的仇,比北冥山大了去!若是不快點坐穩神域大陸北邊霸主的位置,統一資源,壯大起來!魔血殿和北冥山聯手,咱們就……”。? w.suimeng.lā
“東方月亦是果斷,心思縝密”馬上起身,語氣鄭重開口道“就按照江天少盟主的計劃”!
“報”!
“有一人,自稱是靈聖殿大長老慕容燕,來拜見少盟主”!外面傳來聲音。
“靈聖殿大長老?這靈聖殿和北冥山宣戰,大長老跑到我們天帝盟幹什麽”?
四個護法,包括東方月疑惑不解。
江天走出大廳,來到外面,果然是慕容燕!“呵呵~,慕容燕長老親自來了”。
“恩”,慕容燕點了點頭“江天少盟主,我來的目的你心知肚明吧!履行前約,萬海蜃樓空間秘境結束後,靈聖殿馬上和北冥山開戰,那尉遲北冥已經和我們靈聖殿掌教靈聖有所交鋒,看的就是你們天帝盟,背後給北冥山一記重創”!
“我們天帝盟高層召開的會議,商量的事情便是對北冥山發動突襲,主意已定”!江天神色凜然“你著急忙慌過來,是不是信不過我”?
“呵呵”。
“江天少盟主誤會了,畢竟北冥山稱霸第七神域大陸北邊許久,根基牢固,縱是掌教尉遲北冥讓我們靈聖殿掌教支開,也不是容易攻破的”。慕容燕緩緩敘述道“此刻,北冥山大量人馬到了戰場上,和我靈聖殿對陣,留守的人不多,卻有護宗大陣”!
“護宗大陣?一座陣法,擋得住我天帝盟的突襲嗎”?江天翻了個白眼。
“斷不可忽視北冥山的護宗大陣!涅盤境九重天巔峰強者,轟擊三天三夜,那陣法都牢不可破,除非是集結你們天帝宮上下,消磨陣法的能量,或者找到一個精通陣法,看出那大陣破綻的人”!
慕容燕神色凝重“我來天帝盟,為的就是幫你們,盡快的粉碎護宗大陣,等天帝盟佔據了北冥山大本營,定然士氣受到打擊,我靈聖殿不戰而勝”!
“奪到了地盤,也沒有意義,靈聖殿掌教,殺不死那尉遲北冥!讓這廝跑了,藏在暗中恨之入骨的盯著天帝盟,靈聖殿,更加是個隱患威脅”。
江天擺了擺手,沒有藏著掖著,話是難聽點,可是大實話“我來個建議!我天帝盟佔據了北冥山,成為第七神域大陸北邊的霸主!你們靈聖殿,就和我天帝盟合並吧”。
“靈聖殿稱霸南邊,天帝盟坐鎮北邊,整個神域大陸的局勢馬上會產生變化,吞並東邊的魔血殿,西邊的望天閣,遲早的問題”。
“……你”,慕容燕嚇了一跳“該說江天是智慧算計?還是野心大的有些驚人”!
“合並!那我問你,合並之後,是你天帝盟為主,還是我靈聖殿為主”!
“實力為尊,我天帝盟弱了你靈聖殿,就你們為主”!江天裂嘴一笑,人畜無害。
“這小子,到底心裡什麽算盤”?慕容燕發現,竟然看不穿這個小子半分想法思維“常理來說,一定是靈聖殿強大呀,但是江天如此萬古奇才,甘心天帝盟,屈服靈聖殿為主?是怕尉遲北冥的報復?或許只有這麽一個解釋了”!
“嘎嘎嘎,你們靈聖殿強?給我乖乖的臣服,讓天帝盟吃掉吧!老子現在涅盤境九重天巔峰,戰力全開普通造化之主強者也有把握抗衡一二,待我稱霸第七神域大陸北邊,系統主線任務又可以進度提升,到時候的獎勵頒布,修為增高……”。
江天自然不會把心裡嗷嗷的聲音講出來“慕容燕長老別急,我馬上吩咐下去集結天帝盟弟子,開拔進攻北冥山”。
“旋即”。
“趙禦龍,金雕,赤金剛,嬴萬龍四個護法,召集天帝盟的弟子們”。
“現在的天帝盟,融合了天風嶺趙族,金雕宗,羅天山域紫龍宗,大力宗,弟子人數上萬人之多,護法之下是長老,足有三十余人”。
“慕容燕長老,我兩先行一步吧”?江天,語氣懶散的開口道。
“好”!前者點頭。
“盟主,你們後續趕來”!江天看向東方月說了一聲,和慕容燕率先離開了天帝盟。
“…………”。
“慕容燕用出了最快的速度,一路上居然趕不上江天,對方臉不紅氣不喘,有意無意的領先自己幾丈遠,時不時笑吟吟回頭”仿佛再說,你瞅瞅,小爺厲害不?
“混蛋……,涅盤五重天!天帝盟的這個妖孽小子,是我靈聖殿的一個強大盟友,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未來比北冥山還可怕”!
“來到了北冥山, 壯哉宏偉的山域上,樓閣宮闕數不勝數,氣象萬千”。
“平常時候,不曾開啟的護宗大陣,今日張開運行,半圓形的陣法猶如從天而降,把北冥山每一寸角落覆蓋”。
江天負手而立,望著北冥山外的陣法“那交織渾然天成,古樸符文線條的大陣,散發出的驚悚恐怖波動,涅盤境九重天修士硬要闖進去,都會受到滅殺”。
“等天帝盟的人馬到齊了後,一起破陣”!慕容燕,提醒道。
“麻煩”!江天搖了搖頭“慕容燕長老,我們兩個人,夠了”。
“……這”慕容燕詫異。
“咻!咻”!北冥山上,留守的弟子一個個冒出頭來,坐鎮的長老,赫然是軒轅靈閻。
“望到白發青年的瞬間,軒轅靈閻魂都快嚇丟了,想起來有護宗大陣,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