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氣勢如龍的府邸大門前。
披頭散發的江天,仰天大笑“抓我?就憑那幾個老狗”?
我父江青雲昔日為家主的時候,何曾虧待過他們?
可是自從父親失蹤後他們是怎麽對我的!
這個時候江天的眸子有些赤紅,像是蘇醒的太古凶獸,讓大門前的守衛都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瑟瑟發抖。
把我驅逐到下人住的地方!幾年來不管不問,我是怎麽活過來的他們知道嗎!
現在我殺了一個廢物,他們就要抓我。
江家落到他們這些庸人的手裡可有一點昔日的威風榮光?江天一字一句咆哮道。
罪子!休狂!
趕來的幾位江家長老,遠遠的就聽到了江天的狂嘯,不由一個個憤怒。
“嗯”。
瞄了一眼四位江家長老。
神色冰冷,江天開口道“我回來了,聽說你們要抓我”?
哼!江天你的少主身份早就是名存實亡了。
這一回殺了江虎,殘害同族,族長剝奪了你的少主身份。
勸你乖乖伏法,否則。
一個黑色短發老者,眸子陰冷開口喝道。
江天認出這是江家的四長老江萬苟,也是那江虎的大伯。
武師三重天初期。
雙指揉了揉眉心,江天面孔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伏法?你們是要殺我了”?
唉。
江天你隻要認罪,本長老保你不死,最多驅逐族譜,離開了這個家族自生自滅去吧。“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開口道”。
如何能這麽便宜他!江萬苟大喝。
我的丫鬟,小靈呢?江天看向那須發皆白的老者“這是江家大長老,江岩。武師六重天”。
死到臨頭還去管別人。
你殺了江虎她也是你的同謀,早讓我打入死牢了。
江萬苟回答道。
你該死!
死牢是江家專門給一些犯了死罪的人建立的去處,凡是進去的人哪一個不是受盡了折磨,生不如死?
小靈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江天發誓要保護的人,她就是自己的親人!
居然給人打入了死牢!
轟轟轟!霸道無匹的氣魄,從少年消瘦的體魄內釋放出來。
張牙舞爪宛如一頭巨獸。
四位江家長老感受到這股氣魄,全然是瞪目結舌。
武師……一重天大成。
不可能!你這個廢物怎麽會有武師一重天的修為。
江萬苟隨即駭然的吼道。“江天才十六歲,一個十六歲的武師!在天墉城那是數十年不出的天才”。
明明是一個連武徒一重天都突破不了的廢物,到底是怎麽搖身一變成了武師一重天!
可怕!怪不得他能殺了江虎。
他的父親江青雲是家族昔日難得一見的天才,莫非以前的他都在隱忍自己?
大長老目光微眯“江天,你把殺了江虎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來”。
要是其間有誤會之處,也可還你清白。
江天知道,這大長老聰明的很見到了自己的修為後,打算開始為自己洗刷斬殺江虎的罪過。畢竟一位十六歲的武師,可是天才難得。
偌大的江家都要重點培養,為了一個江虎還責罰自己,是不明智的選擇。
不需要!江虎該殺,我就殺了。
妥協?接受江家重來的培養和好處?江天才不會去做,對於這個家族他已經心灰意冷。
“有了最強仙府系統,他不要和任何人去妥協”。 大長老你看著小子。
嗜血成性,目無長輩!一定是走入了魔道,才修為大增。
今日不除難免日後是一個禍害!江萬苟身上的殺氣呼之欲出。
好!
你這老狗,我先殺了你!江天手掌伸出一番,放佛天空都是扭轉顛覆,一記星光燦燦,猶如澆灌了鐵水般的銀色星辰印記,從天而降。
這星辰印記散發出的威勢,可以秒殺尋常武師二重天修士。
武師三重天初期的江萬苟都受到了不小的威脅,瞳孔收縮沉重。“放肆,你這妖孽我今天殺了你”!
磅R如柱的真元從天靈蓋噴出,和那星辰印記撞擊在一塊。
“吼”!清脆的龍吟聲響起,江天手中一把古樸的青光長劍浮現,斬向前方。
中品靈兵!
江萬苟呆若木雞“你手中……居然有中品神兵”!
呼哧!
圍繞在江萬苟體外的洶湧真元,在龍吟劍鋒利的劍鋒下摧枯拉朽的裂開。
江天手臂一抖,鋒芒畢露的劍光削掉了一顆人頭。
電光火石間!以武師一重天大成擊殺了武師三重天的江家四長老,江萬苟。
大長老和剩下的兩位長老,簡直震撼到了極致。
“恭喜宿主”,越級斬殺武師三重天。
“獎勵一千經驗值”。
“獎勵十點覺醒值”。
…………,萬籟俱寂。
越級挑戰的超級天才!大長老最先回過神來“一個十六歲的武師天才, 還有越級挑戰的天賦!家族以前沒有看出這個隱忍自己天賦的小子潛力”。
真是瞎了眼啊!
小靈,等著我!江天一個縱身,進入了府邸。
大長老該怎麽做,那小子不會要大開殺戒吧。“一個長老回頭,擔心問道”。
不會。
家族這些年雖然有愧於他。
可他還不至於屠戮族人,應該是去死牢了吧。
江岩大長老回答道“我要馬上去面見族長,這小子做什麽一概不要干涉”。
站住!
死牢之地,嚴禁……,江家一處陰暗的地牢前,幾個武徒七重天的守衛還沒來得及說完話,就是昏死過去。
“砰”!
鋼鐵鑄造的牢門,四分五裂!江天手持長劍,步入了有著一股讓人作嘔氣味,和鮮血的死牢。
片刻後一間牢房前。
江天的眼角泛紅“只看小丫頭,衣衫襤褸,身上有著讓拷打的痕跡,一張清麗的臉蛋都是蒼白,氣若遊絲”!
啊!
憤怒,惡魔般的長嘯,回蕩地牢中。
與此同時江家大廳裡,家主江烈豁然從哪木椅上站起來,聲音抖動“你……你說什麽,那個江天是絕世天才,一招殺了四長老”。
唉~。大長老歎了一口氣“我們這些年是愧對那個小子呀”。
那小子人呢!立馬帶我去見他。
江烈目光有著喜悅,擔憂,殺機。“一個絕世天才對家族的意義重大,可那個天才竟然是江家少主,還是一個才讓自己剝奪了少主身份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