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那些護衛一聽眼前這些人是龍雲宗的核心弟子,哪裡還敢動手?一個個被嚇得半死。
龍雲宗作為十大上古勢力排名第二的強大勢力,若是在荒域大地,那便是排名第六的超級勢力。
納蘭家族,赫連家族雖然也十分強橫,可是在龍雲宗面前算什麽?
龍雲宗大能級別的強者起碼就有三位。
根本就不是納蘭家族,赫連家族這樣的勢力能夠招惹的,現在所有人都滿是驚恐的目光看向宋天武等四人。
“我要你們兩個狗崽子的命”!!
李沐歌從地上爬了起來,臉龐都完全扭曲了起來。
他堂堂龍雲宗的核心弟子,竟然在小小的霧城,被人打成這樣。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若是不傳回門派還好,若是傳回門派,自己日後還怎麽做人?
現在李沐歌恨不得將納蘭康與赫連澤兩人給千刀萬剮。
“誤會,真是誤會啊”。納蘭康一臉惶恐的看向李沐歌,之前的囂張跋扈,瞬間消失無蹤了,現在只有驚恐。
一旁的赫連澤也是如此,不斷哀求道,“是我們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啊,我們願意賠償”。
雖然都是二世祖一般的人物。
但顯然這個赫連澤比納蘭康這家夥強了許多。
遇到這種難以挽回的局面納蘭康只顧著求饒了,赫連澤還知道“用賠償”的方法來解救自己。
林楓神色淡漠的看向納蘭康與赫連澤,這兩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的人渣,如今踢到了鐵板,也是他們活該,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啪啪……”。
兩道響亮的巴掌聲傳出。
只見李沐歌衝了過去,狠狠的抽在了赫連澤與納蘭康的臉上。
赫連澤與納蘭康整個人都被抽飛了出去。
哇。
兩人半空之中大口噴血,那噴出的血水之中還夾雜著幾顆牙齒。
“這赫連澤,納蘭康,真是罪有應得啊”。
酒樓之中一些食客都小聲議論道。
赫連澤,納蘭康在霧都之中囂張跋扈,自然沒少乾傷天害理的事情,如今看到他們踢到鐵板被人一巴掌抽飛出去,都感覺大快人心。
“師弟,這赫連家族與納蘭家族終究還是要給一點面子”。
宋天武提醒道。
若是換成別的人,殺也就殺了,但這兩個家族,畢竟有“陰陽境界”的強者坐鎮,所以還是要顧及一二的。
但李沐歌哪裡能夠聽進去這些,他現在隻一心想要報仇雪恨,滿腦子都是剛剛被納蘭康打了一巴掌,被赫連澤一腳踹飛出去的場景,李沐歌衝了過去,對著赫連澤與納蘭康拳打腳踢,淒慘的叫聲此起彼伏般的傳了出來。
“活該…哼哼”。紫鴛輕哼了一聲。
林楓笑著看向紫鴛,這小丫頭以前剛剛跟林楓的時候,因為不幸的遭遇,所以十分膽小怯懦,不過這麽長時間過去了,經歷的事情多了,紫鴛也變得有些腹黑了起來。
被自家公子似笑非笑的目光盯著,紫鴛的俏臉微微一紅,不由伸手捏了捏林楓的手掌。
看到紫鴛與林楓之間的親密動作,宋天武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
宋天武顯然不像是之前對李沐歌,樊迪,李若雅所說的那樣只是單純懷疑紫鴛的血脈,顯然他對於紫鴛,是有一些別樣心思的。
宋天武的神情變化自然也瞞不過林楓。
這也是林楓不願意與宋天武幾人多接觸的原因。
“啊,饒命呀,饒了我們吧”。
“我們願意賠償啊,無論什麽樣的代價,都願意賠償”。
納蘭康與赫連澤被打的鼻青臉腫,但也不敢還手,縮卷在地上一個勁的求饒,納蘭家族與赫連家族的那些護衛就更加不敢上去幫忙了,得罪龍雲宗的人,這不是找死嗎?
“是李沐歌師弟嗎?今日之事,權當給我一個面子,饒了這兩人如何?”。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三樓傳來。
林楓望去,便看到一名藍衣公子站在樓道那裡朝著這邊望來。
“這個人好厲害的修為”。林楓暗暗心驚,這藍衣修士,精神,氣息內斂,林楓猜測此人怕是武王境界十重天大圓滿的修為,遲早突破陰陽境界。
“看來這個人應該是天雷宗的弟子”。林楓心中一動,他倒是知道,這霧城之中還有“一宗”,指的便是天雷宗,上古勢力。
“見過雷雲師兄!”。宋天武等人顯然也是認識這名年輕強者的,不敢怠慢,都抱了抱拳,向此人見禮。
“幾位師弟不必客氣”。這名叫做雷雲的天雷宗修士一臉笑容的揮揮手。
李沐歌雖然恨不得打死赫連澤與納蘭康兩人,但雷雲的身份非同一般,如今親自出來求情,他還是要給雷雲幾分面子的,況且雷雲或許不久就要突破陰陽境界了,現在與雷雲結交,對日後也大有好處。
“雷雲師兄求情,沐歌哪裡敢不從?”,李沐歌抱了抱拳,惡狠狠的看向赫連澤與納蘭康兩人,道,“給我滾,別再讓我見到你們,否則的話,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是是是,我們滾”。赫連澤與納蘭康兩人趕緊爬了起來。
“多謝雷雲師兄解圍”。
納蘭康與赫連澤離去之前都朝著雷雲抱了抱拳, 滿是感激之色。
“嗯”。雷雲微微點了點頭。
赫連澤與納蘭康朝著外面走去,臨走之前那凶狠的目光看向林楓,滿是怨恨與森然的殺機,林楓有些無語,又不是我打的你們,幹什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走……”。赫連澤與納蘭康揮了揮手,帶著他們的一群屬下快速朝著樓下走去。
出了酒樓,納蘭康惡狠狠的說道,“真要忍氣吞聲不成?”。
赫連澤神色陰沉的道,“龍雲宗的那些人咱們惹不起,但是那個小子,必須死”。
納蘭康的臉龐扭曲了起來,“沒錯,那小子必須死,若不是因為他,我們怎麽會被打成這樣?而且還得罪了龍雲宗的幾位核心弟子”。
赫連澤道,“我們就在旁邊等著,跟蹤那小子,等他出城,就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