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朱天篷翻了翻白眼,隨即說道:“哦,難道四位道友認為我該死?”
此話一出,道元子頓時回過神來了。
雖然內心還是十萬分的不可思議,卻不得不接受這鐵一般的事實:朱天篷還活著!
下一秒,道元子絲毫想到了什麽,身軀猛然一顫,目光駭然的盯著朱天篷道:“天篷兄,難道,難道剛剛那業火你是喚出來的?”
說完,道元子似乎都有些接受不了,咽了咽口水道:“那可是業火啊,域外天魔的克星呐,你有著玩意兒早用啊,一把火就可以把整個域外天魔隧道都給燒了!”
聽到此話,楊戩三人亦是駭然的盯著朱天篷。
如果業火乃是朱天篷召喚出來的,那這件事情可就不簡單的,畢竟業火可是冥河老祖的手段,朱天篷會使用,那他跟冥河老祖之間……
將四人的神色反映盡收眼底,朱天篷內心苦笑連連,如果不是之前人花提升到了九品,他根本就無法喚出業火作戰,可這件事情他卻不能說,到不是朱天篷小氣想要隱藏什麽。
實在是因為他走的三花之路乃是屬於青帝的,他不知道這樣的道路對體質有沒有要求,如果有的話,那如果告訴楊戩和哪吒,那幾乎是等於害了二人,反之,現在修士之間修煉的主流三花更加的適合三人。
想到這裡,朱天篷便是苦笑道:“實不相瞞,這業火我也是剛剛掌握沒多久,之前根本就施展不出來,那裡來的一把火將域外天魔隧道都給燒了的念頭。”
聽到此話,道元子四人點了點頭。
對於朱天篷,他們還是有所了解的,後者居然說是如此,那絕對不可能提前掌握,最多也就是隱藏了一下具體的細節罷了。
當然,四人也沒有詢問朱天篷如何掌握業火的,畢竟有些事情心裡明白即可,詢問的話,隻怕今後連朋友都做不了。
短暫的沉吟之後,道元子開口說道;“天篷兄,既然事情已經處理完畢,那咱們出去吧!”
此話當即就是引起了塵心等人的認可,今日此地已經有十三四天,說實話的確沒有什麽繼續待下去的,畢竟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對此,朱天篷卻是擺了擺頭道:“諸位,你們想要回去的話,那我可以送你們先出去,但是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聞言,道元子四人眉頭一皺,不解朱天篷到底還有什麽事兒,畢竟這域外天魔隧道之內的天魔都被清繳完畢了,朱天篷還留下來做什麽。
不由的,哪吒就是開口詢問道:“天篷兄,你留下來做什麽?這地方陰森森的難道還有什麽寶貝不成?”
此話一出,道元子,塵心和楊戩亦是看向朱天篷。
後者乃是天河水軍大元帥,對於這域外天魔隧道了解的定然比自己等人多,難道這隧道之內還有寶貝的存在?
想到這裡,四人就是有些激動起來。
他們的身份不在意什麽寶貝,即便是先天靈寶擺在面漆,他們也沒有想要搶奪的意思。
但是如果有寶貝的話,那至少要將其找出來,也算是意外收獲不是,而且無論誰得到了寶貝,那定然能夠在其那裡敲詐一點好處不是,最少也能敲一頓酒來喝喝。
面對四人的目光,朱天篷先是一愣,他那裡知道這域外天魔隧道之內有沒有什麽寶貝。
他留下來僅僅是想要尋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殺了他父親的域外天魔罷了,卻不想被四人誤會,當即朱天篷也沒有遲疑,直接就是開口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
簡單的將那斷臂金色天魔的事情講述一遍之後,朱天篷繼續說道:“這件事情乃是我個人的事情,而且這域外天魔隧道之內的確危機重重,所以……”
不待朱天篷說完,楊戩和哪吒便是率先開口說道:“天篷兄這是哪裡話,既然你要尋找殺死剛烈元帥的凶獸為父報仇,作為你的朋友,我等豈會坐視不理,不用說了,我兄弟二人一定留下來幫幫場子!”
說完,楊戩和哪吒就是緊了緊手中的靈寶,一副絕不離去的模樣,顯得十分的義氣和倔強。
直到此刻,道元子和塵心亦是回過神來,當即就是抱拳一禮道:“天篷兄,咱們一起下來的,自然要一起出去,況且剛剛乃是你救了我們的命,而且還幫我二人完成的師尊交代的任務,幫忙尋找那斷臂天魔的事情,我二人義不容辭!”
說完,二者亦是精神抖擻,一副聽從調配的模樣。
看著四人此刻的反映,朱天篷的內心不由升起一絲感動。
畢竟這件事情四人完全就沒有必要參與,且他們的任務和目的都完成了,根本沒有跟著他繼續冒險的必要。
此刻四人能夠做出如此決定,可見四人內心是真心要幫助自己。
想到這裡,朱天篷便是深吸一口氣,隨即便是開口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繼續探查這域外天魔隧道。”
此話一出, 楊戩四人的臉上頓時就是露出笑容。
畢竟朱天篷此話明顯就是接受四人的幫忙,更是承認他們乃是朋友。
不待四人開口,朱天篷就是繼續說道:“三天,咱們以三天為期限,如果無法找到的話那咱們就離去,待今後修為提升之後在下來。”
進入這片區域已經足足十四天的時間了,朱天篷可沒忘記自己隻有十八天的緩衝期,三天之後如果找不到那斷臂的金色天魔,那他就必須離去,至少在解決太上老君和王母的事情之後,才有時間在下來。
最關鍵的是,此刻距離大鬧天宮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他也該去汜水那裡詢問後者的謀劃了,對於汜水所謀的事情,朱天篷還是十分在意的。
聽到朱天篷的三日之期,楊戩四人當即就是點頭道:“好,就聽天篷兄的,咱們以三日為期限!”
緊接著,一行五人便沒有在原地繼續逗留,飄身徑直的就是朝著隧道的底端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