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朱天篷三人的詢問,金蟬子愣了愣,隨即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此來是因為顯聖真君大婚,我佛如來派貧僧來送禮。”
此話一出,楊戩笑了。
他才不在意西方教給什麽禮物,金蟬子既然現在來了,那可比什麽禮物都要珍貴千百倍。
幾乎在瞬間,楊戩便是竄身到金蟬子的身前,輕咳一聲,調整了一下情緒,開口道:“無量天尊,金蟬子大師此來甚好,楊戩又一事兒相求還請金蟬子大師應允。”
頓了頓,楊戩似乎想到了什麽,邁步湊上前敖:“屆時楊戩定以瑤池仙釀招待大師!”
此話一出,金蟬子的眼睛瞬間就是亮了。
對於金蟬子來說,人生有三大不可拒絕:美酒,美食,美女!
現在楊戩那瑤池仙釀誘惑他,他如何能不接受?
不過金蟬子明顯定性大增,看了看四周之後,雙手合十一臉得道高僧的模樣道:“阿彌陀佛,楊戩施主說笑了,貧僧乃是出家人豈能貪戀美酒。”
聽到此話,楊戩的神色微變,本以為拿出瑤池仙釀金蟬子一定會答應幫忙,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麽回事兒啊。
想起在九天戰場之內那酒肉和尚模樣的金蟬子,楊戩不由眉頭緊皺,暗道:“難道我之前遇到的金蟬子是假的?”
朱天篷和哪吒亦是好奇的看向金蟬子,實在有些不敢相信這金蟬子居然能夠拒絕瑤池仙釀,畢竟那也是三界之內一對一的好酒啊。
而看著突然間不說話的楊戩,金蟬子眼珠轉動了兩下,輕咳一聲小聲道:“貧僧要求也不高,有酒有肉有美人就好。”
“……”
聽著此話,朱天篷三人不由一頭的黑線。
剛剛還以為金蟬子乃是定性大增不為瑤池仙釀所動,但是現在才知道這家夥是越發的貪得無厭了,不僅要美酒還要美食和美女
楊戩亦是被金蟬子嗆住了,好半響才回過神來,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對金蟬子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會處理得妥當。
見狀,金蟬子微微一笑道:“阿彌陀佛,佛曰,助人為樂,貧僧應允了,不知顯聖真君遇到何等麻煩,還請細細道來。”
對此,楊戩可沒心思在繼續耽誤時間,輕咳一聲,隨即便是開口說道:“金蟬子大師,這件事情咱們路上邊走邊說,咱們還是先去西海吧!”
說話間,楊戩便是迫不及待的架起雲,急忙的朝著西海放在飛去。
見狀,朱天篷三人對視一眼,皆是無奈的聳了聳肩,隨即駕雲緊隨。
畢竟能夠看到平日裡穩重的二郎神如此模樣,還真算得上是其成名一來的第一次。
路上,哪吒和楊戩便是將事情大致的講述了一遍。
待聽完二者的話之後,金蟬子的臉色頓時一苦,道:“貧僧似乎被諸位施主給誆騙了。”
此話一出,朱天篷不由翻了翻白眼道:“金蟬兄,這地方就咱們四人,你裝給誰看啊。”
的確,這金蟬子一口一個施主,聽得朱天篷都有些厭煩了,雖然知道金蟬子很謹慎,但這也謹慎的有些過頭了吧!
對此,金蟬子卻是搖了搖頭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也,三位施主待有時間貧僧在為三位施主細細道來。”
說道這裡,金蟬子的臉頰就是抽搐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但很快便是將這一絲的異常壓製。
見金蟬子如何,朱天篷三人也不強求,畢竟以後者的身份謹慎點也不是錯。
不過四人之間的交流卻是停下了,加快速度直接就是奔向西海。
在四人全力以赴之下,半個時辰之後便是抵達了西海。
放眼望去,西海之上風平浪靜,甚至海底水晶宮張燈結彩,一副新婚大喜的模樣。
當然,四人卻沒有被那張燈結彩的水晶宮吸引,四人的目光定格在西海沙灘之上那一隊蝦兵蟹將的身上。
只見在那沙灘之上,數百蝦兵蟹將站立,其最前沿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子正坐在一張椅子之上,悠閑的翹著腳,有女子為其扇風,喂食,那日子叫一個愜意。
待看到那男子,朱天篷的眸子一縮,喃喃道:“那是……”
觀其外貌,朱天篷想到了一個人,但內心卻也有些不確定。
便在此時,一旁的哪吒就是有些憤怒道:“這西海三太子還真是悠閑,被一大幫侍女伺候著,真是不思進取。”
雖然哪吒口中如此說著,但那眼底卻是閃爍著羨慕之色,在天條之下,神仙不可相戀,但是四海龍族卻是除外。
而聽到哪吒的話,朱天篷終於確定了眼前的男子就是西海三太子,日後西遊當中的白龍馬。
看了看那被無數美豔侍女包圍的小白龍,下意思的又看了看身旁得道高僧模樣的金蟬子,朱天篷內心不由大笑不止。
腦海中,金蟬子騎著白馬的形象浮現,隻讓朱天篷欲放聲大笑,卻又艱難的忍了下來,一時間面頰抽搐,看上去神色極其的精彩。
這時,金蟬子發現了朱天篷的神色變化,頓時一臉茫然道:“天篷兄,你怎麽了?”
對此,朱天篷張了張嘴險些笑出來,但還是被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許久,朱天篷才將內心的那些念頭驅逐,深呼吸幾次之後道:“沒什麽,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罷了。”
頓了頓,朱天篷便是看向楊戩道:“敖寸心乃是西海三公主,這家夥是西海三太子,那他們誰是大啊?”
聽到此話,楊戩的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道:“寸心和敖烈乃是暖生兄妹。”
說道這裡,楊戩的眼底就是閃過一絲的無奈道:“我這大舅子一天天的不思進取,不好好修煉卻偏偏和凡間那些紈絝子一般,我……”
說道最後,楊戩幾乎都說不出話來,顯然對於敖烈的秉性十分不是不感冒。
朱天篷卻也是笑了,這三太子敖烈居然是楊戩的大舅子,這可是大新聞。
同樣,朱天篷想到西遊記當中,似乎這楊戩對小白龍還滿照顧的,隻怕就是因為這層關系在內吧!
便在此時,地面上的敖烈亦是發現了朱天篷四人的存在,當即便是從椅子之上站起身,興匆匆的叫嚷道:“妹夫,你可來了,我都等你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