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太白金星的講述之後,朱天篷的眉頭皺起來了,暗道:“情劫本由朦膿起,那也就是說這情劫所在,乃是人之初戀時分!”
“天帝強調的不忘初心,豈不是說必須將自身的心思都回歸到最初的狀態,找到那最初令自己心動的女子,而這女子就是所謂的情劫源頭,女子不除,唯有經歷千世情劫的唯一辦法!”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天帝的情劫豈不是王母?畢竟兩者自紫霄宮形成就相識,相知,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
想到某種可能性,朱天篷深深的震驚了。
如果天帝的情劫源於王母,那也就是說他必須斬殺王母才能堪破情劫。
而現在人們包括王母認識當中的那個女子,豈不是根本不是天帝的情劫,而是一個替罪羊。
甚至很可能當初千世情劫即將完畢的時候,天帝就已經看破了其中的奧妙,這才會挑選那樣關鍵的時刻前往紫霄宮,甚至那張百忍提前結婚生子,也可能就是他一手安排的。
為了不讓王母知道真相,天帝不惜不破情劫,甚至背上背叛的名聲,為的卻都是保護王母。
越想,朱天篷就越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大。
而從天帝和王母的這件事情,朱天篷可以確定,他的情劫不是在青霞,不是在月華,更不是那些僅僅匆忙一瞥的女子身上。
這所謂的千世情劫,不過是迷惑他的手段,讓他歷經情殤之苦,要麽在堅強當中蛟變,要麽就是在絕望當中毀滅。
甚至,很可能這所謂的千世情劫就是有人一手安排的,按照原著的記載,豬八戒沒有堅強的挺過去,而是選擇了投入畜生道來避開情殤之苦,那也就是說這一起很可能就是西方教謀劃的。
雖然月老宮之內乃是月老主持,且後者乃是女媧的三屍之一,但是以接引和準提的手段,在女媧的眼皮子底下弄出個千世情劫似乎也不算什麽難事兒,而且很有可能這件事情女媧也是參與者之一。
想到這裡,朱天篷頓時篤定了內心的猜測,直到此刻他總算明白了自己的情劫在何人身上,即便不是那人,卻也就是那幾個人之一,絕不能是他成仙之後遇到的青霞,月華等女。
就在朱天篷想通了情劫所在之時,一旁的太白金星也是回過神來,掐算了一下時間,頓時臉色巨變的說道:“天篷老弟,千世情劫的事情咱們一會兒出去再說,現在一炷香的時間也快到了,咱們快走吧,如若不然咱們被困在此地,明日月老一旦歸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聞言,朱天篷點了點頭,沒有將自己已經看破情劫關鍵的事情講述,畢竟現在的他,有些東西還是不能說的,一旦泄漏,即便是太白金星講義氣不說出去,隻怕也會被那些大能算出來。
情劫之人一旦暴露,那西方教之人定然會將其藏匿起來,到時候朱天篷隻怕就隻能束手就擒,畢竟在情劫面前,很多的事情都是難以抑製的。
不由的,朱天篷的目光就是看向那架子之上的千世情劫,嘴角勾勒起一絲的幅度,內心暗道:“不管你是誰的作為,但是本元帥還真得感謝你,如果沒有你製造出的千世情劫,本元帥還真可能沒有選擇的余地。”
說話間,朱天篷的目光就是看向太白金星,道:“太白老哥,這千世情劫我回去在細細思索,咱們先走吧。”
見朱天篷答應離去,太白金星也是重重的舒了口氣,他還真怕朱天篷在這裡不願意離去,那樣的話他也會被連累。
心念一動,太白金星就是開口道:“好,天篷老弟,跟緊了,時間不多咱們不能浪費。”
說話間,太白金星就是迅速的朝著姻緣樓之外飛去。
見狀,朱天篷也沒有停頓,此行他已經弄清楚了情劫所在,自然沒有在繼續停留下來的必要。
臨走前,朱天篷看了一眼那轉動的時光輪,眼底閃過一絲的精光,暗道:“等著,待我有不懼任何人的力量,一定會再回來的。”
就這樣,朱天篷和太白金星出了姻緣樓,出了月老宮,且沒有絲毫停歇出了那禁製所在。
伴隨著白鴿和蒼蠅化作流光離去無上常融天,一切也都恢復了原貌。
無上常融天之外,一座無人的仙島庭樓當中,朱天篷和太白金星解除了變化之術。
“呼……”
重重的吐了口氣,太白金星的目光定格在朱天篷的身上,上前一步拍了拍朱天篷的肩膀道:“老弟,這千世情劫堪稱情劫之首,老哥我也不知道如何破除,但是你放心,待回去之後,我會找機會問問玉帝,如果能夠找到辦法,定然第一時間通知天篷老弟。”
聽到此話,朱天篷先是一楞,繼而內心便是一片溫暖。
雖然不知道太白金星怎麽做到底為了什麽,但是這片心意他還是能夠感覺得到。
想到這裡,朱天篷張了張嘴就想要說自己已經找到情劫的關鍵,不需要去詢問玉帝什麽。
然,還不待他開口,一道嘹亮的鳳凰啼鳴響徹,伴隨著霞光萬丈,天穹一清,有偉力從天而降,直達無上常融天之內的月老宮。
緊接著就是看到在三十三重天之外,一隻金色的鳳凰展翅翱翔,順著那霞光飛馳,在其背上一名穿著道袍的老婦矗立,頗有鳳儀天下之勢!
看到這一幕,朱天篷的眸子一縮,到嘴邊的話語也是咽下,失聲道:“那是月老?”
此話一出,太白金星身軀一顫,繼而冷汗從額頭和背心冒出,一臉慶幸道:“還好,還好咱們出來了,真沒想到此次月老居然提前回來了, 這要是被她撞上,咱們都得完玩兒。”
話畢,太白金星似乎想到了什麽,頓時就是看向朱天篷道:“天篷老弟,你的事情包在老哥身上,老哥還有事兒就先行一步了。”
說完,太白金星便是匆匆駕雲離去,絲毫沒有理會朱天篷那欲言又止的模樣。
直到太白金星的身影消失不見,朱天篷才回過神來,歎了口氣道:“算了,這件事情在沒有結束之前我還是不說的好,隻是太白金星這個人情也算是欠下了。”
說著,朱天篷再度看了一眼那坐著金鳳歸來的月老,不得不說,這月老歸來的架勢很大,尤其是其身下的金鳳,那彌漫著的準聖威壓做不了假。
許久,朱天篷才收起目光,喃喃道:“堂堂鳳凰之女,卻是淪落到如此地步,也算是因果報應吧!”
頓了頓,朱天篷便沒有在繼續觀看什麽,駕雲飛至半空,施展流雲金光遁便是朝著天河駐地的方向飛去,內心暗道:“情劫的事情有了眉目,接下來就該處理玄武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