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朱天篷不能淡定了。 要看?書書?・?・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當日在濯垢泉之內的那太一殘魂就是假的。
雖然之前已經猜測過後者乃是假冒的,但此刻在結合了金烏侍的話語之後,朱天篷可以百分之二百的斷定。
同時,朱天篷亦是舒了口氣,既然後者乃是假冒的,那他自然也不會去冒險完成後者交代下來的任務,畢竟當今三界的三足金烏就那名幾隻,誰他也殺不了。
吐了口氣,朱天篷強壓製內心的激動,目光看向地面上的金烏侍,眉頭卻是再度皺起。
東皇太一的事情可以慢慢來,畢竟後者還沒有要復活的意思,但冰魄玄箭的事情卻時不我待。
尤其是那金烏侍已經將冰魄玄箭交出去了,而且還不知道被誰給奪了,這可就是一個大難題。
許久,朱天篷回過神來,擺了擺頭道:“算了最後的這一支冰魄玄箭我短時間之內根本就沒有把握找到,而且得到它的人修為定然不低,我也演算不出到底在誰的手中。”
“雖然我現在手裡隻有七支冰魄玄箭,但加上后羿手裡的那一支就已經湊齊了八支冰魄玄箭了,即便是不能讓后羿完全恢復全部的記憶,但至少能夠讓他全盛時期恢復八成的力量吧。”
“按照之前那廝的講述,后羿的全盛時期乃是凌駕於聖人之上的,也就是說後者乃是帝境強者,哪怕僅僅發揮出百分之八十也足以媲美大聖級的強者。一看書??・・”
想到這裡,朱天篷眼底精光一閃。
一個大聖級強者加上雨倩,他完全就可以開始嘗試進行最後的融合。
下意識的以神識掃了一眼小千世界之內的幽蓮,朱天篷內心火熱且蠢蠢欲動起來。
打定主意,朱天篷不再遲疑什麽,伸手一指一團造化之氣打入了金烏侍的體內,同時幫他解開了鏡花水月的控制。
待造化之氣將其體內的傷勢恢復,那金烏侍緊閉的雙眼睜開,一個鯉魚打挺從地面上站起身,目光戒備的盯著朱天篷道:“天篷帝君,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麽?”
雖然記不到之前發生的事情,但金烏侍卻明顯感覺那段時間自己的思緒都被人給操控了,這讓他又驚又怒,看向朱天篷的目光當中充斥著戒備和忌憚。
對此,朱天篷擺了擺手道:“關於東皇太一的事情本帝君不會說出去,今日的事情咱們也兩清了,畢竟你當年欺騙了本帝君,害的本帝君無法找到最後的那一指冰魄玄箭。”
“你在這裡待著,幾日之後會有一個叫鯤離的家夥來這裡,等他來了你就告訴他本帝君回天庭了,讓他先回去到天河駐地之內等本帝君。”
聽完朱天篷的話,那金烏侍的臉色巨變。
他沒想到朱天篷居然知道了東皇太一的事情,這可是他守護了上百萬年的秘密,哪怕是那些三界大能都未曾察覺到,卻沒想到被朱天篷洞澈了。
不過朱天篷既然說不會將這件事情捅出去,金烏侍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畢竟該知道和不該知道的朱天篷都知道了,而且他也打不過朱天篷,到了現在他也隻能相信朱天篷的人品了。
想到這裡,金烏侍歎了口氣,躬身行禮道:“謹遵天篷帝君之令,小人一定將話給帶到!”
聞言,朱天篷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不懷疑金烏侍會不幫他,因為這對於後者沒有任何的好處。
解決了鯤離的問題之後,朱天篷不再逗留什麽,已經在偽聖大圓滿的地步卡了太久的時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盡快的完善體質,
掌握準聖道果,從而一舉邁入偽聖境界了。一個縱身躍起,金烏化虹術施展間,朱天篷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竄向南天門的方向。
目送朱天篷離去,那金烏侍悄然的舒了口氣,一屁股癱坐在地,口中穿著粗氣,喃喃道:“還真是可怕的小輩,沒想到他居然會那位的瞳術。”
“不過他的瞳術似乎還未進行蛟變,我可記得那位的眼睛可要強大得太多,哪怕是聖人都無法與之對視而不敗。”
說完,金烏侍似乎想到了什麽,目光看向那扶桑樹的方向,目光期盼道:“妖皇陛下,已經過去百萬年的時間了,您為何還不歸來,你可知道那些家夥已經在處心積慮的謀奪您的位置了。”
對於這一切,朱天篷並不知曉,此刻的他已經來到了南天門。
在跟駐守南天門的四大天王交談了幾句之後, 朱天篷沒有絲毫遲疑,駕著雲便急匆匆的朝著太陰星飛去。
大約過了一刻鍾的時間,朱天篷再度來到了太陰星之上。
飄身降落在廣寒宮的區域,朱天篷目光看向四周,卻是發現后羿並沒有在那裡看月桂樹。
看到這一幕,朱天篷臉上神色不由一喜,暗道:“太好了,后羿並沒有失去神志,那正好可以請他出現幫忙。”
打定主意,朱天篷轉身便朝著廣寒宮走去。
就在朱天篷抵達廣寒宮門口準備邁步進去找后羿的時候,一道頗為憤怒的嬌喝聲響徹:“喂,站住,你不準進去!”
眼前一花,一名穿著兔絨馬甲,身著白色長裙,看上去十歲的女子擋在了他的身前,一雙如紅寶石般的眸子緊盯著他,似乎看到了仇人般飽含怒火。
打量的看了女子片刻,朱天篷腦海中靈光一閃,隨即神色有些怪異道:“你是玉兔?”
如果記得不錯的話,玉兔在很早的時候就被嫦娥放下界去找東俊了,按理來說後者現在應該跟著東俊才對,怎麽又回到了廣寒宮?
見朱天篷認出自己,玉兔不由昂著頭哼了一聲,隨即開口道;“主人說了,誰也不準進去打擾她。”
聞言,朱天篷掃了玉兔一眼,隨即道;“我不找嫦娥仙子,我找後,吳剛!”
聽到此話,玉兔瞬間警惕起來,小腦袋搖得更撥浪鼓一般,道:“不行,主人說了誰也不準進去,不管你是找誰都不行!”
見狀,朱天篷臉色沉下來了。
廣寒宮的怪異氣氛他已經感覺到了,甚至有著一種不好的感覺從他內心升騰而起。